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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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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师笑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文娃不待人请,马上又兴奋又急促地说:“我到今天才知道,禅师是我师父的好朋友,他一直在监督我的工作,还故意打着反对我们的旗帜,宣称是外星人后援会的成员。幸而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从来没有歧视他们。禅师对我们的表现相当满意,而且告诉我,师父等我每一关都通过了,就会主动跟我联络了”

文祥第一次听到文娃语带感情,而且是人类的感情,大感惊异。本要追问下去,却见禅师面带笑容望着他,只好按捺着满腔好奇,垂首不语。

禅师又说:“汝等暂去歇息,俟戌时晚课,再来此处。”

衣红等再度叩谢,四人走出大殿,五行人等好友都前来问候。自衣红皈依法师后,五行人也决定留下来,只有希来受不了庙里的清规,一个人继续云游去了。

这次衣红等从火星回来,禅师命三人至鸡鸣山闭关,五行人偷偷前去探望,不料竟被席克人中途拦劫,火大、木大被掳。禅师得知后,只说日后必归,果然昨天逃了回来。

木大对衣红说:“席克人在这一带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一直逼问我,要你们由火星带回来的东西,那是做什么用的”

衣红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等一下听师父训示吧”

衣红知道晚课非比平常,不敢与文祥多谈,先告辞去了。风不惧将文祥带到一间精舍,说:“师父晚课要宣示的事,必然关系重大,文兄请先休息,我这就告退了。”

文祥一路与衣红同行,大愿得了,心情甜蜜异常。及见裤白嫉妒之状,却又自责不已。后来裤白在山亭中失控发作,心绪更是此起彼伏,他想要向裤白解释自己并无意与衣红要好。但是这话不仅有违良心,又会伤及衣红。左右为难之际,更觉情之为害,真是步步荆棘。

等禅师把裤白逐出门墙后,文祥心中大定,若得衣红长相左右,自是求之不得。但若将来人生目标与感情发生冲突,自己一定要将情爱放到一边,绝不步上裤白的后尘。

他与文娃相处有年,一直认定文娃是具机器,今天她竟然谈到师徒之情,简直不可思议,风不惧一走,他便问文娃:“文娃,你也有感情”

“这叫做桃李不言而成蹊,有实存也,你以为只有你有”

“当然,你是我的理性呀”

“那并不妨碍你有理性,我也有感性”

“可是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呢”

“禅师告诉我,说以往我还没有成熟,所以把我的感性模组封锁起来。”

“那怎么开的呢”

“禅师刚才给我打开的”

“禅师也能与你沟通”

“是的,而且还有我所有模组的钥匙只要我所作所为合乎师父设计的规范,禅师就会一步一步替我打开”

“你还有师父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

“我不能多说。”

“是不是不二老人”

“时机未到,别问了。”

“什么时机未到分明是托词”

文娃没有回答,他又问一次,她还是不理会,这表示真不愿回答。文祥不再追问了,平常要强迫她都难,现在又有了感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正在猜测谁是文娃的师父,忽然觉得神思恍惚,抬头见衣红跑进来,神色仓惶地拉着他的手说:“文哥快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文祥不解,说:“禅师叫我们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吧”

衣红不依,说:“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快点嘛”

文祥劝道:“骑马奔驰了半天,我们都累了,待会精神不济会误了大事。”

衣红幽幽地说:“还有什么大事你和我的事最大”

文祥诧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刚刚你还气裤白私心重,不肯牺牲小我”

衣红说:“那种话你也认真”

文祥大惊道:“如果你说的是顽话,那我们的友情也就止于此了。”

衣红几乎要哭了,说:“你难道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文祥说:“当然有,只是我挂寄的你,是一个有理想、有志气的人。”

衣红凑近文祥说:“这才是我。”

文祥把她推开,说:“不,这只是你的皮相。”他很懊恼,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衣红竟然是这样,连杏姑都不如。他懒得再答理,眼睛一闭,专心一志,还是想想文娃的师父是谁吧为什么她会讳莫如深呢

那边衣红更是危险,她一想起裤白,就无法不自责。她不是不知道裤白对她的依恋,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自己能帮助裤白成长,得道一直到今天,挨了禅师的当头棒,她才看清自己的虚荣心,知道自己也喜欢别人的依赖与阿谀。

文祥见她一脸愁苦,亲昵地搂着她,说:“红妹,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衣红叹了口气,觉得身上酥酥麻麻、软软绵绵地。正要依偎上去,突然想到师父收留自己时就曾说过,这佛门净地是不容任何男女苟且行为的。

衣红一惊,立刻把文祥推开,正色说:“不要说这里是佛门净地,再说你我目前只是普通朋友,请你尊重我一点”

文祥说:“红妹,自从火星一别,我的心都不见了。”

衣红心一软,叹道:“我虽然年轻,还知道好歹,你真要找心,我劝你还是回电脑城去,要多少有多少。”

文祥痴痴地说:“我只要你的”

衣红说:“怎么你和裤白说的一样”

文祥问:“那我该怎么说”

衣红严厉地说:“要像个男人除了谈情说爱,也该有所作为”

文祥怏怏地说:“没有你,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又来一个裤白她声音大了:“还有什么还有责任呀如果人生只是谈情说爱,那和动物有什么分别”

文祥说:“我们本来就是动物呀”

衣红断然说:“你是我不是我不要做动物我也不做动物的朋友”

寺后一小个亭中,禅师正与一位身着玄色道袍,面相清臞的老者对坐谈话。左非右远远看到,立刻登亭叩首,参见师父。

逍遥子含笑命起,说:“我徒之关山何在”

左非右说:“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逍遥子颔首道:“你去罢”左非右行了礼便退下。

法慧禅师笑道:“恭喜道兄了。”

逍遥子问:“喜从何来”

法慧禅师道:“佛道两家法门虽异,智慧无别。尽信是迷,不信为病。贵徒能不迷不病,自行参悟,终于脱茧解缚,实是可喜可贺”

逍遥子说:“诚然,诚然,贫道另有数徒,迷、病参半,唯此徒孺子可教。”

法慧禅师道:“老衲阅人无数,能达彼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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