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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你就是这样在关键时刻总装模作样才会泡不到男人。毫不留情的吐槽之后,他抢过嘴巴道,“严兄,我们今晚是否要做些准备看起来江宁酒坊的主人并非对你的事一无所知。”
严云表情跟着严肃起来,先是点点头,继而又苦笑摇头:“就算我们做准备,我们能准备什么无非把剑擦干净罢了。”
杨墨一边点头,一边面无表情的对老鬼道:老鬼,你是不是该去做点什么了
咭咭,想叫我帮忙薄雾绕着饺子绕成个项圈,令魔族脸色煞白,也不知昨晚鬼王用了什么手段,今日里饺子只要见了他,便如小贩见了城管,叫我帮忙是要有好处的。
鬼大白吉正与严云聊到兴头上,顺口说道,你就帮个忙嘛语尾那拐弯的口气,让杨墨被割掉的阑尾仿佛都在颤抖,恋爱中的女人果然可怕,而当老鬼以嘻滋滋的口气答应后,更让他吐也吐不出来,这个世界完蛋了
老鬼玩笑归玩笑,正事却不含糊:你们看好这小魔头,如果跑了我回来拿你们事问
等老鬼一溜烟消失在窗外后,饺子果不其然立即要求回房,杨墨郑重的拒绝了,他唯有把下巴搁在桌上装死,剩下杨墨白吉与严云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尴尬无比,杨墨思及前面再三被打断的话,好奇心顿起,问道:“严兄,你刚才说想起来关于鸳鸯酒仙的不寻常之处”
“这对夫妇,我记得曾经大量收购过粮食。”
看着严云一本正经的表情,他伸过头去道:“你知道吗酒,是从粮食里酿出来的。”
“是吗”
见着黑衣青年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在心底默默的把富二代通通鄙视一遍,“何不食肉糜”这种笑话真让人碰上,果然就笑不出来了。
天色近晚时,老鬼仍然没有回来,三人憋在屋里一天,杨墨一刻不敢让饺子脱离视线,问了几次为什么要跑,也只是最简单说烦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江宁酒坊的品酒大会临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精力都放在面对兰姬才是。
白吉临出门时闹着非要换女装,最终还是在“打斗时会走光”的威胁下屈服,嘟嘟囔囔着以后一定要美一回,饺子被扔在房中,怎敢带他去见兰姬,保不定当场就反水了,可这虽说锁了几道,可三人都没觉得这能困住这位小魔头,只盼着拖着一时是一时,最好老鬼早点归来。
几人出了门,与笑嘻嘻的房主打个招呼,骑上租来的马儿直奔江宁酒坊马儿也是衣服换来的一路上江湖豪杰如蚁蛇行,三三两两的往着同一方向走着,不时传来“三叔你好”,“壮士留步”的话语,三人一路飞弛,本想着平平安安低调登场,却天不从人愿。
第六十六招 飚车是恶习
本来,江湖人士聚集之地,打架斗殴是常事,不说江湖了,校园里满是愣小子的地方这种情况也不鲜见,中国古话:不打不相识,梁山好汉与长途司机都偏好此举,更不用提满大街晃悠的网吧客们。
杨墨眼前觉得什么东西闪了下,依着他的妖眼只见着一个灰色小个子直直的往他马下窜去,先是感到马儿剧烈的巅了一下,接着身后就传来中气十足的喝叫声,他立刻反射性的加快马速
这要真论起来,还不能怪他,谁见了被钢铁车辆撞一下还能上窜下跳说受伤的人都会下意识的按119,被百多公斤的马踏过去还能喊得满江宁都听见的,他有这反应也不奇怪,况且他们现在情况特殊,见着卖身葬父的都要掂量下是不是陷井,何况这直接往马蹄下钻的人
再要论上,也是这位仁兄倒霉,如若是白吉使用身体,估摸着会反射性的停下,谁叫人是劳苦大众,骑自行车一撞多远还能跳起来力拔山河的大妈大叔们见得不少,所以理论上觉得被马踏过去的也应该如此反应,这就印证了反应来自于个性,个性来自于生活。
喂,刚才我们是不是撞到人
秉着人道精神,白吉犹豫的问道,杨墨俐落的答道:没有,你不要讲这么不吉利的事,就这么点大地方,还什么
话音未落,前方猛的窜出黑脸大汉,举着两手巨锤,胡须覆盖下的厚唇一张:“快停下马儿来,你这耀”
呯的一声后,黑脸大汉不知所踪,白吉愣了半晌,道:喂,我们好象真撞到人了
没有,你听错了。
喂
也算那汉子倒霉,如若他不是脑子发热讲什么耀马不耀马,或者说他把耀马两字讲全了,杨墨也不会直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踏过去,如今他只要一听见与“妖”“妖怪”之类相同的字眼,都会反射性无视,这已在他脑中形成固定的模式,所以见着前面又出现一白脸书生,笑眯眯的立在路上,他立时加快了马速,继续准备踏过去。
严云这时才从后面追上来,远远的瞧见前方情况,当眼神凝在书生面上时,猛的收缩瞳孔,运起内力大叫:“杨兄停下”
杨墨脑中的情况在这短短几下间便转了数个弯弯,从严云的用意一直转到书生奇怪的穿着,不等他想完这些,白吉已挺魂而出,一拉缰绳,马儿吃痛,咴咴叫着急刹脚步,扬前蹄人立而起,书生就立于马蹄之下,不惊不慌一派闲适,就连骑在马上的人也生出几分佩服之心。
三人隔着马背沉默不语,直至严云打马赶了上来道:“莫姑娘受惊了”
杨墨白吉同时惊诧的盯着“书生”猛瞧,虽说比之男儿气柔弱了点,可是眼眉风度,完全没有女儿家的风范,再细看脖颈手脚,这才看出不同来,比之一般男儿瘦弱纤细很多,再加之没有喉结,几可肯定性别,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胡服,胡服有着男女不辨的特点,之所以一开始把其人认作是书生,完全是因为那张白净透气的脸,是以杨墨才会觉得穿着奇怪。
等及“莫姑娘”一开口,杨墨白吉便肯定了女儿身份,那清绵柔软的声音总不可能是男人发出的,如果是男人,那恐怕是古代的天然变性了。
“严公子,一别经年,您仍是风采如双。”
“不敢。”严云的白道大侠身份操练多年,收放自如,转眼间便是个彬彬有礼的贵公子,“那贴子必是莫姑娘送的了。”
莫姑娘温润一笑,道:“知道严公子来了小城,本想尽地主之谊,只是帮双亲筹备酒会,实在是分身乏术,只好差人送上一直送不到的贴子,严公子居无定所,如世外高人般,让我等实在好找。”
有这么一种人,天生的舌头上带着蜜,说出来的话有礼有节,暗中还捧那么一下,听的实在让人想不舒服也难,又有这么一种人,面对着马屁也能收放自如,神情自若,严云面不改色的收了马屁,两人一时谈笑风生,恍若老友重逢一般。
白吉见的不爽,想起严云曾经花花公子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