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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切,亲身经历过那场大灾难的陆易天一脸悲痛,“父亲当年虽然已经竭尽了全力,却依然没能够救得下上域那千千万万的生灵最终,这些生灵,居然是以这种非人的方式复活若他们在天有灵,会不会感到无限的哀伤及绝望”
莫道看着那比普通野兽及玄兽之间的争斗还要疯狂的怨兽之争,眼神一片沉重,“面对这样的敌人,除了拼,再无它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见惯了血腥,见惯了生死的莫道,此刻面对那样的场景,心里也不由微颤。
你咬我一口,咬下一大块肉,我却全无觉,拼着命也要狠狠地撕下你的一块肉,吞入腹中,最好,是将你整个吞噬掉
这,便是莫道从怨兽身上看到的极为简单,却又对有着智慧的生灵来说极为可怕的思维。
怨兽,根本就是一群不怕死,只懂得往前冲的怪物
面对这等怪物,莫道不由生起一种“无论是人类,还是玄兽,能够与之一敌吗”的想法。
随即,莫道将这可怕,很可能会让他产生放弃念头的想法狠狠地抛出了脑海,坚定地想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拼拼了,还有一线生机若就此放弃,我们最终只会沦为怨兽的食物”
忽然之间,陆易天和莫道同时发现,堵在上域通道的怨兽,似乎在一瞬间老实了下来,不再互相争斗,而是变得相对有秩序了些,向外冲去。
陆易天和莫道面色沉重,“难道,那些家伙,也要出来了吗”
与此同时,天涯阁阁主浑身透着炽白色的火焰,冷冷地盯着上域通道,眼神之中,同样是一片沉重,“终于,要出来了吗”
他,只是凌空虚立,却没有一只怨兽能够近得了他的身。
每当有怨兽扑向他时,他身边的火焰,像是活了一般,直接扑出,将怨兽卷起,狠狠地扔进火焰球之中。
那怨兽,就此消失。
曾经站在阁主身侧的那位老人,周身土黄色光芒环绕,似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一只又一只怨兽拉入地底深渊,永不见天日,而那双苍老而又混浊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上域通道之处。
那里,一道极为可怕的气息,正在飞速地靠近着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爽朗的大笑声从极远处传来,如闷雷一般,响彻整个天涯阁上空。
“哈哈哈哈老大你不让我帮你打傲家,那我来掺和这事儿,你总没意见了吧”
每一字传来,便有几只怨兽如遭雷击,眼神迅速黯淡下去,随后无力向着地面跌落。
有的怨兽,见此大餐,岂有不吃之理,一口便将那些怨兽吞入腹中。
只是,它们,却未曾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而是如之前一样。
因为,他们吞入腹中的,只是一些无用的废渣及空气。
那些跌落的怨兽,在跌落的时候,便已头到脚死透了去
第三百七十九章 撤退
堆起如山,铺起似海。
这便是当下对怨兽的最为贴切的形容。
上域的通道之中,怨兽如无尽浪潮一般涌出,似乎无休且无止。
原本因幕光大阵而空无一物的天空,此时又被怨兽重新占满。
数千的人类强者大军,在庞大的怨兽群之中,居然如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一个浪头打翻,吞没。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身材却壮实得像头牛一样的光头,嘴巴咧得极开,像是一尊笑佛,眯着带着,满脸的和善,向着战场而来。
这个人一经出现,便吸引了许多怨兽的注意。
因为,他太显眼了,或者说,太过孤立了。
一群人和一个人,在怨兽的眼中,当然是一个人更好欺负一点。
数百战场外围的怨兽,张大着嘴巴,咆哮着,喷吐着股股腥臭的气息,向着那个人扑去。
而那个人,竟似是对此全无所觉,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脚步不紧不慢地迈动着,看似缓慢,实则奇快无比。
怨兽的快,配合着那个人的快,使双方的距离瞬间缩小至零。
只是,让人疑惑的一幕,发生了。
所有扑向那个人的怨兽,突然之间定在空中,一动也不动了。
而那个人,就那样,安然无恙,无比轻松地越过了那一群怨兽,迎向了新一群怨兽。
那新一群的怨兽,也如同之前的怨兽一样。
所有人无不是对此表示愕然。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无比凶残,见人就杀,见人就咬,只知杀戮的怨兽,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乖宝宝,还是说怨兽被那个人的大光头给闪瞎了眼睛,视不了物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那些定在空中的怨兽身体猛然一颤。
噗地一声似是气球漏了气的声音过后,怨兽,身体膨胀了一些,随即突兀地消失不见了。
陆战瞳孔缩成了针尖状,神色凛然,“莫非,他就是与老祖宗齐名的爆尊宁破天”
他刚才分明感觉到那些怨兽,不是不动了,而不能动。
那些怨兽的体内,被无声无息间种下了爆破的种子。
从那一刻起,那些怨兽便绝无生还的可能
楚子寒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突然缩了缩脖子,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差点被一只怨兽扑到,好在即时反应过来,将那只怨兽除了去,心里却是阵阵发苦,“额滴个老天爷啊,那位爷怎么也来了。”
心里想着,楚子寒默默地,无言地,把自己埋进了怨兽堆里,任由无数的怨兽将他团团围住,不露出半点身影。
宁破天轻瞥了楚子寒所在的地方一眼,嘿嘿一笑,宏声道:“小师侄,我可是看到你了哦。”
楚子寒身体又是一颤,苦笑再也无法忍在心中,而流于面上。
轰
楚子寒无奈之下,双手翻飞如朵朵花朵绽放。
周围的怨兽,连点声音都没能够发出,便尽数被灭。
楚子寒身影闪至宁破天面前,极力压抑着心中的苦涩,躬下身子,恭敬地道:“子寒见过二师伯。”
“嘿嘿”宁破天重重地拍着楚子寒的肩膀,眼中闪动着丝丝让人心悸的疯狂之色,“小家伙,见到二师伯,怎么就往怨兽堆里钻啊难道,你不想见二师伯了”
楚子寒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因为被宁破开这一通给拍疼了,“哪能呢。这不是刚好那群畜牲扑过来了吗。”
宁破天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是吗不是不想见二师伯就好。等这边忙完了,我再去试试你这段时间来是不是长进了。”
言罢,宁破天便闪身不见了人影。
楚子寒心里这叫一个苦啊,“这特么师父和徒弟还真是一个德性啊只是这师父比徒弟还极品霍老怪是跟人急了才会跟人拼命这当师父的倒好,直接就是跟人切磋也跟玩儿命似的这下好了,又被二师伯盯上了。这会儿过去了,估计又得屁股开花了。”
陆战这时候凑了过来,沉声问道:“楚兄,刚才那位,是不是宁破天宁前辈”
楚子寒这时候心情正不爽呢,就白了无辜的陆战一眼,道:“你看还看不出来吗。除了他,还有谁的爆之意念如此出神入化。”
陆战根本就没有将楚子寒的不爽放在心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随即深深地看了楚子寒一眼,“世人皆传楚兄与霍兄乃是同门师兄弟。只是,你们两位的功法实在是大相径庭,又让这种说法蒙上了一层不确定。现在看来,霍兄,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