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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有了追逐自由的权利。时间不多了,最后,我送几句话给你吧。”
野洛风斯身影越来越淡,声音却低沉有力:“我给你的力量以后就是你自己,这是斯之一脉最强大的所在:速度记住,它不是用来逃跑的。”
“即使强大的风斯,也只有一次生命,这是战斗后对自己说的,不是战斗前拿来胡思乱想的。”
“你的契约人虽然是个人类,但他有资格当你的契约人。”
“最后,崖里风斯,你务必牢记一点,以后无论如何遇到什么,都不能选择自我毁灭,普斯,影斯,烈斯的力量已经被融合,我猜他一定发现了影斯体内的风斯之力,不然它不会现身。用不了多久,你便无处可逃。那一天,你可以选择死战,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我毁灭,如果你敌不过它被制住。那就放下你的意识,将你的力量和意识全部交与他。”
“可是,王亲,我们难道不是”小飞一下子被野洛风斯的话弄糊涂了,急忙问道。
:“没有什么可是”
野洛风斯一声长啸,身体如一枚微太阳骤然闪亮。此时他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完成使命后的轻松,又像是对后辈无限的期望。舒完这一口气,已近乎透明的身体渐渐化成一缕柔和的光带,带着无数的希冀和眷恋,飞扬几下后,缓缓没入崖里风斯的身体。
一刹那,崖里风斯脑海中无数画面闪过、补全,于是千百年来风斯所经历的一切,所坚持所守望的清晰呈现。野洛风斯将自身化为传承,完全没入小飞体内,而小飞的力量一路向上,直至突破圣阶大关。
两行清泪从崖里风斯小小的脸上滑落
第三卷 逆风的归途 第十七章指引
更新时间:20121217 10:48:25 本章字数:4133
天亮,天又黑。
一番波折过后能量急剧下降,必须要通过进食补充了。两人架起篝火默默的准备晚上要吃的东西。肉慢慢散发出香气,但两人都没有食欲,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也没有吃的意思,。小家伙趴在萧风肩头,目光忧郁。
萧风抚摸着小家伙绸缎般的皮毛,想尽量多给他一些温暖,通过灵魂契约他能感觉到属于野洛风斯的一股暗暗涌动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了,而小飞的实力突飞猛长,实力在圣阶上下浮动。
可小家伙回来后就陷入了沉默,任凭萧风怎么哄它都无济于事,甚至魔核都提不起他一丝的兴趣。萧风想把小飞抱在手里,但小家伙死活不肯,只愿趴在他肩上,萧风无奈,只好由着他去了。
霜阳身体健壮,意志更是坚韧异常,没过半小时就恢复了过来。醒来后的他一言不发,也是陷入了沉默,萧风问了几句,他嗯了几声权当回答。
萧风再次无奈,可能沉默是一种传染的情绪,没过一会儿萧风也低迷了。胸口一阵绞痛,萧风痛得皱紧了眉头,冷汗如雨落下,又被冰焰焚化成虚无。于是萧风知道,体内龙魂开始暴动了,他看了看霜阳,霜阳和他的表情相去无多。
风似乎冷了,干燥冰冷的风让人没有任何的思想和欲望,萧风冲霜阳点了点头,两人在沉默中上路了。在他们身后,谁都没管火架烤得焦黄的肉,那是一头五阶魔兽的肉。
路上,萧风无聊,说起了他如何模糊的应用传送魔法和使用限制,他能再次发动,但距离不会很长,大约三天可以使用一次。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以后他们又多了一张保命底牌。唯一的好消息如温暖柔和的阳光,穿过层层雾霭挥洒开来,灿烂非常。
但阳光只有一缕,只能将两人头上的阴霾短暂驱散而已,传送魔法无非是让他们不用太过顾忌杀手冷飞而已,真正影响他们的还是体内昼夜不休吞噬意识,那是无法驱散的诅咒。
死并不是他们所怕的。从进入魔兽森林起一直被人追杀,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深入,在杀机遍布的森林夹缝中求生。以及遇到龙骑士几乎被擒,突然遭遇阿撒兹勒弄得措手不及,甚至差点阴阳两别,还有挥之不去的杀手冷飞。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们在逆境中不断变强,即使身受生命,几经生死,甚至萧风的身体发生严重异变都不曾让他们的决心改写分毫。可是普影烈风斯的击打却超出了他们的随范围,即使不擅长感知的霜阳都能时刻感觉到力量的削弱和体内另一个不明意识的迅速成长。
不能驱散,也无法阻止,甚至他们想要自杀时这股意识会跳出来阻止,用不了多久,等新的意识成长到和他们相同的高度时,身体的控制权是谁的未尝可知。如果真的是这样,自我的意识被排挤在角落,任由另一个自我驾驭这具身体,而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观看,这是比死恐怖千万倍的事情。
萧风真正感觉到,尊者和普通魔法师的区别在哪里,普影烈斯的诅咒他曾经尝试过驱逐魔法,但结果只能是自我意识和这道意识一起消失,与自杀无异
第二天,纳灵里没水了,他们默默走了一个白天后又默默走了半个晚上,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饮用的水源,在补充了足以支撑半个月的水后,他们默默的睡下了。
第三天,起风了。狂风卷着黑红色的沙石毫不留情的打在人的脸上,身上,敲得两人身上的金属器具的护甲乒乓乱响,两人低着头,连能量护盾都没有支撑,好像没感觉到肆虐的风沙。
第四天还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小飞,小家伙几天了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老大,我们还是跟大老大一起去吧,小飞不想回去了。小飞很困,不过有危险时小飞会醒的。”说完,小飞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队伍里的气氛明朗了一下后又是沉默。
入夜未久,萧风再次于睡梦中惊醒,同样的血色画卷,天空中又是一轮血月。
萧风再也没有了睡意,按理说象他这样水平的人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梦,作什么样的梦。如果深处险地或心神不安,精神持久的紧张下往往是无梦且警觉的睡眠,象现在这种没有外在威胁且不惧怕绝大多数危险的时刻是可以有梦的,但不应这么真实。
可为什么如此清晰,好像下一刻就会发生一样。
他反复探查了数次,周围没有任何的异样,除了冷飞外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才对,难道说周围的轻风流沙,飞蚊小虫什么的能伤害到他们这样的存在答案是否定的,能力者凭本身气息就可阻断这些纷扰,而被吸引而来的魔蚊忌惮冰焰更不敢靠近。
可冰焰不断给向他提示威胁真切的存在,威胁时而贴身时而遥远,好像下一刻就是降临在他身上,又像距他千里之遥。
“兄弟,怎么了”霜阳不知怎么的也醒来了,说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
萧风面色凝重,缓缓地说:“我不知道,我能感觉到一股威胁,致命的威胁但它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可给我的感觉却是非常熟悉的事物正被威胁。大哥,你有没有发现”
霜阳摇了摇头,片刻后他说:“是接触过的人吗”
萧风不可置否,他慢慢分析道:“这种感觉,就像就像雪原上的平安小镇,但我从雪原出来时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而近处,大哥你就在这里,小飞也在这里,血叶、野绿、天弱他们和我们关系并不密切,再者他们实力太差,不会对我们产生如此重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