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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暴风雨之前地宁静”吧。
可无论是肖恩还是安德烈都没有想到,这一“宁静”居然宁静了一年多,迈尔肯作为情报的源头,始终没有说出他们行动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这个“平静”实在是太长了,不过这样一来也给了安德烈充分的准备时间,相比一年以前。他更有把握兵不血刃的解决这场叛乱。
郁闷的事情自然有人来担待,肖恩觉得这一年多了还不行动,不管是安德烈还是迈尔肯都够能隐忍地,如果换做肖恩自己说不定一得知有叛乱要发生就会立刻出手。
对于这件事肖恩也问过了克莱恩,他的回答是:“这种触怒陛下的事情还是首次,陛下要给所有有这样心思的人一个信号。你们可以随意的准备,但无论你们耗费了多少的心血,都是注定要失败的”
肖恩听了之后有写愕然,没想到安德烈也这么有恶趣味,等人家准备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发现帝国地实力将是他们的几倍乃至几十倍,连抗衡的资本都没有,让他们“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对此肖恩不做任何评论。只是干好他自己地活儿。当然。为了自己更安全。他吩咐以冠西为首地魔法设计师团队大量地生产制造“魔能迫击炮”和“一次性魔击炮”来装备城卫军。
尽管帝国做地已经非常地不着痕迹。可有心人不难发现帝国上下气氛地诡异。但这份诡异隐藏在空前地繁荣之下也让他们模糊了那本来应该“雪亮”地双眼。
虽然气氛压抑。但一岁地小希尔赫给肖恩一家带来地欢乐几乎可以让这些许郁闷地情绪忽略不计。一岁多地小希尔赫已经会咿咿呀呀地说话了。每每忽闪着明亮地大眼睛喊“爸爸妈妈”地是很。总能让肖恩开心不已。
只是有件事让肖恩很是郁闷。虽然他为小希尔赫准备了很多地玩具。但小家伙似乎对那些东西都没有兴趣。他最喜欢地就是呼噜。小黑猫这么多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见怪不怪地肖恩也不以为意。看到希尔赫这么喜欢跟呼噜玩耍也不干涉。他不担心爱干净地呼噜身上会有寄生虫什么地。好歹它也是个魔兽不是尽管不怎么卡品级。
安德烈在帝都运筹帷幄着。迈尔肯跟那个奥古斯塔也在芬克省不停地谋划“奥古斯塔大人。摄魂法阵什么时候可以完成。我现在都有些等不及了。”迈尔肯阴笑着说道。
“这个不用着急。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吧。只是消耗地材料有些多。只能用在关键人物地身上。你看看用在谁身上比较好呢”奥古斯塔斜了他一眼。
“当然是”迈尔肯刚想脱口而出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笑道:“组织上的安排,我听从便是,这样的事情,我如何做得了主”
“算你聪明。”奥古斯塔伸出一只手指朝着迈尔肯点了点道。
“那组织的意思是”对于此事,迈尔肯表示了足够地好奇
“旨在造成混乱,但又不能太乱。”看了迈尔肯一眼,奥古斯塔故作高深地说道。
“为什么不是越乱越好的吗”迈尔肯不解。
奥古斯塔摆了摆手道:“如果趁乱起事或许能得到暂时地成功。可名不正言不顺。日后遇到反弹也会非常的强烈”
迈尔肯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有些乞求的说道:“那么法阵可不可以给留一个名额”
奥古斯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给肖恩吗”迈尔肯赶紧点头。
“肖恩虽然能赚钱。可他赚钱的底子已经打下,以后我们可以利用他打下的基础继续赚钱,可以说他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个你可以放心,再者他本人有没有什么能力,成事之后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何苦浪费那宝贵的法阵名额”
“可是”迈尔肯想分辩一下却被奥古斯塔挥挥手打断,说道:“迈尔肯,如果你真的很不待见他,会有人为你将肖恩支走的。”
“支走去哪”迈尔肯不解道。
“去哪当然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哈哈哈哈”奥古斯塔一阵狂放的大笑,笑的迈尔肯一头的雾水。
“摄魂法阵这是什么东西”安德烈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他自己对魔法也是多有涉猎,虽然不曾修习可知之却也不少,但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为“摄魂法阵”的东西。只是听名字便可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歹毒的魔法
人们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抱有恐惧的心理,就算是身为国王的安德烈也不理外,在得知这一新消息的是很,他第一时间秘密召集了帝都内的高级魔法师,询问起有关“摄魂法阵”的一切。
不过可惜的是,帝都内十几位九级的魔导师居然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摄魂法阵”,不过他们的推测也跟安德烈的想法不谋而合,一致认为这个“摄魂法阵”是一个针对灵魂攻击的一种魔法阵,甚至他们还猜测,如果被纳入攻击范围,人将成为一句没有灵魂的活死人。
可安德烈对这个说法并不太也并不愿意相信,因为从录音魔晶卡里传出的信息是“制造混乱”如果要开杀戒,就跟“混乱”沾不上边了,或许这个“摄魂”有这“扰乱”人心神的功效而且貌似那个法阵只能使用一次但受到影响的人会比较多材料消耗巨大,“也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安德烈心道。
“制造混乱关键的人支走肖恩,一个星期”一个个的关键词不断的闪现在安德烈的脑海中,时间只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那个所谓的“摄魂法阵”就要发挥出它那为人所不知的“功效”了,安德烈猜想,那关键的人会不会是自己想到此处,他立刻奋笔疾书,发布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都是关于人事安排方面的。他要保证在任何意外发生的时候,帝国都要维持正常的运转,偶然间看了看摆在桌上的录音机,“肖恩还真是办了件大事啊。”
尽管做足了安排,可安德烈在这一个星期里依然十分的不安,这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