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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不由得想起了杨增,这位酷男也喜欢带着这么一副破墨镜,可跟眼前的保镖先生比起来他那冷酷简直就是小儿科。
“你管我是谁呢,我什么时候说给柳奕璇送花了,你不要替别人自作多情好不好”张慕枫本来心情不错,正美美的想着一会儿给然姐姐送花时要不要深情拥抱一下呢听到这小子那不可一世的声音,不由得有些不痛快,张慕枫看得出这人应该是柳奕璇的保镖,我突然出现在这儿你询问一下也无可厚非,这是你的职责嘛可用得着用这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口气吗你也就是柳奕璇身边的一条看家狗而已,张慕枫嗤之以鼻的回答道。
张慕枫此时所在的地方和观众席隔着一道暗红色的帘幕,加上舞台上音乐声不小,就是大声嚷嚷也不虞会被别人听到。
“我是柳小姐的保镖,我要为柳小姐的安全负责,你不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保镖先生看了看台上正在深情歌唱的柳奕璇一眼,冷冷的对张慕枫说道,说话的同时揪着张慕枫的衣领就要把张慕枫推搡出去。
第二卷 创业求学两不误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纪嫣然vs柳奕璇二
人对自己都有一个定位,出身贫寒的桂国龙自从做了柳奕璇的保镖之后渐渐的忘了做人的根本,在柳奕璇的光环笼罩之下,他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定位于上层社会了。在这么一个小县城里遇到一个对自己说话如此不客气的穿着很普通的小孩子,更何况他认定这小子是要给自己的主子献花,这样的小孩子他配和国际级的大明星接触吗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对张慕枫表现出他一个“上层人物”的优雅吗
“我最讨厌别人揪我的衣领,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张慕枫看着桂国龙的眼睛很是平静的说道。
“这舞台不是你可以上的,你给我滚出去。”狗爪子,你这一个小屁孩敢说我的手是狗爪子,桂国龙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士可杀不可辱,这话对于他这个“上流社会”的人士更显得重要,盛怒之下的他失去了“名流绅士”应有的风度,一只手夺过了张慕枫手里的鲜花,猛地掷在了地上,抓着张慕枫衣领的一只手猛地向前一推,本来张慕枫就没有桂国龙强壮,受此大力,倒退了几步靠到了一侧的墙上。
看着那散落了一地的红的、白的、粉的花瓣,张慕枫眼中的阴冷一闪即逝,随即整了整那被桂国龙弄皱的衣领。
“我最不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我讨厌别人揪我的衣领,我更加不能容忍别人破坏我的伟大的计划,很不幸这三点你全占了。”张慕枫缓缓地走到桂国龙的身边,说完这话不待桂国龙有何表示。毫无征兆一记右勾拳闪电般击他的左脸颊侧,这一拳是速度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桂国龙虽说是柳奕璇的保镖,可跟张慕枫比起打斗技巧来,那绝对是鸡窝与大楼争雄,加上他想不到张慕枫一个小孩子敢跟他动手,桂国龙先机既失。张慕枫更是不会手下留情。
在他刚张开嘴呼声还没有发出来的一刻,张慕枫左拳从下而上狠狠的砸在他地下巴上,同一时间张慕枫的右膝盖重重的撞在了保镖先生的小弟弟上,桂先生槽牙松动、咬着自己的舌头不说,小弟弟也受到了重击。关键时候桂国龙放弃了男人地脸面双手护住了他的命根子,此时身子如大虾米一样弓了起来,惨嚎还没发出来。张慕枫化掌为刀狠切在了他的颈动脉上。酷酷地汉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瘫在了地上。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张慕枫感到了一丝痛心,想给然姐姐制造一个惊喜怎么这么难啊想到这儿张慕枫犹自不解气般拿出身上的军刀,对着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就划了起来
除了桂国龙的内裤,他身上所有的布料都被张慕枫划成了一条一条的,不是张慕枫高尚的想给这小子留点遮羞布什么地,而是怕这小子有什么“花柳病”,再弄脏了自己的军刀。你小子应该庆幸老子没有“虐尸”的癖好
就在张慕枫收工的一刻,伴随着音乐的中止,会场里暴起了热烈的掌声,其中夹杂着“再来一首”的呼声,张慕枫知道然姐姐要登台了。
“一曲心暖给大家带来里无尽地春意,可以说这个冬天不冷,大家稍事休息一会儿。柳小姐将会给大家奉上那首醉人地夏风。”辛妍那独特的美声再一次回响在会场。
“对于箫声大家都不会陌生。可你们听过普普通通地竹箫带来的天籁之音吗那是能深入到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绝响,下面我们学校的纪嫣然将会带给大家一曲洞箫。大家鼓掌表示欢迎。”
一袭白色的羽绒服,手拿一只竹箫的纪才女渐渐的出现在了舞台上,举止优雅的她一双美目却在台下不停的搜索着
会场很大,除了靠近舞台的前排能看清纪才女那倾国倾城的娇颜,至于后排的人只能看到一个优雅的身影以及那“老土”的羽绒服,与刚才柳奕璇的打扮相比,估计纪才女真的算是老土了,她趁大明星换装的当口出现在舞台上,难道这就是对大明星的挑衅,她有这个资格吗柳奕璇的一些铁杆粉丝们不由得唏嘘不止;六年接二班的同学们则是很期待的看着舞台上的纪才女,巴掌都拍红了;而最前边的贵宾席上却有不少人站了起来,他们不是震惊于纪才女的容貌,不是期待于纪才女的箫技,商界的大佬们所关心的是这个女孩子就是枫然广告公司的“总设计师”,而艺术界的元老们关注的就是这个女孩子在传统绘画上那高深的造诣
看到六年级二班的那两个空空的座位,纪才女眼中闪过深深的失望,小枫还是没有出现,他到底干什么去了这时候纪才女的目光落到了舞台一侧的帘幕旁边,自己的“小夫君”正拿着一支白色的花朵含笑看着自己,喜悦顿时填满了才女姐姐的胸腔。
嫣然一笑的纪才女缓缓的将竹箫放到了唇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前排的那些贵宾们不由得有几分失神,真是谜一样的女子,让人不忍心生出亵渎的想法
箫声初起,浓浓的古典气息让在场的诸人禁不住心神一震,会场上的杂音逐渐小了起来,渐渐的趋于寂静,似乎无垠的空旷里只有纪才女那婉转的箫音,就在人们逐渐陶醉的时候,箫声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恐慌与彷徨,然而这声音似乎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女主人这是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才能有这种感觉箫声即心声,彷徨恐慌渐消,好奇之中燃起了对新生活的希望,热恋中少女的情怀诉说着对生活的希冀,浓浓的爱意逐渐包围了整个会场,乐极生悲,听众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敛去的一刻,他们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这还不算完,接踵而至的是一种如迷梦般的绝望,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为之泪流满面,峰回路转,箫声中又重新唤起了对生命的渴望,浓浓的温馨氛围下箫声渐悄,竹箫缓缓的离开了才女姐姐的红唇
绕梁三日,余音不绝,超凡脱俗的纪才女默默的站在舞台的中央,美眸深情的注视着舞台的一侧。
张慕枫那捏着仅有的一支百合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男儿有泪不轻弹,张慕枫却流泪了,不是伤心而是感动,姐姐要吹箫给你听了,这箫声也只有他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其中的真髓,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算是晚回来一会儿才女姐姐都有揪着心了,生离死别的痛苦一次就够了,张慕枫坚信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了,然姐姐会毫不犹豫的殉情,我不是为我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