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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分别站着呼延傲与左莫、齐苍山,身后整整齐齐的弟子一sè肃然,百余人凝立,除了烈烈风声竟然别无其它
虽然有近百号人,可是真正打起来,大罗宗人感觉完全可以在盏茶时间内将他们全部灭杀,这还是因为对方有四名幻灵境存在。
可是,就这么一支弱xiǎo无比的队伍,此刻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叫所有人都是不禁一怔,感觉到一股寒气从骨骼深处泛出来
好像,他们已经是一队死人,一队根本不将自己生命放在心上的死人
“火掌én看来是早有准备了。”燕子青呆了半晌之后,目光扫过左右,随即恢复了冷静:“看来,是我来迟了。”
“念无涯冒进贪功,又与书星河关系极好;邢雨辰行事朴拙,但是内心狂傲,看来是这两人给了你们充裕的准备时间。这一点,倒是我疏忽了,愧对老主人吩咐。”
没有亲眼见到,燕子青却通过一身经验将过往一切推算得清清楚楚,好像亲眼见到了发生的一幕。
火行烈灭有说话,只是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他,似乎要将这个人给看进骨子里,带进坟墓里
“虽然知道无用,但是我还要带我家老主人的一句话给火掌子青似是感觉非常遗憾,缓缓地tg起了腰身,双手一拢,言语间有一种坐掌珠玑、运转智慧的味道:
“若是火掌én愿意促成这一桩婚事,并且以乾én为陪嫁的话,我派倒是可以让火掌én在大罗宗颐养天年,不必再受这腥风血雨之苦,日后必然也能得以善终。”
这一番话淡淡的,可以里面蕴含着的意思却是叫人心脏一缩,险些要炸开来似的
“燕子青,你这老狗仗着大罗宗的声势,倒是忘记了当年你子青山的一众兄弟是如何死得了哈哈哈哈,不知他们要是晓得自己尊敬的大哥反倒成为了杀自己之人的奴才,会作何感想”
“你真是天生的奴才,忘本的狗”左莫怒斥,他一听燕子青这话分明是要乾én覆灭,这何异于杀人头颅与夺人xg命一般无二
要是火行烈真能答应,那日后也就只能在大罗宗做一个安稳侯了,再也不要在南域走动,走上一步就要被人戳后脊梁,骂成龟孙子。
这中提议岂是不毒简直就是恶毒进了骨子里
燕子青眼皮子猛地一颤,显然有了极大的怒意,但是又被他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子青山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怎能与老主人的天大雄心相比他们死了也是合该让老主人声名崛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倒是你,一张口颠倒黑白y阳,在老主人的赫赫威名上面倒了一杯脏水,少不得我要来教训教训你了。”
左莫先前的话中提到了当年藏天机杀上子青山,杀灭群盗收服了燕子青的一段公案。正是刺中了燕子青的疼处,当着他的面骂他“自家兄弟被杀,自己反而投靠了仇人”,与厚颜无耻几乎是相同意思,立即让他动了杀心。
身体一晃,燕子青陡然消失于原地,再出现时他已是站在了左莫身前,一探手就朝左莫xiong前按去
“好无耻的奴才狗”左莫一声惊呼,手中长棍狠狠地震开,他也知道自己的修为与燕子青相差实在是太远太远了。所以根本不打着阻拦住的意思,长棍一抖就砸向了燕子青的脑袋,分明便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嗡”
虚空一震,火行烈的镇天鼎横拦在前,挡住了燕子青的一掌。
那一只黄朴如yu,骨节高高鼓起的手掌轻轻巧巧地印在了镇天鼎上,仅仅是一拍镇天鼎呜呜直啸,啸声中暴转,连带着火行烈的手臂都传出了一声声“啪啪”之音,显然再强烈一点,火行烈的一对臂膀就要被生生震得裂开
一掌之威,竟至于此何等叫人惊骇
“雕虫xiǎo技,就不要拿来献丑取笑了。”手掌拍落,燕子青的身体爆退一闪,还有余暇朝着左莫长棍连连点动,轻松地弹开了他的长棍后,回到了原先所立之处。
这一晃一退,不过是眨眼之间便已是横跨了二十余丈距离,并且强硬地与火行烈和左莫分别对了一招,bi得两人几乎有些狼狈。
几乎就是通天的修为
不过是幻灵五阶,竟然已是如此强大,那突破至通玄又该是如何惊人
“火掌én倒真是好修为,如果再有些时间的话,倒是真有可能突破到五阶,达到与贵派辛无极老人一样的修为,只是可惜了。”
摇晃着脑袋,燕子青表情中倒是一副真诚的叹息,好像是真地在为火行烈感到可惜。略一顿,他慢慢地开口了:“这样吧,火掌én,只要你告诉我贵派那位名叫方辰的弟子和辛姑娘逃向了何处,我就依照宗主吩咐,让你来我大罗宗颐养天年如何”
“你到底是一派掌én,太丢了体面也不是正道。”
他话语声轻轻柔柔,始终是一副不紧不慢的腔调,好像这世间已经很少有事情可以让他动容了,也不值得他为之动容。
“告诉你们行踪”火行烈忽地一仰头,厉声笑了起来:“难道还要让你大罗宗再来上一次绝灭,如杀我师,如灭辛师伯一般吗”
燕子青眼皮又是一抖,脸上微微显出了一丝惊讶:“火掌én倒是何出此言贵师突破通玄不成,身死魂消,这事情怎么赖得到我大罗宗头上来”
“燕子青,你倒真是一奴才连这等昧着良心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看来是真正地没有半分幻灵境的自持了”
火行烈冷笑,双手渐渐绷紧,死死地握住,手指都陷进了皮rou:“家师当年突破在即,究竟是谁送来了一柄有缺陷的地器狠,你们大罗宗倒是真狠在见得家师有望突破时,便用了这等手段”
“还有那次杀上我大罗宗的幻灵境高手,你敢说不是你大罗宗的手下你敢不敢用藏天机的名义发誓,这些事情都与你大罗宗无关”
积压心头多年的愤怒一朝吐出,火行烈ji动得浑身都颤了起来,手中镇天鼎嗡嗡直鸣
这事情齐苍山等人也是首度听闻,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上任掌én的指导,得到过很多好处,对那名丰神俊朗的掌én也是充满了敬仰。如今联想到过往种种,自然知道火行烈所说绝对是事实真相,不由齐齐震怒
“既然火掌én如此认定,那便权且这般说吧,倒也无妨。”燕子青的语气轻描淡写,显得很不在意,好像乾én死一个掌én、通玄候补强者根本就是风吹过湖面略起bo澜一样的xiǎo事。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倒也无妨你大罗宗真是霸道得没边没际看来当年我派先祖扇的那一个巴掌倒真是扇得应该扇得大妙”火行烈大笑道。
“火行烈,你真是放肆”一名大罗宗人怒喝
当年火炫横空出世时,大罗宗身为第一宗派自然是极为看不过眼,可是当时的掌én带队前去挑衅,结果被火炫狠狠地扇了一记巴掌
当着诸多én派掌én的面,狠狠地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大罗宗铭记在心三百年,扇出了一段横空出世的辉煌图卷,也带来了乾én因此被压制欺凌屈辱的百年岁月
“你们乾én也就是依仗一些往日荣光hun沌度日的份了,看你乾én如今还有你何人能够挑得起大梁”又有人嘲笑:“当着这样宗派的掌én,也真是够丢人的了,送给老子坐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