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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有我有全都有啊有钱不拿岂是好汉明月拍了拍鼓鼓当当的前胸,丝毫也没发觉,自己刚刚被吃了豆腐。
“等着我。”把身前的人哄的高兴了,慕容心里也很欢畅,只把她搂得更紧,低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等着我。
这句话似是许给她的承诺,却又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只是,明天他还能回来吗
慕容把明月送进了挨近云都城中最繁华的春来客栈,又陪着她坐了会儿,才骑着马折回府邸。
回去的路似乎特别漫长。
四周的灯光明明灭灭,而慕容的眼底,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漆黑。
春来客栈实在是热闹非凡,直到午夜仍然鼓乐齐鸣,笙歌艳舞。明月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清晨才睡去。
一醒来,便是烈日灼灼的中午。
她下得楼的时候,客栈里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的在往外面跑。或背着包袱,或提着衣襟,全是狼狈的模样。
而在客栈的门口,一颗脑袋正引长了脖子左顾右盼着。
明月马上就认出了那个人正是慕容府上的家仆小鱼儿。
小鱼儿这会子也看见眼袋浮肿的她,忙撒开蹄子跑进来,低声下气的说道:“夫人。总算你找到你了”
“外头这是怎么了”来了个知情的,明月怎么肯轻易放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自觉的坐下来打算点菜。一边吃一边听也不急。
小鱼儿却是急的脸都拧在了一块儿,想要伸手拉她,但迫于夫人的地位,只好捏着爪子纠结道:“夫人,您先随我出去再说。”
没吃饭怎么能出门这是她长久以来不可动摇的习惯。明月无所谓的笑了笑,张嘴便熟练的念出一长串的餐名:“小二,来一笼灌汤包,唔还有水晶饺子,啊居然还有糯米枣既然如此再来一只叫花鸡好了”
话未说完,大门咣当一声被紧紧合上。哪里还有小二,方才那关门的人儿就是这里的掌柜。
明月狐疑的站起来,看见小鱼儿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外头嘈杂得人声沸沸,可几十句话夹杂在一齐,她根本听不出他们在谈论什么。她只知道,事态好像非常严重。
“夫人。您快随我走。公子正在城外等着您。”小鱼儿又复述了一遍。
这一回不必他说,明月也提前走出了客栈。
大街之上,尽是背着包袱,满面恐慌的人。
而就在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帘子已别了起来,让车内的陈设一清二楚。一条厚重的毯子,一张毛茸茸的软垫。
“慕容他在哪里”明月利索的踏进车厢,双手紧扣随身带着的财物。
“公子嘱咐了让夫人先走。等他处理完府内的事,马上与您汇合。”
怎么与方才的回话不一样。明月掀开帘子,脸色凝重:“小鱼儿,他到底在哪里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鱼儿用力的一扯缰绳,车子算是快速的开始行驶了。
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小鱼儿越发的着急,连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夫人等您到到到了就知道了”
才行出短短的几十丈,背着行囊逃窜的人越来越多,而明月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也越发的浓厚了。
再回想慕容昨天说的那番话,只更加可疑。
“你倘若不说明白,我就从车上跳下去”明月半探出身子,怀里依旧紧攥着锦盒。她的神色萧冷,并不像是玩笑话。
小鱼儿赶忙勒住马,点头有如捣蒜:“夫人您别冲动我说便是公子现下正在城南的城门下与禁卫军对峙。十几万的人围着他,怕是怕是出不来了。”
“公子昨天夜里就嘱咐过小鱼儿。倘若这会儿他还未回来,就让我带夫人走的远远的。”他急促的喘息,一口气把事情都说完了,“城南与城东都被两边的人给堵住了,只有城西可以走。”
只是这一走,就要走到吐蕃了。
明月头疼的缩回脑袋,一屁股坐在车前厉声冷喝:“让开”
“夫人万万不可啊”
“我叫你让开”
想要一个人壮烈的死去,没门儿
、娇夫养成之五十一
没有开马车经验的明月一路上东冲西撞。撞坏了街上还来不及收下的许多摊子。只是此刻已没有人来责怪她,甚至连瞧她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慕容,你就算想要死,那也得娶了我之后再死
明月咬紧了牙,面容冷峻而严肃。这种没有把握就随便许下的承诺,她最讨厌了。
“副驾驶座”上的小鱼儿害怕得捂住了自个儿的脑门,宽大的衣袖罩住整张脸,他不时从那迎风发颤的袖子中颤抖着问:“夫人您您您慢点啊您是不是第一次赶马”
开玩笑,姐可是有驾驶证的人明月只赏给他一记白眼,稳而不乱的安慰道:“小鱼儿,你就收好你的鱼胆吧你要是怕了,现在跳下车也可以”
小命要紧小鱼儿可是活的多姿多彩,一点想死的念头也没有。
抱住车辕,小鱼儿又带着哭腔道:“可可是夫人您这去的是是北门啊。”
“谢特”
“谢特是谁他能救公子吗”
“谢特是个好孩子”没时间解释了,明月抓紧马缰,狠狠的往后撕扯,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她不知道,就在她迷路的这短短时间内,南城门已换了番局势。
冷冽的山风从城墙外汹涌的吹过来,斗大的蓝旗被吹得有如鼓动的海鱼。
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站着一位神色恬静的年轻公子。用苏绣制的袍子,金丝滚的边,脚踏凌云靴。他静静的提着衣袖,一只脚踢了踢翻到在地上的粮车。
“这就是你们送给边关将士的粮食啊。”慕容语中带笑,浓密的剑眉微微一挑,他抹了一把鞋子上的粉末,将食指凑近唇边舔了舔,旋即笑的更深,“啧,大食国就这么缺盐吗要劳烦韩太师把我们大明的盐都运送到大食去”
“大胆萧美人”耳边听着他语气自如的诉说着罪条,韩世黑着脸,半白的胡须松松垮下,“这明明是碾碎的米,你胆敢在这朗朗乾坤下出言不逊。”
哦,是了,他现在顶着的是萧美人的脸。裕亲王的易容术果真有两下子,只这样涂抹了一番就变作了他人的模样。
慕容抖一抖迎风振振的斗篷,细长的眼睛微微瞥过来:“是吗敢问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韩大人的意思敢问这是皇上的江山,还是您韩大人的江山”
“你”韩世吹胡子瞪眼,“萧美人,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早就知道你心图不轨,今天我绝不会再饶了你来人,将他给擒下”
数十枚长枪齐齐的往他脖子上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