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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现在,爷爷和父亲他们不会如何安心,毕竟柴家现在还在别人的手里。”柴慕容淡淡地道,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冷厉。
柴辰风面色一肃,道:“嗯。如今你回来了,也是该处理那些人了。你有多少把握”
柴慕容淡笑道:“连东顶阁我都拿下了,我还会拿不下那几个毛头小贼”
柴辰风眼睛一亮,道:“东顶阁,真的被你灭了”
“那还有假”柴慕容很臭屁地道:“我柴慕容是谁那可是能和武圣堂第六顺位继承人都不相上下的青年俊杰要是我不做出点成绩来,又怎么对起我响当当的名头两个月内,我必将彻底消化东顶阁,称霸下域东方”
“你啊你。”柴辰风见柴慕容才正经了那么一会儿,就又回到原形,不由有些无奈和好笑,晃动着手指虚点了柴慕容几下,道:“才这么一会儿,你又没个正形了。”
“三叔。”柴慕容不满道:“我那不叫没正形,叫幽默好不好。年轻人嘛,总要有些自己的特点。要不然,我就是走出去,也是满大街里非常不显眼的那一个。那也太对不起我帅气的长相和绝高的天赋了。”
“停”柴辰风真是有些受不住了,“什么时候开始动手处理那些人”
柴慕容悠悠地道:“再过一会儿,等天再黑一点。我想,现在那帮人可能还没睡。等他们睡了,我再动手。这样,我们可以以零损伤拿下他们。”
“嗯。”柴辰风道:“这样也好。不过,最好明天之前把这事搞定。我原本以为没什么希望了,还好你终于即时赶回来了。”
“哦”柴慕容问道:“三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柴辰风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柴宁远,被那帮人给废了柴慕轻那个畜牲,居然不念爷孙情,下了那最后的狠手现在,柴宁远被关在了大牢之中。听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柴宁远很可能熬不过今晚柴宁致也为那些人重伤,现在被软禁在他的住处,生死不知”
柴慕容浑身忽然腾起冰冷的杀气。
杀气弥漫于房间之中,不断回荡,却没有透出房间丝毫。
柴慕容冷冷地道:“柴慕轻,当初我就应该趁着他们合谋逼三叔退位的时候就废了他到了现在,他却成了柴家最大的祸害”
柴辰风同样杀气凛然,“还有柴慕端,同样是个人渣”
“柴慕端怎么了”
只要柴辰风提出一个人名,柴慕容便将之牢牢地记住。
“哼”柴辰风咬着牙,恨恨地道:“那些人之所以伤了柴宁致,就是因为柴宁致是慕文的爷爷柴慕轻也不知道怎么知道上次我们反将他们一军,彻底将地位稳固下来是我和慕文共同演的一出戏。在得势之后,柴慕轻便将此事告知了柴慕端。柴慕端自然无比愤怒,主动请缨处置慕文。现在慕文就在柴慕端的手里。据说慕文现在全身筋骨尽断柴宁致得知此消息之前,依我之言,闭门不出,做足了妥协的姿态,可是那之后,他立即就去找柴慕端,想要将慕文救出来,却被那些人先一步挡了下来,打成重伤。基本上,柴家本家人,除了柴慕轻和柴慕端那两个畜牲,以及一直按兵不动的我之外,全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那几个小字辈儿的,因为害怕而想要逃出柴家,被那些抓了回来,痛打了一顿,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大概有四五天没能出得了房门。”
“这些账,我一一记下了。等一下,我会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至于八哥,只要他还没死,我就有办法让他恢复原本的状态。”柴慕容道。
“真的”柴辰绍欣喜地问道。
柴慕文可是柴慕天指定的柴家接班人,也是得到了柴慕容和柴辰风赏识的年轻一辈。
柴慕容和柴辰风自然不可能放任柴慕文不管。
听说柴慕文筋骨皆断,柴辰风恨得差点当场把牙都咬断,却又无可奈何。
如果连他都冲动了,被那些人以打压不安份子之名给除了,那么就算柴慕容回来了,柴家,也将不是柴家了。
整个柴家就只剩下柴慕天和柴慕容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柴慕容也很快就要随着柴慕天而去,到中域去。
到那时,柴家又由谁管理
所以,带着丝丝的绝望及浓浓的愧疚和压抑,柴辰风狠了狠心,留在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继续做着那个有名无实,被人软禁的柴家长老。
此时,柴慕容一说有办法让柴慕文痊愈,自然是让柴辰风欣喜不已。
“什么真的假的。当初三哥被废去功力,全身经脉大面积受损我都有办法医治,难道还不能把八哥治好了。”柴慕容道。
猛地一拍额头,柴辰风开心地道:“哈哈哈哈你看我,一急,把这茬给忘了。”
“对了。”柴慕容问道:“你说柴家小字辈儿的都受了伤,那三哥呢”
柴慕云可是柴辰风的逆鳞。
如果柴慕云出点什么事,哪怕是被人伤了一块皮,柴辰风都会跟人去拼命。
现在柴辰风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明显说明柴慕云也安然无恙。
以往,柴慕云可是没少以三哥的身份压迫柴慕轻。
以柴慕轻得势之后的小心眼来看,柴慕轻断不可能放过柴慕云的。
可现实就是,柴慕云没事。
这让柴慕容有些疑惑。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夺上
大牢,总是象征着不详。
这不单是因为在大牢之中枉死或者因受不住孤独与阴暗的折磨而自杀死去的人非常之多,搞得大牢之中就算有着阳光照入也显得无比阴森,再就是因为被关进大牢的人大多都有着狠戾的心志,让这一片本就阴森的大牢之中又平添上了许多让人毛骨悚然的戾气。
就在大牢的最深处,也即是看管最为严厉之所,一个苍老而又瘦弱的身影正虚弱地喘息着,偶尔抽动之际,不时传出让人心忧的呻吟声,让人担心那个人会不会下一刻就去见了死神。
“开门。”
大牢之外,柴慕轻沉着一张脸,命令道。
目前,这大牢的看守还是柴家人,不过,主事者,却是尚隐的一个手下。
看着走进大牢的柴慕轻,那个将者缓缓地将眼睛睁开一道缝,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走在大牢冰冷而又显得阴森黑暗的路上,柴慕轻脸色越来越阴沉,偶尔还是透出些许悲意。
越向着最深处那间牢房靠近,柴慕轻便越觉得脚步沉重。
嗒嗒嗒嗒
柴家的牢房,本就没有关压着多少人。
柴慕轻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而随着脚步声,柴慕轻心脏也随之跳动着。
不知是柴慕轻的心脏随着脚步的频率而动,还是脚步依着心脏跳动的频率而行。
嗒
站定,柴慕轻透过牢门,看着里面处在弥留之际,而且已经完全不成人形,倒像是一具披着一张干枯人皮的骷髅的柴宁远,眼角重重一跳,轻声唤道:“爷爷。”
这一声爷爷喊完,柴慕轻心脏猛地一抽。
他还配叫里面那个人一声爷爷吗
他的父亲走得早,因此,将他抚养成人的责任全都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