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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怵目惊心的击杀、惨亡。
爽儿忍不住低下头来。
她已不忍再看。
若是别人,恐怕早已呕吐出来。
田婶心中一痛,暗叹一声。
她也没料到那年轻人的自制力如此之强,手段如此之辣。
少男、少女的戏开始演得很精彩,很迅速,但结束得更快,\更使人动容。
田婶见少女一死,,心中已生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她在桃花教中电属于老资格了,当然深悉那少女的战略。
那少女早已在全身上下涂满了一种剧毒,包括最隐秘的部位,当然她自己已服了解药,不会身受其害。
如果那年轻人为她色相所惑,与之交媾,待激情过后,他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算内功深厚,也屑强弓之末。
那时,少女若想取他性命,简直跟杀一只病猪差不多。
那少女只想用体内的剧毒除掉年轻人,并没有打算用武力。谁知那年轻人并没有受她美色所迷,只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他还了解桃花教女人的弱点。
也许是每个女人的弱点。
他只猜到那少女先要享受高潮的快乐,待高潮过后,再趁他身体痉挛、虚弱的刹那问向他要害发动攻击。
因此他就在双方即将达到高潮时施出最狠辣的杀着。
“二龙夺珠”可惜他料错了。
少女也料错了。
双方都料错了。
结果双方都死了。
现在田婶更处于劣势。亚逵目睹那年轻人和那少女激情如火的场面,内心只生出一种念头。
后悔。
他后悔自己前半生为什么视女色为毒蛇猛兽。
原来男女间的事情竟如此美妙,如此激动人心。
他小腹内欲流窜动,执握板斧的双手也似滚烫起来。
当时,他也看出了少男少女的激情已即将达到高潮。
可是万没想到那年轻人就在这一刹那间出手毙敌。
一击毙命可是一击过后,那年轻人竟也死了。
以亚逵的经验,居然也未看出来他是怎么死的。
他虽少了一名强敌,但同时也少了一位助手。
亚逵的眼睛望定田婶。
但他的目光已不似刚才那么冷酷。
他老是朝田婶坚耸的胸膛瞥来瞥去,似乎恨不得眼光变成钩子,将她的衣衫撕破一般。
田婶精于风情,焉会不明白亚逵已受刚才少男少女激情之影响,欲火未熄,却想发泄在自己身上。
田婶微笑道:“亚逵,我的立场改变了。”亚逵“哦”了一声,道:“立场变了”
田婶道:“刚才我我目睹那花一般的少女突然枯萎、死亡,心里感到非常害怕,我不想死,不想死在你的斧下。”
亚逵道:“你不是想誓死护主吗”
田婶叹道:“主人的性命固然很重要,但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对不对”
亚逵笑了,道:“你说得很对,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如果失去了,就永远也挽回不来了。”
田婶道:“你答应放我走”
亚逵点头道:“只要你不再保护战喜的女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田婶大喜,道:“谢了”
她话声未完,已转动身形,欲朝洞外窜去。
她竟真的不顾爽儿了。
亚逵突喝道:“且慢”
田婶一怔,顿住身形。
她愕然道:“难道你反悔了”
亚逵眼中的欲火更炽,嘿嘿笑道:“你不认为太容易了吗”
田婶道:“那你想”
亚逵道:“刚才那年轻人想怎么样,我就要怎么样。”
田婶闻听此言,笑了。
她笑得风情万种。
虽然她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在剧痛,但却笑得依然柔媚人骨。
亚逵喝道:“笑什么难道你不同意”
他已握紧板斧。
似乎只要田婶说个“不”字,他的利斧就会飞出去。
飞向田婶的头颅。
田婶笑道:“我在笑你。”
“笑我”
“是。”
“笑我什么”
“笑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不懂风情的年轻人那么害羞,不就是要跟我那么回事吗来”
说着,田婶已解开衣衫。
她那坚实饱满的胸膛已现出,一起一伏,似乎正在向对方发出邀请。
亚逵道:“你答应我”
田婶笑道:“能以这种事换来一条命,恐怕任何人都愿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掉短裙。
她并没有做出像那少女一样大胆、风流、诱人的姿势,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的双手轻抚着臀部,双腿紧紧并拢,一动也不动。
但她的呼吸却渐渐急促。
她的胸膛起伏得更厉害。
她的姿势虽是属于“静”,可她自己知道,对某些男人来说,“静”比“动”的诱惑力更大、更强烈。
莫非这就是以静制动或者足以柔克刚那少女的玉体完全呈现出一种娇小嫩滑,但是田婶却纯以成熟取胜。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热的魅力。
亚逵的眼睛越瞪越大,喘息更粗重。
突然,他大叫一声,弃掉双斧。
他已扑向田婶。
田婶看着亚逵像雄狮一般扑过来,嘴角微微撇,露出一丝杀气。
她知道亚逵跟自己已势同水火,最终都绝不会饶了对方,就看谁的策略高了。
她见亚逵馋涎欲滴地望着那少女跟年轻人欢合,已明白这家伙已动了色欲。
因此她以退为进,迷惑亚逵。
亚逵果然上当。
只要亚逵扑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就有把握置其于死地。
亚逵猛扑过来,已经触到了田婶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胴体,左手已摸到了她的上身。
亚逵已感觉到田婶的双峰坚硬。田婶杀气更浓。
谁知就在触到田婶胴体的时候,亚逵的方向骤然改变。
他脚下轻轻一错一滑,已扑向爽儿,左拳呼的一声,直击爽儿。
爽儿就站在田婶的旁边。
田婶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