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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结束了。”当敌人的军队时不时的发生动摇,却总是能被强弩之末的督战队镇压的时候,景虎姐知道了现在该是给敌人以巨大的心灵和肉体冲击的时候了,于是她站起了身,似乎战神也同时起身了一样:“牵马来”
“景虎大人,是不是再等等”旁边的宇佐美定满在整个合战中,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必须现在去”景虎姐翻身上马,还解释道:“敌人也一直没有出动大批骑兵,但如果此时不出,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的士兵虽然斗志昂扬,但分身乏术,不能组织有效的抵挡。 现在我必须去鬼小岛”
“在”手里拿着乱龙旗的鬼小岛弥太郎朗声答道。
“领着骑马队,跟我来”
“是近卫骑马队,前进”
“晴景殿下我部政景大人麾下出现动摇,请求支援”
“哦,我知道了。”
“主公山形大人被敌将柿崎景家讨娶了”
“我都听见了。”
“主公”
一个个传令兵带着一个个坏消息像流水一般不断地进来报告,这让联军本阵的其他大将心忧不已,联军出兵仅次于晴景的长尾政景,作为长尾家的一门众,更是在本阵里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而坐在指挥位置上的长尾晴景,却只是把弄着手里的扇子,对一个个坏消息的答复永远都是“恩,哦,我知道了,我听见了。”
似乎他并不关心这场合战的结果。如果输了,在场的这些站错队的重臣们肯定会被清洗掉,而晴景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按照规矩不是被假惺惺地释放后被暗杀,就是被直接勒令切腹,生不如死的幽禁只会让这个身体本来就不好的长尾晴景死得更快。按理说他应该是最着急的一个,但为什么此刻就像一个好不相关的外人一样呢
“混蛋不行了,我必须亲自出阵了”长尾政景决定做最后的一搏,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基本没有动用的骑兵队上,这400个骑兵里还有他的了。
“哦,去吧。”长尾晴景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哼”一瞬间,长尾政景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跟错了人相应谁的讨逆檄文,也不能相应眼前这种人的啊
正如景虎姐所预料的一样,长尾政景真的带着骑兵队上了,越后产马,所以在内乱的情况下也都各自拥有或多或少的骑兵部队。这次景虎也带了320人的骑兵队出阵。虽然人数趋于劣势,但在那面现在并不出名的乱龙旗之下,所有人都精神百倍的跟随者如同女武神一般驰骋于战场上的白色姬武将冲锋陷阵。
长尾政景没有像景虎姐一样冲在骑马队的最前面,应该是他的幸运。
景虎姐和长尾政景的骑兵队马上就遭遇了,两支部队都是战场上各自唯一的预备队,拼杀起来自是奋勇异常。不过,却只是单方面的屠杀罢了。
一个照面,景虎姐就把冲在最前方的两个骑兵一起格杀飞溅的血雾和惨叫声,这是开了一个好头。之后以“v”字形冲锋的景虎姐部队,竟然生生地把长尾政景的骑马队冲了一个对穿
高地上观战的李维目瞪口呆,以外呢所有对景虎姐能力的疑虑似乎都在这场合战,甚至是都可以在这次冲锋中找打答案了。
“这真的是真的是女武神对,如同流星一般的银色瓦尔基里”
李维似乎是对景虎姐越来越着迷了。
之后联军的情形可真够惨,战场上的所有士兵几乎都在看着这边的情形,主将之间的对决,长尾政景的失败让联军本就濒临崩溃的士气如同江河解冻,崩塌,倾颓,融化,狂泻督战队的太刀再也无法抑制农兵的溃败,驰骋战场的女武神也让这种情形愈演愈烈
士兵在士兵面前溃败,大将在大将面前溃败,惶恐不安的情绪上升为一种集体的恐怖。而另一方面则是被战功的利益和嗜血的情绪所驱动,宛如恶鬼一般的追击。
“背叛”眼见农兵溃败的豪族们愤怒地狂吼。
“敌袭”传令兵报告毅然坐在一边的看着扇子的联军统帅,长尾晴景。
“混蛋混蛋都给我稳住稳住”
“不想死的给我保持队形保持队形”基层军官还在努力地保持队形,但都是枉然。
一群死忠于长尾晴景的基层低级武将们一个个都在做着困兽之斗:“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给我杀给我杀”这群在绝望之中依旧死战不休的人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他们的声音也没有传达给多少人,长尾政景组织了不到八百人的正规武士部队,死守晴景所在的本阵,力保马印大旗不倒。
而这时,让溃败着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代表着景虎本阵的“毗”字大旗,动了。
第十二章 悲哀的长尾政景
农兵的战斗力明显要比正规武士们差得多,困兽犹斗死守本阵的武士们更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攻下来的。于是宇佐美定满在眼看战局已定的情况下,下令本阵近卫武士出阵。
“宇佐美定满你这个的”对于这道命令,近卫队的其他武士自然是无不雀跃,乱世里当然要用敌人的脑袋当战功,这群没落武士后裔或者想发战争财的人所组成的近卫队,就是一群把战争当成职业的暴徒。但是李维呢他对于宇佐美定满这蛋疼的命令的看法,从他不断飞出的脏话就能看得出。
“你说你这命令不是蛋疼贴是啥米好不容易熬到了头,眼看合战就可以完事了,我也不用上战场了。最后关头你到来劲了,你这老小子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啊”李维不断地腹诽着,最让他闹心的事情是他是护旗官他和宫本茂童鞋必须走在最前面。
ohyes上帝,我似乎能够看得见您的音容笑貌了。李维一瞬间真有种要死的感觉,看了看身边的宫本茂:老兄,我最后的希望就在你身上啊。
长尾政景疯狂了,他决定身死于此他感觉到死神的靠近,但他的勇武更压过了死神他周围的敌人,也不禁对其视若神明一般。
但很明显,政景的神明来过了,但却又走了。死神却随着“毗”字旗的临近而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