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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谁身上谁也得害怕太史昆吐了吐舌头,顿时也感到了一阵棘手。
原来萧东谷此人颇会算计,他肚子里打的小算盘是这样的。若是请护院看门,管吃管喝不说,还得开工钱;而养看门狗呢,只是烂糠破谷子一喂就成,根本花不了几个钱。再者说了,萧东谷家女眷不少,养个护院还得防着女眷偷汉子不是
太史昆这厢愁得慌,那边张宵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宵道:“不就是几十条狗么咱们白马营的后生们猛虎野豹都杀得,还在乎这几条狗吗”
太史昆喜道:“老张,这么说来你能收拾的了这些看门犬”
张宵道:“昆哥放心就好了今儿晚上咱再来收拾这些牲口”
转眼间,三更天的时分便到了。太史昆一伙人换上夜行衣,悄悄摸摸来到了萧东谷家的后墙根。
张宵解开布袋,掏出几个黑乎乎的大丸子,隔着院墙便扔到了大院内。
太史昆觉着奇怪,问道:“这是什么药狗的饵吗”
张宵解释道:“是饵没错,但不是药狗用的。我这是把狗从暗处吸引出来,一会儿好解决它们这饵,使用粑粑、猪肠、鸡肝、牛骨、羊血混合成的,只要是狗,闻着这味儿没有不出来的”
粑粑太史昆闻言一震,赶忙自动离开张宵三步远。
不一会儿的工夫,院内果然传来了一阵恶狗相互撕咬的声音。张宵使了个眼色,白马营箭手们脱掉鞋袜,灵活的翻上墙头,其翻墙时微弱的声响,居然连听力灵敏的恶犬都没有发觉。
“嘣嘣嘣”弓弦声轻震,院内响起一阵尸体跌倒的声音,三四十只恶犬,竟然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全数被射死。
太史昆、秦暮城、邱小乙三人随后翻过院墙,一伙人仔细查探一番,这才发现大院中除了方才那些恶犬外,竟然连个护院都没有。
秦暮城问道:“太史兄弟,下一步怎么办去杀那个萧老头么”
太史昆笑道:“非也非也此次我们不杀人,只绑票这萧老头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
秦暮城道:“哦既是如此,咱们可以绑架他的儿子。”
太史昆道:“这老头还有四房小妾,一个孙子”
秦暮城道:“那样的话,咱们绑架他孙子好了”
太史昆摇头道:“唉咱们来这么多人,当然是要把他儿子、女儿、孙子、小妾全绑了才是哥们们别等了,动手吧”
院子里丁点防备也没有,抓起人来果然痛快。只片刻的工夫,萧东谷那二十岁的儿子,抱着小娃娃的儿媳,三个十七八的女儿,三个长相还凑合的小妾,就被衣不遮体的绑在一处。
太史昆清点了一下人数,嚷嚷道:“咦怎么还少了一个小妾呢有了一定是在主屋里呢你们几个在这里看守,本大爷亲自去抓”
太史昆大咧咧一脚踹开主屋大门,果然看见一个老头子搂着一个俊俏小妾,躺床上睡的正香。太史昆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开老头,伸手就去捉小妾。
老头睁眼一瞧,惊叫道:“哇你要干什么”
太史昆道:“丫的闭嘴继续睡大爷是来绑票的”
老头捂胸惊叫道:“哎哟大王,别绑我”
太史昆道:“废话我绑了你谁给我赎金我是来绑你小妾的”
老头送了一口气,道:“唉,早说啊,吓死我了干脆这样吧,要多少钱我直接给你得了一个小妾而已,你抓走还得再送回来,多麻烦”
太史昆点头道:“嗯,有道理啊这样吧,这个小妾值多少钱你自己看着给吧”
老头一咬牙,说道:“一百贯”
太史昆一撇嘴,道:“擦太少了我还是抓小妾得了,撕个票玩还能听个响声不是”
老头嚷嚷道:“就一百贯多一个子也没了爱撕票有种你就当面撕”
一旁小妾哭哭啼啼道:“老爷奴家怀了你的孩子啦”
老头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唉三百贯多一分也没了”
太史昆道:“成交小妾给你,快点拿钱”
老头唉声叹气的走到墙根,弯腰掀起一块地板,从地板下暗格内捏了三张交钞,愁眉苦脸的交给了太史昆。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好了绑架结束,下面该打劫了”
说罢,太史昆依样打开暗格,一股脑将老头藏得钱都装入怀中。
“哎哟我的钱”老头见状,嚎啕大哭道:“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呀哪有绑架完再打劫的道理呀”
太史昆道:“得了,别哭了,现在打劫完了,又该绑票了”
“啊”老头瞪圆眼睛,傻立当场。
太史昆道:“嗯,既然你已经醒了,干脆我也别给你留字条了喏,你自己个儿打开窗户瞧瞧吧你看,你儿子,儿媳,孙子,闺女,小妾全被我抓住了这么着吧,儿子、孙子各一百匹马,闺女一个五十匹,小妾么,一个十匹好了至于你家儿媳妇,先暂时借来抱孩子,等还你孙子时一并免费还给你得了听见没”
“恶贼恶贼”老头蹦着喊道:“人家都说绑票的都是趁人出门的时候绑票,你怎的就跑到人家里来绑呢你太坏了”
一百 我是坏人
更新时间2011412 21:00:11字数:3050
太史昆揉了揉鼻子,道:“没错,我是够坏的哎,张宵,赶紧找床被子给人家小娃娃披上深更半夜的受凉了咋办哎说道哪了对,既然你知道我坏,以后就得帮我多宣传哈尽量的把咱家的匪号通知到灵丘县各家各户去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干脆我把名字写你家墙上得了来吧,老头,快点放血本大爷好蘸着写字儿”
老头慌忙道:“爷,别介啊俺家有墨水的”
太史昆怒道:“扯见过恶人用墨水写字的吗赶紧的放血”
老头泣道:“爷,大爷用红印油不行吗老朽我着实怕疼”
太史昆道:“唉,也行不过日后有人问起时,你一定得说是用血写的”
“成,成”老头赶紧找来印油摆放整齐。
太史昆掘了根木棒,沾满印油,在白墙上一挥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