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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以来,我喝了不少酒,做了不少荒唐的事。
在七位女子的簇拥下,感觉不错,无论走到哪里,她们都在我左右,生活倒也不算很无聊。
由于局势较为平静,加之最近有了充足的营养和优质的食物,我对女人又有了兴趣,并且很强烈。
感觉像是过上了出身于无产阶级的根正苗红人士韦小宝老前辈那种生活。
我渐渐开始理解,为什么一百几十年前,那位名叫洪秀全的老先生进了天京城之后就再也不肯离开。
舒适的生活确实能够让人忘记许多事。
当然,我仅仅只是一个暂时得势的小小神棍,远未达到洪秀全昌盛时期那种境界,此老先生直接下令杀掉或者间接弄死的人是个天文数字,毁灭的财富无可估量,今日我所为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就算是长毛军当中随便提出一个小头目来也比我闹腾得厉害许多倍。
一位降将用拍马屁的语调说我的生活方式有些像卡扎菲,我摇了摇头,说自愧不如。
顺便提一下,这个空间与我熟悉的那个世界还是存在一些差异的,这里,卡扎菲没有被爆菊而死,仍然活着,身边美女成群,但是身体不怎么好,毕竟年纪大了,由于最近几个月里消息闭塞,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近况如何。
我冷静地想了想,沮丧地发现,如今的自己,其实也就是一非法武装的头目,跟古代的山大王差不多,说是土匪好象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沮丧,于是喝了一杯洋酒,搂上几个女人,关上门放松心情去也。
权宜之计
对峙进入第九天,仍旧跟往常一样基本保持平静态势。
我也想过要创建一套思想体系,用来吸引人,迷惑人,让更多人对天命社保持忠诚,为我卖命,以便尽早达到目的,完成统一,然后赶紧华丽地放弃权力,找个地方做幸福宅男去,专心修炼,早日突破现有境界,但是我缺乏理论训练,加之本能地不愿意欺骗人,也不喜欢喊离谱的响亮口号,不喜欢做出无法兑现或者根本不打算兑现的承诺,所以此类事我做不了。
杰克和老头以及其它一些部下始终在努力开展造神运动,大喇叭里每天吹嘘我的神迹,一遍遍说我是天使,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是城市的大救星,是太阳系的希望所在。
我认为杰克等人的宣传只是权宜之计,不可长此以往,效果也不会持久,十年或者几十年之后的人想起现在的事,恐怕只会当作荒诞剧和滑稽剧看待,而我的形象将成为永远的笑料。
可是现在我无法阻止他们对我的过分包装和宣传,因为形势的发展需要这么干,只有像这样才能迅速地拉拢到大批的支持者,如果这些人不加入天命社的话,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会选择加入其它组织。
还有一项很糟糕的事就是功课拉下了,我无法静下心来冥想和修炼,那本终极秘笈仍放在我初到此地时居住的房间里,我也没叫人去拿出来,就让它待在那里吧,反正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住。
没人催促我,也没人建议我应该怎么做或者别做什么,所有的人对于目前相对平静的局势貌似没有什么意见。
我乐得每天呆在地下室里,和七位女子玩耍,享受厨师团队提供的美食。
还可以用电脑看电影,因为有发电机不间断供电,还可以全天开空调,把气温保持在感觉舒适的期间值。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我一直没穿衣服,呆在地下室里没有出去过,我的七位情人有些穿了衣服,有些和我一样没穿,大家都很坦然,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的,挺好。
偶尔我也会想,当老大真的不错,就这么混着吧,也不必回那个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世界了,在此定居吧,反正我很受欢迎。
但是好景不长,在对峙的第十一天,猴子派和老虎派的联军开始进攻了。
我不得不穿好衣服,走到指挥部内。
敌对方首先朝实际控制线一侧我方的前沿阵地开炮,炸塌了一幢楼,然后几辆坦克组成第一梯队冲过来,背后跟着几辆车和一些步兵。
我故技重施,扔出带着燃烧瓶的造物翼龙,然而这一次,意外的事发生了,对方的阵营当中同样有浑身黑气的猛禽类造物飞起来,与我弄出的纸翼龙展开空战。
经历了一场长达几分钟的荒谬厮杀之后,两边的造物同归于尽,只留下一些碎纸片从空中洋洋洒洒村落下来。
随后,越过实际控制线的敌方坦克碾到了地雷,被炸坏了一辆,其余的见状不敢再前进,掉头驶回会务中心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明白遇上真正的对手了。
凭我这几下子,能够战胜对方的法师吗我有些缺乏信心。
针锋相对
两派联军的进攻部队后撤,看样子暂时不会再进攻。
老头让天命社的真理部通过大喇叭播放庆祝胜利的歌曲,讲述那些杜撰出的以我为主角的所谓神迹,一会说我治好了几十名植物人,一会又说我让邻家盲人徐大爷恢复视力,拥有了一双超级好使的眼睛,能够看到十米外地上的一粒黄豆。
与此同时,老虎派和猴子派的大喇叭里针锋相对地播放一些攻击我的言论,说我是欺世盗名的二流神棍,每天生吃两个婴儿外加三公斤新鲜粪便,说我是邪魔外道,是恐怖分子,如果让我成为城市主宰,那么就是全体人民的末日。
杰克和天命社的管理团队坐在大桌子旁边,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我平静地说:“大家都看到了刚才的情况,对方阵营当中也有法师,也会用纸弄出很大的飞鸟来,由于对敌人缺乏足够的了解,我认为咱们最好按兵不动,做好防御准备,我猜测,今夜很可能会有事发生。”
杰克问:“会有夜袭吗”
我:“很可能会有这种事。”
杰克:“能确定吗”
我:“这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算是阴阳师特有一种本领吧,至于灵不灵,我也说不准,总之你们通知手下做足准备就是。”
然后我走了,其它人继续开会,商量如何组织严密并且无懈可击的防御。
看得出,这些人对我明显流露出失望,他们指望我使出什么神奇的大招,一下子搞定敌对分子,然而我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
一直到天黑都没事,晚餐后,我带领几位女子回到地下室,一个半钟头之后出来,她们显然还意犹未尽,但是没办法,我并非传说中的超人,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之所以离开温柔乡,是因为我感应到有事要发生,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