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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失足少年。太史昆对他们没什么兴趣,一人赏了俩大耳刮子,赶他们下山各回各家了。
太史昆随后打发走了林户们,领着崔道成、邱小乙、谷树皮三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山中别院。这一趟,太史昆不但没挣着钱,反而还添了两张要饭吃的嘴,如此一来,太史昆只好把家中些许用不着的家具搬到当铺中,换些钱财赖以度日了。
又是几天过去了,眼见着家中家具越来越少,金莲的脸越拉越长,太史昆也明白,这样下去恐怕是不行了,必须得找些来钱的法子了。于是,这天一早,太史昆召集了别院中的一干人等,开起了经济座谈会。
会议的议题很明确,那就是怎么来钱儿。不过令太史昆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出主意的居然是谷树皮。
谷树皮说道:“东家俺会打炊饼不如大伙跟我学学吧咱们一伙人练得熟了,一天最少也能打五百个炊饼,拿到山下卖,赚个五百文是没问题的”
几个男女呸了一声,只当是谷树皮放了声屁。
崔道成这秃头体格是好,只几天的时间,他两条伤腿就好了个差不多。这厮哼哼嗤嗤地说道:“昆哥好好的作甚赚钱的营生咱们卖完家具卖林子,卖完林子卖宅子,怎么还不能撑个几年你说你愁个啥劲”
“唉”几个人叹了口气,只当是崔道成没说话。
邱小乙说道:“昆哥我看咱还是占个山头做草头大王吧你想想,如今做什么买卖不需要本钱,不需要技术只有抢劫这一行,一不要本,二技术含量低,最适合我们了”
“抢劫这法子好啊”太史昆眼神突然一亮,但立刻又黯淡下去。因为他想起了金莲,金莲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又怎能上山干劫匪
金莲瞧出了太史昆的忧郁,马上说道:“相公别为奴家忧心实际上奴家自小就很向往压寨夫人的生活奴家觉得,邱小乙这主意非常好”
既然金莲都同意了,太史昆哪还有不乐意的理由崔、邱二人见太史昆答应了,心里也为能够重新干上老本行而开心,于是乎,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美好的明天,只有那谷树皮,在一旁唯唯诺诺,万般不愿。
会议散场了,太史昆自己一个人琢磨了一会,他将谷树皮的万般不愿都看在了眼里,也明白上山落草带着谷树皮这么一个不会武艺的人着实是个累赘,便有心将他打发走。
太史昆把想法给金莲说了说,金莲道:“既然相公有心打发谷树皮走,那还需给他封了这些日子的工钱才好”
太史昆琢磨着也是这个理,于是又收拾了几件家具,下山换了几贯钱,准备给谷树皮封上两贯钱弄个红包,也算是有始有终、好聚好散。
金莲见到太史昆要封红包,凑上来说道:“相公可知道封红包之法你须得找张红纸将两贯钱包了,在纸包上写下谷树皮的名字,这样才合规距哩”
“这么麻烦小莲莲快去拿纸墨来,好让你瞧瞧本大爷是如何用竹棒蘸墨写大字的”
金莲听得太史昆要拿竹棒写字,自是好奇无比。不消片刻,她果然在书桌上铺好了红纸,磨好了墨汁,瞪着一双俏目等待太史昆表演。
原来太史昆在现代时,曾经被宋博士逼得习过几天书法。不过这毛笔的用法博大精深,又岂是短短几日可以习得通的无奈之下,宋博士只好让太史昆练就了几分用竹棒蘸墨写大字的本事,好让太史昆到了古代避免留下“文盲”的名声。
太史昆掰了根扫帚棒,蘸了墨汁,刷刷刷大手一挥,“谷树皮”三个大字跃然纸上,端的是苍劲有力,古朴大方。却没曾想,这等本事看在金莲眼中,她居然捂着小嘴儿呵呵的乐了起来。
金莲笑道:“相公啊,你这几个大字写得是不错,可你这几个字却是写错了”
错了这三个字写得明明是繁体字啊怎么能错太史昆看着金莲,好生纳闷。
金莲继续说道:“相公谷树皮这三个字只是那矮子的诨号,平时咱们这样称呼他没事,可将其写在纸上,却是有些过分了谷树皮的正名叫做武柏因他在家中行大,所以你写个武大郎也是可以的”
武大郎清河县的武大郎莫不是
太史昆想到此处,哗啦啦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把扫帚棒一丢,揪住金莲问道:“谷树皮叫武大郎那,这矮子家里是不是有个叫武松的兄弟”
金莲被太史昆的粗野吓了一跳,赶紧陪着小心说道:“回相公,他家是有个兄弟叫武松,不过他那兄弟甚是顽劣奴家听说,他这兄弟最近做了案子,还吃了官司哩”
武松居然是武松是那个举手投足便能掀起滔天血浪的行者武松有这等人物近在眼前,不拜个把子岂不是亏了太史昆想到此处,也顾不上封红包了,他抓起两管钱,急匆匆地就去门房寻武大郎了。
八 灭门惨案
更新时间2011115 8:12:16字数:3120
千万别凑合,再苦再累也得保证工程质量否则啊,吃亏的还是自己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整日路过门房,却从未曾向屋内多看一眼。如今走进了门房,太史昆终于知道这武大郎整日里在门房内干什么了
小小的一件门房,竟然被武大郎改造成了一间炊饼作坊。只见门房内一头燃着个炊饼炉子,一头支起了一张面案。武大郎手里握着一根和他身高差不了多少的擀面杖,把面案上一团面芨子擀得是又圆又薄。
武大郎见到太史昆前来探望,心里面自是高兴,他忙端上热茶,将新出炉的炊饼用蒲叶包了,请太史昆来吃。
这新出炉的炊饼口感果然不错,外酥里嫩、焦香可口。太史昆喝了热茶,吃了炊饼,将两贯钱给了武大郎,与大郎絮叨起来。
太史昆道“大郎啊我知道你不愿意上山落草,因此我也不勉强你。我将这处院子留给你打理,连上后山林子中的收入,都一并交与你花销,你看可好”
武大郎一听,又惊又喜,连忙作揖道谢。
太史昆又说道:“大郎啊,我这一走,院子里就显得宽敞了你将家中老小一起接过来生活便是了”
武大郎道:“太史东家费心了您瞧小人这副模样,哪会有什么妻儿小人家中只有一个顽劣的胞弟而已。我这胞弟甚是顽劣,整日赌钱撒泼,喝酒滋事,好生破费钱财小人一月在东家这里领两贯钱,打些炊饼去卖也能挣得两贯钱,可怜小人我日日辛苦劳作,可是挣来的钱自己个儿半个铜子也花不着,尽数被我那胞弟给挥霍了俺这胞弟,不让他上院子里来败坏也好”
“哎呀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太史昆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说道:“大郎呀你家老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不如这样,你让你胞弟跟我上山落草好了,我多分些金银与他,闲暇时也好帮你管教管教他,说不得两年后,你这胞弟就变成个懂文明、讲礼貌的好汉了”
大郎看着太史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原来大郎个儿矮模样丑,加上性子偏软,所以识得他的人都瞧不起他,不与他好生说话。如今他听了太史昆一番嘘寒问暖的熨帖话,竟一不小心被感动了。
武大郎做了半晌思想斗争,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对太史昆说道:“东家啊,使不得啊诺是前几日东家这样说,我一定让我那兄弟来跟东家混,可如今可如今”
太史昆道:“如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