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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所以道:什么
他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刚才的呼吸声跟喘气似的
她抽了抽嘴角,大声道:你这个混蛋他笑得更不可自抑,她便生气起来,你肯定以前和别人玩过吧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种时候说这话实在是不智这。幸好她不如以前般青涩,赶紧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想他倒大度地笑道:没什么,如果我和以前女友讲到这儿停下来,她会把我吃了。况且,她也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我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书里的男女主人公隔着玻璃玩
讲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嘴,她先是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讪讪地道:就知道你不看什么好书
可是很适合我们对不对他这话说完,笑了两声,还要我继续不
她哼一声,声如蚊讷地道:要
第三百零二招 “他乡”遇故知
杨墨醒来时,只觉得喉咙里象灌了沙子般干燥。他昨讲了大半宿儿童不宜的故事,讲到后来,他看来的故事已经完了,只得现编现讲,讲得白吉大呼“这怎么可能”“这太扯子”,这才被放过,得以睡觉。
这一睡,便再也没有失眠的毛病,几乎是一歇了没多久,便钻进了周公的屋子,枕着枕头蒙头大睡。待着醒过来后,他发觉自个儿坐在桌子旁边,面前是空空如也的饭碗食箸。白吉显然已经替他吃完了饭,正坐在桌边用手捂着大刺刺的剔牙,不远处客栈掌柜正眉开眼笑地算着帐,与面红耳赤的竹儿讨价还价中。
他看着眼前的残羹冷饭,轻咳了一声后,便察觉身体僵硬了起来白吉意识到他醒来了,自然紧张了起来在黑夜的掩饰之下,怎么玩都不觉得过份。可是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肉麻的话便令她坐立不安起来了。
到底还是个雏脑子泛出这句话,杨墨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对于男人来说,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一回事,他并不介意女方的寝边经验,甚至觉得情场老手更有一番风味,翻云覆雨起来,如果女方只是如木头一般,不免要无趣许多。只是对于白吉,他那亦师亦友的感觉一冒出来,就不禁希望对方如白纸一张,看着她惊慌失措,又忍不住好奇的态度,也好让他多了许多养成的乐趣。
这话,他清楚得很,心底想想便罢,绝对不能说出来地。如若被她知道了,那还得了,肯定要闹翻了天。依她地性子,说不定心一横,跑去找别人初体验去了,他便要吃大亏了。
是以这会儿察觉到她的尴尬,他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道:你想好了没
她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全身一紧,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口中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还在想其实主要问题不是我愿意不愿意,你说我们现在都到了唐朝了,父母也不在了,不,都还没出生。也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连钱都不用赚了,其实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是吧你说呢主要还是没有身体啊,你说我们两人一个身体,这做什么做呃,你没什么要说的
他一直静静听着,听着她话中的尴尬,话外的羞涩,话语中的紧张,心里嘻嘻笑着。就是那种少年时,暑假时候,在大院的树荫下,捉弄心爱的女孩,揪着她辫子,直到她哇哇大哭为止,再递上一根冰棍,便可以冰释前嫌。
只是白吉没有辫子,如果她哇哇大哭了,也不是一根冰棍可以解决地事。但是男人都是孩子,这点倒没有变化,天性烂漫这四个字,永远潜伏在男人理智的神经之下,象是遗传病,一代一代的遗传到死。
白吉不说话了。杨墨才慢吞吞。故意摆出三分恶质。七分玩笑地语调道:我地意思是你想好了我们往哪里去了没仙庭凌飞还是去找那对不负责任地妖怪父母
随着他讲地话。她地脸也越发红了起来。象是煮过地螃蟹一般。透着股说清道不明地愤怒。再加上那份浓浓地羞涩。更让她都语无伦次起来:你、你我、我其实说地就是这个我、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妖怪父母地好。他们都没负什么责任。把我们拉过来以后。都没有教过我们什么。一定要去找他们好好算帐才行
讲到最后。白吉已是义愤填膺。杨墨都能感受到脸上辣地。双眼里也是热热地。仿佛随时都要留下泪来般。整个身体地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让她坐不安稳。站起来在狭窄破旧地小客栈厅堂里转来转去。惹得音与饺子俩人之间不停地打眼色。
“界柱大人。您没事吧”
音善意地问话让白吉几乎跳起来。她手足无措地做了几个无意义地手势。再心虚地反问道:“什么事”
音更是张大了眼睛。一付好奇地样子。对他来说。还从未见过心目中仰慕地“界柱大人”如此慌乱过。就算是装作他娘子地那段时候。她也是一付老神在在。无所不知地样子。更不曾有过这样地慌乱神情。
“我是说,界柱大人,您怎么突然这么站没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呵呵”白吉一迭声地回答过后,看着其他人异样的眼神,包括竹儿一付受惊的样子,便知自己也失了态度,抽了抽嘴角,暗中大喊一声,都怪你
杨墨这时候才幸灾乐祸地道:哪里怪我了
你故意的,你肯定故意的她丢下一干人等,冲出门去,蹲在路边草沟旁
沟里湿润的泥土嚷嚷,不是你故意问那种会让我误啊
那现在讲正事,你到底决定了没是去哪个方向
为什么让我决定只是瞬息之间,她挑了挑眉,立时收敛了撒娇胡闹的模样,悠悠地道,你不是也有决定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好歹也要各自讨论出一个好结果来吧
她这一下变化,真正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倒被呛得愣住。再听见她喊了一声后,才惊醒过来,急急调整了心态,沉默片刻后,倒是先苦笑了出来:我想乱你心神来着,倒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来着。
她跟着嘿嘿笑了起来,夹杂着几分无奈道:我们之间就不能不玩花样吗心理战很累啊。
我以前照玩,你怎么就不觉得累吗这话说得,杨墨自知是无理的,完全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根本就偏着狡猾了。
只是若换作从前,她恐怕只会觉得诡异,却不会说出来,又或者隐隐觉得妥,却没有察觉。现下恐怕是立时察觉了出来,却不会说什么,只是苦笑带过罢了。
若论哪一种更欢喜,他却是更喜欢以前她的反应,待得察觉到她笑了笑,不再言语后,他的心里泛起的苦涩,是实实在在的,骗不了别人,也不了自己。
要我说,去仙庭是不二人选,我现在已经有七颗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最终结果,我希望在之之前,能够为你找到身体。
他正说着,却听她打断他道:其实我从以前就一直想问你,为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