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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门,聂信就走进了何蔓的办公室。这是唯有他才有的待遇。何蔓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不会避着他的,他们两人之间的羁伴,才是真正地深入到灵魂层面。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又不虞有生人打扰,何蔓的状态很是放松。虽然是一整套衬衫、窄群、丝袜的标准职场装,可此刻何蔓没有穿鞋子,手里拎着电话,以非常闲适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在和别人聊着。看到聂信进来,何蔓也不过是挪了下身子,在沙发上给聂信空出一点坐的地方。等聂信坐下,她大大方方地躺在了聂信的怀里。一副舒适享受的
子。
“好麻烦啊挂上了电话之后,何蔓忍不住抱怨。知道他们在做世俗界的生意,很多人都帮了他们一把。一路上和各级机关打交道,何蔓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修行世家在修行界那么多年的经营,可不是白来的,大家总是互相帮助,至少互相不设置障碍。何家的下代家主。张家的下代家主还有墨家的新星与何念生的得意弟子一起做生意,谁会吃饱了撑的去给他们脸色看
真正让何蔓困扰的还是世俗界的各种规矩,一盘好好的生意,就会逐渐走样。何蔓对很多人说不了,要不是有许多“强力人士”在帮着打招呼,恐怕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现在,恐怕一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吧。不过,修行界为了清除自己在世俗界经营上的障碍,动手杀人放火的事情可没少做。知道云山科技也出自修行界,一些人就会自动打消了打秋风的念头了。
“你该向张翼枪多学学。”聂信笑着说。张翼聆真是个异类,很少能见到比他更挑剔更苛刻更骄傲的人了,可他能够非常圆熟地周旋在那些世俗界的人群里,怎么看都是彬彬有礼的浊世嘉公子,始终风度翩翩不温不火。大家认识他那么久了。似乎还从来没有看到他生气或者对什么人口出恶言过,这份修养让人惊叹。
“我可做不到他那样。”何蔓叹了口气,“一个人需要多傲娇才能不表露自己的傲娇啊。”
聂信哈哈大笑了起来。张翼轮和世俗界的人打交道,可真不是他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他纯粹是将和那些人打交道当作是某种智力游戏。在商场上,他几乎说的每一句话背后都是有潜台词的。一些人和他打交道多了,才会由衷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对他来说,用这种方式将那些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有时候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成就感的。修行八日扁智商都高,但在智商情商财商等等方面仓面兢视别山脚巩卜还是不错。他偶尔会对一些人表示好感,但熟悉张翼枪如聂信他们几个。明显都能感觉到,在那种亲善背后,张翼轮对那些人的好感,和他对着街边的流浪狗扔块骨头没什么区别。
何蔓做不到张翼锋的水准的。就跟她所说的,张翼铃心里压根没有把世俗界的那么多人真的当是什么回事。但何蔓,和聂信一样,对这个世界,都有着深深的眷恋。这里可不仅仅是人傻钱多,有许多人在知道和不知道的情况下在为他们,为修行界提供着各种资源,也有各种丰富瑰丽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已经是修行者,能够在这样的世界上好好生活,其实也不错。
“碰到了麻烦的时候,偶尔有些精神胜利法也不错。”聂信宽慰道:“早知道这事情那么麻烦,就不要你接下来了。总有种感觉,你是被张翼轮忽悠了。”
“对了,有几个人说今天下午要来拜访。”何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什么某部门某机关的”
“管理修行者的正式机构”聂信问道。
“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机构。修行界有什么事情,从来就是蜀山和九因堂出面何蔓笑了笑,“小这方面要夺权,手里先有四五个敢去拼死的金丹期修士再说。当年少林武当以武入道,新社一度借着东林党之类的掌控天下朝局,也没从两大机构手里分到什么权力。”
对这些事情,她这咋小未来家主心里很有数。世俗界和修行界,不管在哪个地方哪个国家,基本都是各自成体系,互相不干涉,最多也就是设立一个协调机构,调处一些修行界和世俗界互相干扰的事情。三北防护林、三峡这样的大工程,没有这样的调处机构,恐怕一些恼火的修士直接就下死手轰掉了。从秘境里跑出来的灵兽妖物,也会大家协调着处理,基本上是修行界负责杀,世俗界负责埋。在国内现在的环境里,管理消息,不让这类耸人听闻的时间暴露在大众面前,世俗界的业务很熟练。
也正是因为这种长期的默契小这种某部门某机关忽然以修行界的礼节和议程求见聂信、何蔓,就显得尤其不寻常。
“见吗”在这样的问题上。聂信觉得还是咨询一下何蔓的意见比较靠谱。
“当然要见。”何蔓笑了笑说:“我们和九因堂的关系太深了。在张翼枪搞定雪梵之前,我们表现的不耐烦一点,离心离德一点其实只有好处。”
聂信集了点头,说:“那听你的。”
提到九因堂的话题,何蔓想起了什么,她问道:“还有个问题,除了汤阁主和林统领,现在还有其他九因堂的人在试图和我们联系。比如九因堂经营世俗界的业务的人,就借着我们开公司的机会向我们示好
“哦欠了人情么”聂信很是警惧。跟着孟先生、老杨习练,让他似乎也染上了他们两人的一点恶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欠人情。
“是啊何蔓苦笑着说:“我什么都没说没做,人家很自觉地帮我们扫掉了点麻烦,搞定了四项审批。还有一桩官司。这个人情不的不接下了。所以,下周你还得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在公海上
“公海。难道是翔星号油轮上的那个宴会。聂信问道。
“是啊,可你是怎么知道的何蔓讶异道,她转过身体,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