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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体飞快地耸动着,嘴里,手上,或是含着女人的乳珠,或是亦轻亦重地揉捏着女人的娇嫩。
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普通人只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热血沸腾,甚至血管爆表。
可即便是身处其中,年轻人眼神却是一片清明,似是神游于外,单单留下了一具身体在肉林之间尽承欢愉。
忽然,年轻人神色微动,沉声道:“进来。”
言罢,他不理会身下女人在欲望未被彻底发泄之际流露出的哀怨和挽留,轻轻地推开身上的女人,竟是再也不看一眼刚才令他感到无限满足的嫩肉,就那么浑身赤裸地走下了大床,来到了遮挡着大床的屏风之后的厅内。
这时,一道身影已经等在了那里。
来人身体曲线极尽妖娆,尽管是微躬着身子,却也无法掩盖夸张的曲线,胸前的一对饱满因为躬身而微微坠着,反而更显雄伟,大开的前襟更是将大片白皙暴露在男人面前,甚至还依稀可见两点嫣红。
见到来人,男人眼中豁然闪过一道精芒。
来人分明感觉到一股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不断在她的身上逡巡。
这种感觉,竟是令来人觉得那个男人分明在用手抚摸着她的全身,令她感到浑身燥热难当,某处更是湿意翻涌。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凭着对男人的了解,来人知道,就在自己不远处,有一条她想了许久的东西正高高地昂着头,这更是令她心头如千万只虫在噬咬着,麻痒不已。
不过,无论如何,来人不敢抬起头半分,更是不敢扑上去将那一条昂扬填进自己的空洞。
来人清楚,在男人面前,她一切都显得很恭敬,男人不让做什么,她就不能做什么,男人让她做什么,她即便不甘愿,也要去做。
男人淡淡地合上双眼,淡声道:“什么事”
来人一开口,便是一股子已经极力掩去却也无法完全止住的媚意,直让人听得舒爽而又空虚,恨不得提枪上阵,“主人,柴慕容回到了华风城,途中曾被十城月湮帮的人截杀,却丝毫无损。据说,柴慕容杀了十城月湮帮现任帮主闫斌山的儿子。如今,十城月湮蓄势待发,只要东顶阁让步,便会率师东讨。”
“钟婉婷去过下域。”
男人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但语气间却是一片笃定,似是亲眼见到了钟婉婷在下域。
来人恭敬地道:“是的,主人。”
男人忽然轻笑一声,道:“这个疯女人,这一次倒是做了件好事。既然她想做成这件事,那我也不介意帮上一帮。”
来人顿时明白了什么,恭敬地行了一礼,恋恋不舍地出了房间。
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来人终于见到了那令她魂牵梦绕的昂扬,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极尽压抑的低吟,脸色一片潮红,一手不觉向着某处探去。
男人带着一抹浅笑回到了大床上,只是眼中,清明依旧,却是多了一抹隐晦,却无尽冰冷的杀意。
“哈哈哈哈三叔,您真是”
下域,柴慕容没心没肺地大笑着,不时看向柴辰风,眼中笑意更浓。
不过,柴慕容表面在笑,心底却是更为复杂。
柴辰风,为了独子,竟是动了雷霆之怒,废了几个下人,却是独独对柴慕容这个废了他独子的人真诚以待。
心底轻轻一叹,柴慕容将复杂的思绪暂且放下,问道:“三叔,华风城最近出了什么事”
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柴慕容对华风城现在的状况也不甚明了。
柴辰风苦恼地一笑,继而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柴慕容听。
柴慕容心底复杂,柴辰风又何尝不是。
只是,柴辰风知道自己过往对家族实在是亏欠太多。
如今,柴慕容则是柴家崛起的希望。
柴辰风自是会对不遗余力地辅佐柴慕容。
听罢柴辰风的讲述,柴慕容微微皱起眉头,“在下域有这么大影响力的,除了东顶阁,再不可能有别人。我进城之前被东顶阁的人盘查,也足以证明这点。不过,单凭这一点就将东顶阁拉到对立面未免有些不智。”
当下,柴慕容便有了决断,“三叔,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家里,暂时还需要你来维持。”
柴辰风点点头,道:“没问题。”
事情弄清楚了,两人一时间竟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两人之间,虽有亲情维系,但那丝亲情却比想象之中要脆弱,更何况,这亲情之上,还有着极深的怨隙。
两人见到彼此,都会觉得很复杂,很不舒服。
过了许久,柴慕容才打破了沉默,道:“三叔,三哥,现在还好吧”
柴辰风微微一愣,随即平静地道:“身体还好,就是精神上还有待恢复。”
一想到儿子的状况,柴辰风无论怎么掩饰,也无法抹除眉宇间挥散不去的悲伤。
柴慕容心中一叹,“柴辰风虽然不是个好兄弟,但却是个好父亲。”
柴慕容道:“三叔,若是可以,就将我托大哥给你的药给三哥服下吧。”
柴辰风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看向柴慕容,只见柴慕容满面的真诚,心头顿时一震,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可怜天下父母心。
身为一个父亲,身为一个单身的父亲,柴辰风对柴慕云的溺爱已经到了一种极致。
这样的柴辰风,手里捏着可以治好儿子的药,却要生生止住内心的激动,这简直就是一种残忍。
不是他不想给儿子服下那粒小小的,却承载着他和儿子全部希望的药,而是他不能,他觉得不能
他明知道柴慕容将药托付柴慕天给他,便是表明了一种态度。
不说眼下他已经知道了柴慕容和柴慕天双双进入武圣堂,更是为武圣堂高层看重,就单是过去柴慕容战者的实力,也足以确保柴慕云就是恢复了,也无法构成威胁。
可是,他却是执拗地认为,非当面得到柴慕容首肯,便绝对不会为儿子服药。
这是因为他愧疚。
他对柴慕天和柴慕容的恨,并不多,因为儿子随时都能恢复。
可是,他的愧疚,却是如大江般,直横在心间,怎么也除之不去。
因此,当柴慕容真诚地示意他可以为儿子服药时,他心中的愧疚瞬间全然爆发。
压抑了十几年的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柴辰风扑通一声跪倒在柴慕容面前,失声痛哭,悲吼道:“慕容,三叔对不起你全家啊”
柴慕容吓了一跳,急忙跳过去,一把扶住柴辰风的胳膊,欲要将柴辰风拉起来,却没能拉起来。
柴辰风虽然情绪无比激荡,但愧疚的心,却令他就那么生生地在地上,像是扎了根一般,跪在一个晚辈面前。
赎罪,他从来没有想过。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想要赎罪,却因为儿子的关系,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令他的两个侄子受尽了磨难。
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