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07(2 / 2)
柴慕容眉头微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含烟是怎么和那个疯女人认识的她们的关系好像不错。”
许世文手指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努力地回忆着,眼中时不时闪过一道无奈之中又带着宠溺的神色,“听含烟说,钟婉婷曾经救过她一次。含烟小时候比较调皮,经常四处跑。至于具体的,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嗯”许世文忽然瞪大了眼睛,极为敏锐地抓到了什么,问道:“你得罪那个疯女人,莫不是因为含烟吧”
柴慕容老实地点了点头。
许世文皱起眉头,“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
许世文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的那个疯女人具体一点。”
柴慕容道:“她让我离开含烟,说我配不上她。”
许世文老实地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没错。现在的你,确实有点配不上含烟。”
柴慕容满头黑线,“许兄,你打击人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当事人还在你面前呢。”
许世文哈哈大笑道:“我只是说你现在配不上,又不是说你以后配不上。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柴慕容顿时有些无语,只得讷讷地说道:“按当时的情况来说,那个疯女人好像是为了你说的那位陆家大公子陆展元。”
“陆展元”许世文断然道:“这绝对不可能陆展元已经闭关五年不出了”
柴慕容笃定地道:“可事实就是如此。”
随即,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些不妙的想法。
许世文眼中寒光闪烁,“不会是那个疯女人一厢情愿地要把含烟推进火坑吧”
柴慕容肯定地点了点头。
对于那个疯女人而已,无论那个疯女人做什么事,他们都觉得合情合理,哪怕事件本身并不合理。
“这钟家也信”许世文话语之中已经带上了丝丝杀意。
柴慕容自然知道许世文所说的是钟家居然会信陆展元会看上楚含烟,“之前既然有人去杀我,那么,钟家的态度便已经很明显了。”
说这一番话时,他已经用小鱼儿的力量将这个包间完全罩住,根本不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没道理”许世文表面很是平静,但这平静之后,却是含着极大的怒意和杀意,“完全没道理陆展元根本没有见过含烟,更何况他本身就对女色不是很感兴趣,怎么会这么突然地看上含烟”
柴慕容凝眉沉思,“是很没道理。可是,钟家的态度,又表明了这件事确是事实。”
想了半天,柴慕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对许世文道:“这件事,还请许兄仔细查一查。”
许世文很直接,“定当如此。”
忽然,柴慕容面色怪异地盯着许世文,“许兄,你如此愤怒,莫不是也看上了含烟吧。说起来,你和含烟同样来自武圣堂,想必应该极为熟稔。”
许世文眼中怒意尽去,笑骂道:“别瞎扯。我与含烟只是兄妹,哪是你脑袋里想的那些弯弯绕绕。”
许世文不屑于说谎,因此,他说是兄妹,那就是兄妹。
柴慕容一点都不怀疑。
只是,柴慕容打趣地道:“要知道有的时候,异姓兄妹,也总会擦出些火花的。”
许世文抓起身前的酒杯,灌注真气,甩向了柴慕容,“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揍你”
柴慕容一把接住酒杯,嘿嘿笑道:“许兄,你这算不算是被我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呢”
许世文忽然起身,咧开嘴,扯出一抹冷笑,道:“看样子,你的皮是真的有些痒了。来来来。我帮你止止痒。”
说着,他便不断掰着手指头,浑身杀气地向柴慕容走去。
柴慕容豁然起身,两只手飞快探出,左手与地面平行,右手垂直置于左手掌下,大喝道:“打住”
许世文停了下来,想要听听柴慕容说什么。
柴慕容撇了撇嘴,满含悲意地道:“真是开个玩笑都不行这以后要是和含烟成了亲,我还不得被你这个小气的大舅子欺负惨了”
许世文只觉得嘴里好像进了千百只苍蝇,那叫一个腻歪,心想:“娘的是你小子先拿我开涮,一副欠揍的样子,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小气”
柴慕容看着许世文那一副好像便秘一般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一发不可收拾。
许世文黑着脸,直接上去就给了柴慕容一记老拳,打得柴慕容直接翻倒在地,像是一只乌龟般四脚朝天。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不已。
都说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打出来的,喝出来的。
现在,许世文怎么看柴慕容怎么觉得舒服。
只不过,柴慕容却是讨了点巧。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从见你那天起,我就已经疯了
凝香楼三层那间弥漫着成熟女人韵味的香闺中,钟婉婷皱着眉头,为一个问题困扰,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爷爷,您是说,柴慕容和许世文关系极好”
隔壁房间之中,那熟悉苍老的声音再次透过那本来隔音极好,如今却是形同虚设的墙壁传进了钟婉婷的耳中,“我跟了他们一路,直至他们进入凝香楼。就我观察,的确如此。”
钟婉婷沉默一阵,檀口轻启,对着香闺之外唤道:“飞儿。”
不多时,香闺的门被人推开来。
那个俏丽的小侍女恭敬地站在轻帘之外,低着头,轻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钟婉婷道:“你去问问下面的人,柴公子和许公子谈得如何了。”
俏丽小侍女飞儿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小侍女离开之后,香闺之中再次陷入沉默中,似是空间都凝结了。
房间内的一切,包括钟婉婷,都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
若不是钟婉婷修长的睫毛会随着她的眼睛一开一合而轻轻颤动着,那若是有人打此经过,看到香闺内的一切,会有种见到了上天精心雕刻的雕塑的错觉。
很快,小侍女飞儿回来了,虽然略显有些喘息,但仪容却是未曾有丝毫凌乱,面色也如之前那般恭谨。
长裙前摆那很规律,也很急促的摆动,显示出其主人乃是一路小跑而来。
在香闺门前站定,小侍女飞儿恭敬地道:“主人,飞儿回来了。”
钟婉婷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