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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用到学习方面。”
中年男子:“如果你有一个儿子,独一无二的儿子,你是否愿意看到他在不满十七岁的时候跟一个来历可疑的中年荡妇鬼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平静地说:“如果我真有一位将近十七岁的儿子,我决不会干预他的爱情生活,未成年人也有正当的性需求,这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中年男子站起来,满脸怒气,眼睛瞪得奇大,颤抖的食指不停在地在空中点来点去,沫星四射,嗓门越来越大。
“你转告那个婆娘,立即离开我的儿子,并保证从此以后不再纠缠,想要钱的话跟我说一声,只要别太过分,我会给她钱。”
幸好小婉不在,否则的话,面对这样的情形,她多半会情绪失控,然后大发雷霆,把小帅哥的爹地弄得无法收场。
我保持微笑:“你儿子的女友并不缺钱,据我所知,她的财产状况很可能比你更好一些。我有个建议,你把这事忘掉吧,就当没发生过,你儿子是很很聪明的少年人,根据我个人的观众和猜测,如果你对此不管不问的话,至多再过几个月或者一年,你儿子此次的浪漫爱情故事就会自然结束,无疾而终。”
中年男子吼声更响亮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摇头:“不知道。山京城里有几百万人,其中财政休养人员超过百分之十,大人物太多,就连副市长都十几个,厅局级大人物更是多得车载斗量,阁下是那座庙里的大神我确实没见过。”
我能够猜到,眼前这位级别不会很高,事业方面必定也混得不如意,郁郁不得志,精神方面有些不对劲,所以才会刻意把七道杠培养成这样,如果这家伙混得不错,具备正常的思维,绝对不会让儿子选择这样一条奇特的路径发展。
以我个人之见,正所谓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七道杠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就练出如此一副好演技,在学校里与同龄人格格不入,极为另类,除了一部分教师,恐怕欣赏这孩子的人并不多,未来进入大学之后,如果仍然是这样的表现,难免成为众矢之的,一旦犯点什么小错,很可能会被别人揪住不放或者刻意大肆宣扬,而且最最要命的就是,表现出色未必有用,能否得到机会并不取决于才能或者表现,而是其它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掌握着权力的那些人是否乐意给成年的七道杠机会,是否愿意吸收他成为宫仆当中的一员还是天大的未知数,而他的父亲想必对能否促成这样的事缺乏信心,否则的话,就不必拿自家孩儿这么折腾了。
威胁
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我得出结论,眼前这位大概在县处级副职到乡科级副职之间,不可能更高,也不会更低。
当然也不能小视其能耐,对于平民而言,鸡有鸡路,鸭有鸭路,但是对于上层建筑当中的人来说,随便动用一点关系网,都能够搞出事来。
中年男子大声威胁:“信不信我叫人封了这个地方,让你们全部失业”
我忍不住笑起来,轻松地说:“请便,无所谓啦,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很多人想动幽冥事务所,最终都没弄成。”
中年男子怒吼:“我只要打个电话,立即就能喊来几卡车人,把这里砸了。”
我平静地说:“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可以肯定一点,你一定会后悔,并且后悔得要命。”
中年男子:“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威胁我。”
我不禁笑起来:“是你一直在威胁说要封了这里和砸了这里,我只是告诉了,不可以这么做,否则你会后悔。”
中年男子依旧大声:“你这里有营业执照吗有税务登记证吗员工有没办理过健康证,有没缴纳五险一金,有没按期年检,有没有其它那些我也叫上出名称但是必不可少的手续和许可证吗谁罩着这个场子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有办法收拾你们,如果不肯按照我说的去做,哼,你们会有大麻烦。”
我摇了摇头:“事务所没有营业执照,也没有什么靠山,但是我认为你没能力收拾我们。”
中年男子的食指几乎插到了我的额头上,嗓音极响亮,到了可怕的程度:“你们非法经营,我要检举揭发你们,让工商税务城管国安环卫发改委经贸委以及开发区管委会以及街道办事处一起来对你联合执法。哼,你们的好日子到此结束了。”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平静地说:“随你便,我没意见。”
中年男子面露得意的笑容,拿出手机,准备拨号,同时自信满满地说:“最后再重申一遍,我对你们的生意不感兴趣,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让那个婆娘离开我的儿子,如果让我满意,那么这里是否有经营所需的手续和证照我就不关心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你说的这些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那位女士过几个钟头就会回来,到时候你自己跟她谈吧,祝你愉快。”
后果自负
中年男子大吼:“你跟那个无耻的婆娘是一伙的,我亲眼看到过,你带着两个女人,和我的儿子在一起进出昆虫花园小区,并且在那个婆娘家里过夜。”
我:“居然盯梢,真是好兴致,你应该改行做记者,没准更有前途。”
他:“我儿子的事你也摆不脱干系,没准你就是那个拉皮条的,否则的话我儿子怎么可能会认识那种无耻荒淫的婆娘。”
我:“你这样评价我的同事,我有点生气了,请你注意言行,不要越界。”
他撸起袖子,开始挥舞拳头,大吼:“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个屁民,有什么资格跟我讲道理。”
我:“我认为,你目前表现出来的状态很有问题,应该抽空去精神病院找个大夫咨询一下,有什么问题的话迟早处理比较好。”
他:“你污辱我,说我是疯子。”
我摇头:“我没这么说过,是你自己说的。”
他:“我明明听到了,你胆敢辱骂一位宫仆,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等着坐牢吧。”
我拿起桌子上的录音笔:“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放一遍录音给你听,让你弄清楚怎么回事。”
他:“竟敢对我使用这种狡猾的小伎俩,真可恶,真卑鄙,异常的下流,充分暴露了你作为一名流氓无产者的丑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