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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饺子她顺声看向梳洗完毕的饺子,一向臭美的饺子即使在此种时刻,仍然能够仔仔细细地就着溪水把面上的血污洗尽,再把撕烂的外套扔下来,用法术烫齐了狗啃似地边,看得她瞠目结舌,暗赞道,好人妻
他只对自己人妻,可不会对
样。杨墨毫不客气地道,只可惜,他是宁死也一句我爱你,可惜了。
那是因为你给他的印象太差,如果我让他他立刻就会说了。
他的语气中掺进调笑,道:那你会让他说吗
有何不可她歪了歪头,对着饺子招了招手,把他唤了过来,在他象是竖起尾巴的猫般神情中,笑嘻嘻地道,“饺子,给我说句我爱你吧。”
话音一落,饺子神情突变,虽然象是立刻用手捂住了嘴,一付象极了憋气的模样,可是仍然没有坚持多久。片刻之后,杨墨终于听见那句他等待已久地:“我爱你”
这次获得的真心感觉很快,快得他几乎没什么不适地感觉,只是一会儿间,包袱皮已升了起来,可是包袱皮上,却没有出现妖怪爹娘的身影。
白吉正奇怪间,突闻耳边破空声响起,低头一避,再偷眼瞄去,正是气得七窍生烟地饺子。他一掌落空,又握掌成拳,往着她脸上挥了过来。她哪里会让他得逞,借势低身,一掀他的双腿,下盘不稳地后果便是摔倒在地。即使这样,饺子还是如同离了水的鱼般弓着身子乱跳,口中喝骂不休,满脸通红,唾沫乱飞。
白吉好笑地俯下身去,盯着他眼睛道:“不过是一次真心罢了,至于你如此生气吗”
饺子一边飞速从地上弹起来,一边怒吼道:“什么叫一次真心真心只有给自己最爱的人,不是随便拿来给人的,更何况还动用主仆契约,简直是无耻之极你们怎么想的这样子比赛还有何意义”
看着音与竹儿都瞪着满脸好奇过来,白吉连忙摆出笑脸,安抚道:“你也不至于如此生气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饺子已是气得鼻孔一张一合,活象气鼓了的青蛙,看得她嘴角忍不住的咧开来,只好别过头去,装作辨别方向般。
那天之后,饺子有十多天不愿意靠近白吉,只是远远地看着,只要她一靠近,便如同受惊的动物般逃了开去,倒也为她增添一项新的乐趣。
可是对杨墨来说,便不是那么有趣的事了,当他漫不经心地问她道:你居然送我真心,是完全放弃了
难道我不能放弃吗白吉拨开前路上的树枝,懒洋洋地应道,我觉得其实已经落幕了,我还有什么希望翻盘的你其实完全可以随便找个路人,就可以凑齐九颗真心的了。你现在有几颗了
五颗。
我是零。她倒是大大方方地叹了口气,也不掩饰心中的沮丧,所以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安慰鼓励的屁话,很没意思。
她这番话说出来,他便没了声音,而她的心底,也彻彻底底地落了下去。仰天长叹之后,也再无他行,转机都堵死了,要么被他,要么被她,他们之间,也许便是缺了那份缘。
白吉杨墨之间交谈逾少,她也自然越懒得再去与别人讲话,队伍气氛跟着沉闷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其他二魔一人自然不也再多罗唆,每天只管埋头赶路,倒让行程快了不少,当“魔族于蓬莱仙境初雪之时大败仙庭西方帝”的消息传来时,昆仑山,也已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而他们也被仙庭的众将们堵在了密林之前。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繁茂密林,枝杈高大,横生结网,只需逃了进去,摆脱追兵自不消说,恐怕一不小心,他们倒有可能把自个儿赔在里头儿。白吉询问杨墨再三,得到他的保证之后,才选择此处进行突围,谁知眼见着就能进去,身前一步冰墙拔地而起,两名仙将一左一右降了下来,双手合什,面无表情,如同颂经般道:“界柱大人还请留步,与我等回天庭复命去吧。
”
“复你个头”白吉一路上被撵得东逃西窜,如若不是这帮子人横加阻扰,恐怕她早已能够到达昆仑山,缩地术这东西一用上,四条腿的马儿也可以赶上和谐号,“我早说过了,仙草没了,要草没有,要命一条”
“我等不想您赔予我命,只需要与我们回天庭复命即可。”
其中一名仙将干巴巴地回道,倒把白吉噎得讲不出话来,最后郁气化作厉言出口,跳脚吼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拦我到何时”
第二百七十五招 无事献殷勤
吉一脚踢入地下,一块毯子大小的地皮飞了起来,罩下。乘这机会,她对抱着绣儿的音一示意,杨墨法术已默念完成,掌心按上冰墙,七股炎热的火龙顺着冰面扩散了开去,她再对着中心一拳轰下,那墙顿时承受不住,瞬间化作碎片,在上面露出一个大洞来。
白吉一行人跳了过去后,她听见杨墨再次念起法咒来,在这之中,倒有一个仙将敏捷地跟了过来,刚刚从洞内露出一个头来,她便眼疾手快地一拳轰去,正好打在对方的额头上,令他痛呼着倒翻回去。恰在此时,杨墨的法咒也念完了,仿佛示威一般,他们的面前一座高墙拔地而起,正好堵住密林入口。
那密林长得极为繁盛,有些地方甚至不见天日,阳光只能挣扎着从浓密的枝缝间泄露下来,星星点点地洒在地面上。各种喜阴的低矮植物霸占了地面的空间,能往上长的树木都拼命抽着枝条,在空中展开枝叶,吸取着阳光与雨水。
白吉一行在这里面倒是不愁吃喝,一路上有溪水雨露,还有不时出没的动物,哪怕是老虎豹子,又怎及得上魔族与妖怪的联手捕猎。只是这里不虑生存,却不知前路在何方,如若住得久了,说不定最后在这里生存惯了,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到时候可好,昆仑山没去得,几人倒先去做了野人了。
白吉攀在树顶上,顺着太阳地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翠绿树海,看也看不尽,耳边只闻鸟鸣虫叫,没有人烟。
她有些泄气地道:太阳东升西落,现在是清晨,我们往着太阳的方向走,就是东方是不是昆仑是在东方吧
别问我,唐朝的地图你比我熟。杨墨应道,我倒想知道,这片原始森林到底是哪里来的。
白吉从树上落下,漫不经心地应道:西双版纳森林
也许。他挑了挑眉,正想说什么,猛然一声尖啸在林中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说话。他摆出防御的驾势,停下脚步,小声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这一次,白吉没有令杨墨失望,只是她的反应却比他想象中更强烈点,他地话音未落,她便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