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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说:“我不能为我自己着想呀”
衣红几乎跳起来了:“这怎么叫为你呢”
杏娃说:“当然是为我,是我要你们来为我解决问题的呀”
比尔忙插口说:“红姑娘,你要原谅她,杏娃正在成长,好多观念都搅和不清。”
杏娃说:“没有搅和不清而是避嫌”
比尔说:“你忘了我们不是一直在讨论吗”
杏娃说:“问题是我分得太清楚了,清楚到变得只有一奈米宽,所以在分我和非我时,那条线不知道要画在哪里”
若杰不耐烦地说:“那就暂时不要分吧快看场上”
杏娃说:“谢谢你”
若杰问:“谢什么”
杏娃说:“我不分反而搅和清楚了。”
若杰说:“对了,大法王一事你们办得很漂亮,只是忽略了一点。”
衣红说:“哪一点”
“你们把周琼英也送回去了。”
“是她自愿的呀”
“周不倒可不愿意”
“你怎么知道”
若杰眨眨眼睛说:“我说过,议士有一半在我口袋里不必怕他们表决。再说大法王一走,周不倒的筹码也少了一半。”
衣红说:“什么筹码”
若杰说:“收买议士的资源呀”
衣红越听越糊涂,问:“什么资源”
若杰说:“你不是周伯伯的心腹吗他投资大法王在电脑城外设了几间工厂,经常走私一些舶来品,孝敬议士们”
衣红说:“怎么可能呢议士们还会要那些东西”
若杰叹口气说:“唉呀人人像大小姐你就好了这些尸位素餐的过气贵族,仗着议会的特权,专靠这些花样炫耀自己周不倒勾结大法王,偏偏又有小辫子在大法王手里,所以很希望你们能把大法王扳倒。可是周不倒派人接收工厂的时候,却发现都被你们破坏了,现在气得快要疯了”
衣红无辜地说:“我们没有破坏什么呀”
杏娃说:“是我们干的”
衣红不解:“是你为什么要破坏呢”
杏娃说:“那些工厂都不健康所以乘机削平了”
若杰说:“怪不得”
衣红无可奈何的说:“那怎么办”
若杰说:“周不倒正要过来,我得设法阻拦他等会再见。”
说罢,若杰如一阵风,一吹就不见了。
文祥有感而发,说:“什么叫好人坏人呢什么叫尊贵卑贱呢”
衣红接口说:“什么叫騃痴呢什么叫明智呢”
文祥听出衣红话中有话,说:“我是说真心话,为什么人人只看到虚伪的表相呢真实是要把伪装扯去才看得见的。”
衣红忍俊不住:“大公子,怎么又变成哲学家了”
文祥正经地说:“这阵子我看得越多,感慨越深”
衣红实在听不下去了:“喂喂你是文祥吗”
文祥说:“难道你没有”
衣红说:“当然有”
文祥说:“那就对了”
衣红断然说:“不那就错了”
文祥说:“错错在哪里”
杏娃接口说:“无所住而生其心”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哇”了一声,低头看腕上的微机。
左非右说:“杏娃,你真懂了”
杏娃得意的声音:“当然懂这句话在我的资料中无所不在。”
衣红说:“原来是个空心大老倌”
杏娃不服,说:“资料也是实体,不算空心”
衣红说:“又来一个画蛇添足”
杏娃说:“那你说,我错在哪里”
衣红说:“无所住而生其心”
第七十七回数丛沙草群鸥散
屏幕上一位非洲议士正在发表意见,他列出一份图表,控诉工业国家在二十世纪对第三世界的奴役与剥削。他坚决反对弹劾当局,认为弹劾案是一个阴谋,是白种人想借尸还魂,再奴役其他民族。
亚当吴反驳说:“我不是白种人”
“你还不是你比白种人的心还要白”
意见分歧,有反对也有赞成的。于是大雨如注,焰火也漫天飞扬,色彩透过晶莹水滴的散射,更显绚烂炫丽。
一位身着白袍的女人,突然从包厢中跃出,她兴奋地在雨中打滚,大呼:“哈里路亚哈里路亚”
她这一滚,立刻感染了许多人,大家纷纷冲出来,尽兴地唱着、跳着,一场道地的嘉年华会正式上演了。
人心本来只是一个血液的泵浦,心肌需要血液提供能量,泵浦血量越多,越热越闹,心肌的能量越大。心脏中有了大量血液进出,就如同都市一般,人来人往之处就是商机最旺、能量荟萃之所。
人类起源于自然界,捕猎等原始行为必须有大量的血液循环,以维持兴奋状态。渐渐地,因人口滋生,群居社会取代了自然环境,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冷静胜于冲动。原始而狂野的“血性”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