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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什麽话这可是你们说要进来这边,我才来帮你们带路,怎麽你们现在达成目的就要恩将仇报」
「你的意思是说,你完全就是因为我们进来这边,并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我往他身後的珠宝箱瞄去。
「呃,我、我、我当然没有啊我就、就只是好心带你们来而已。」埃拉特否认了。
「好吧。」我也不打算戳破他的话,直接顺著他的说法接下,「既然你这麽好心,纯粹是为了我们才会来到这里,纯粹只是要当我们的领路人,并没有其他的企图,那酬劳当然就要按照原价给你┅┅」
「真的」埃拉特双眼发亮的望著我。
「嗯,真的。」
「好、好,我就知道你这小姑娘懂得人情世故,你比其他人好太多了┅┅」埃拉特眉开眼笑的点头称赞。
「真的非常感谢你,除了带我们找到钥匙之外,还帮我们找到了宝藏。」我笑嘻嘻的说道。
「啊」埃拉特错愕的一愣,「不不不,这、这些是我的」
「咦怎麽会是你的呢」我故作不解的反问∶「这趟旅程你只是来当带路的人,也就是说,你是我们聘雇来的人,这里主要的冒险者是我们,在这边发现的宝藏当然也是属於我们。」
「这是哪门子的说法」埃拉特不甘的护住宝箱。「这是我发现的,本来就应该属於我」
「这躺旅程是由我们发起,你只是我们聘请来的人,你刚刚不是也说,你并没有其他的企图,纯粹只是来当一个带路者,这些话可都是你承认的21584」
「你、你竟然耍这种诡计」埃拉特气急败坏的瞪著我。
「嘎啦啦,主人才没有耍计谋这些都是你说的呀」暴雷为我抱不平的道∶「刚才的对话都有记录,一切都能当作呈堂证供」
「你──」
「好啦大家今天辛苦了,快点将这些东西搬一搬,准备出去棉」痞子杀手第一个冲上前搬宝箱。
「不可以这是我的你┅┅」
「痞子,我来帮你吧。」
「埃拉特,这一路上你辛苦了,先到外面去休息吧。」
大概是之前被埃拉特搞的满肚子气,大家想要趁这个时机「消气」,队友们一窝蜂的冲上前,脸上带著「温和、亲切」的微笑,不顾埃拉特的反对,一队人马将他往外拖、一队人马动作迅速的打包那些珠宝。
「东西都装好了,走吧我们回任务去」痞子杀手兴冲冲的催促道∶「我这边有罪恶城隔壁城市的传送卡,就用它传送过去吧」
「会长大人,你将卡片给他们就好,人就不用跟过去了。」焰星一把揪住痞子杀手的衣领,顺手将他拿在手上的卡片抽走。
「任务回报的工作就麻烦你们了。」焰星将传送卡片交给我们。
「为什麽我不能去」痞子杀手抗议的嚷嚷。
「因为你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处里。」焰星斩钉截铁的回道。
「哎哟,那些事情就全部让你负责就好了┅┅」
「我手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等痞子杀手反对,焰星直接使用了传送,硬是抓著他离开。
「会长,队伍要解散吗还需要打吗」队友们开口询问。
「还不确定,要等回任之後才知道後续要做什麽。」路西法耸肩回道。
「大家先回公会休息吧。」皇甫离火回道∶「要是还需要组队打怪,我会用队伍频道通知你们。」
「好。」
简单交代事情後,我们随即分散行动,一些人使用传送陪埃拉特回城里去,顺便付给他应得的报酬,另一批人直接传送回公会、等待接下来的消息。
而我与其他几个人则是使用痞子杀手提供的卡片,移动到靠近罪恶城的城市,而後再转船前往罪恶城┅┅
第六章 合作
「对、对,没错就是这个」拿到时光之钥,肯特卡夫曼凹陷的脸颊上,挤出数道深深的笑纹。
「太好了,没想到这样东西真的存在,嗯嗯,我感受到这钥匙上头发出极大的力量,它果然跟预言中的一样┅┅」
肯特卡夫曼拿著时光之钥端详、把玩了好一会,而後又对著钥匙施放了几次魔法。
「唔奇怪,不是这样子吗那┅┅难道是这个咒语才对」
似乎是在测试著什麽,肯特卡夫曼对时光之钥又念出了其他的咒语,甚至还往时光之钥上头洒药粉、将它放入某种药水里面浸泡,就只差没有拿工具将这把钥匙拆解。
「,他究竟在做什麽」路西法纳闷的询问阿道夫。
「不知道。」阿道夫同样也是一脸茫然。
「咦你的职业不是专门在研究黑魔法吗怎麽会不知道」路西法有些讶异。
就算阿道夫学的是黑魔法,也不见得会理解nc所做的事情吧我真是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路西法这个古怪的问题,让阿道夫脸冒三条黑线的沉默一会。
「因为我没有拜他为师。」为了「配合」这种无俚头的问题,他说出了另一个更加古怪的答案。
「原来如此。」路西法似乎是将这个答案当真了。
「┅┅难道我有遗漏掉什麽吗」
肯特卡夫曼翻出了之前我们拿给他的书籍,仔细的阅读上面的文字。
「喔喔原来是在这里┅┅嗯嗯,是这样啊┅┅」
对著书本喃喃自语了一会,肯特卡夫曼随後才走到我们面前。
「想要启动这把时光之钥,还需要一样物品,我需要你们将它找来给我。」
「什麽东西」
发现还有後续的任务,我们随即专注聆听。
「元初之水。」
「元初之水」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我们几个脸上充满问号。
「那是什麽东西要去哪边找」
「要取得元初之水,你们必须要打败拉。」肯特卡夫曼对我们解释道∶「传说中,拉是由元初之水所幻化诞生,只要你们能够将他击败,他就会变回最初的型态。」
「那麽,那个叫做拉的人要去哪边找」我急切的追问道。
「禁忌的金字塔。」肯特卡夫曼说出了令人愕然的地点,「他就位於金字塔的最顶端。」
「┅┅」无言。
「这意思是说,我们要再回去打一次,而且这次要打八层」路西法表情有些扭曲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