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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算一花,中发白各有三张算两花,五花封顶一百文,咱这就开始。
“六条。”瞄着老妖精做条子,咱先放两把水,等您老兴致上来,哼哼,就别怪咱赚你零用钱
“别动,碰”老妖精大喝一声,中气十足,说完甩出个三筒来。瞧这大马金刀的架势,肯定是听张了。
“别动,胡了”坐了老妖精天门的程斐氏一把给三筒抢过去,推到一看,边三筒,清一色,封顶,一百文
“看啥付钱”程斐氏不愧号称女中豪杰的主儿,冲着老妖精就伸手。
“再来”老妖精吹胡子瞪眼的付了钱,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大叫道。
这麻将一搓起兴头来,那不是一下能收住的。连晚饭吃的都快,三下两下就扒拉完,继续。
这牌风如性格,老妖精打牌风格硬朗,属于专胡大牌型,什么清一色,字一色的猛做,按他的讲法叫要赢就得赢大的。
程斐氏属于控制型选手,盯上家、看下家、盘算对家那是拿手好戏,满场就属她胡牌多。
程福之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的傻福型,给啥吃啥,吃完还自摸的那种,有时候一副大牌刚做成,这货立马一个花胡牌,用他的话说叫蚊子再小也是肉,有一口算一口。
我属于陪练型,满场放炮,有时还一炮两响了啥的,上手牌不是垃圾不搭边儿,就是要啥不来啥那种,到晚上收官算账,三家赢,一家输,输的就是我。原本还想挣点儿零花钱啥的,这下给自己的零花钱输完了。
“这麻将有意思,明儿继续”老妖精心满意足的拍拍手,给鼓鼓的钱袋子放了袖子里。
程斐氏、程福之连连点头。
摸摸已经瘦身一圈儿的钱袋子,咱含着眼泪点头。你说我带这麻将来干嘛,自找的不是。
第二天,吃过早饭,正准备抖擞精神,东山再起的时候。李靖、李世绩联袂而至。
“这哗啦哗啦的整啥呢”李世绩直接给一张麻将抓了手里:“棋子儿”
“新东西,麻将,没听说过吧,有意思着呢,坐下搓两圈”老妖精没啥客气的,直接给李靖和李世绩拽了坐下。
三两句给玩法解释一遍,以这俩的智商,那是一点就透的主儿。
“又是你小子做的”李靖看看我。
“嘿嘿,做了当个消遣的。”我点点头。
“你小子这一肚子到底读的什么书啥怪东西都想的出来”李靖笑笑:“来,试试”
说来就来,老妖精坐东,李世绩坐北,我坐了西面,李靖坐了南。屋子门一关,火盆烧的暖和,四个人混了一起就开搓。
一圈儿打完,李靖和李世绩算是熟悉了套路,这兴致也起来了,再开第二圈儿。
“你小子给那些新东西送了我们府上,怕是没安好心吧。九万”李靖瞄我一眼。
“碰五条这小子算盘打的精,这些东西送了我们,是想我们帮他顶这杠头呢”李世绩撇撇嘴。
“拿你顶杠头咋了,我不也顶了这杠头上”老妖精没摸上牌,气的朝我吹胡子:“快点儿打,磨磨唧唧的,天都黑了”
“三条”赶紧给手里牌打出去,没敢搭别的话。这三位都是大佬级人物,我一马仔没事儿少掺和。
“都是好东西啊,倒也值了去顶这杠头”李靖笑笑:“下不为例”
李世绩桌子上看一圈儿:“拿了碰去,东风”说完看看我:“要是再是这种好东西,可以破例”
“跟一个东风”老妖精鄙视的看李世绩:“要不是看了我的面子上,能有你俩的份儿这想顶杠头的人多了去了,也得我老程看的过眼挑的中才行”
“呸”李世绩啐了老妖精一口:“虚拿冒领,撒泼耍无赖你是行家,别的,你差远了”
“再来一个九万”李靖没理他俩,又看看我:“侯君集的事儿,是你出的主意吧”
“啊”我一愣,我背书而已,不算出主意吧。
“啊啥,打牌”李世绩拍拍桌子:“一看就是你的手笔,真当我们白活这些岁数了”
“那个,南风。”我心一抖,给刚摸成对儿的一张南风抖了出去。
“碰就等这张呢八万。”李靖扔出张八万后说:“这侯君集还是沉不住气了。”
嗯这话有味道啊,这要是你们三个大佬混了一块儿私下里聊聊也就算了,跟我面前聊这个,这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这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
“哼,他那点儿龌龊主意,谁都清楚,就他自己还当瞒得住人而已。”老妖精嗤之以鼻。
“这人呐,就怕不知足,一旦这活动心思起来了,再按下去就难了。”李世绩叹口气,甩手打张七条。
“这个,胡了”我小心奕奕的给那张七条拿过来,呵呵笑道:“清一色,一百文”
“看你这老货打的啥臭牌,我这儿幺四条带九条的牌就等自摸了,让你给放没了”老妖精咋咋呼呼的给牌推到。
“呵呵”李靖看我一眼,笑笑:“那还是乐休胡了好,让你这家伙胡了,我也跟带着倒霉”
“嘿,小子,有胆子”李世绩扔了一块代表百文的筹码给我:“再来”
牌垒好,骰子一甩,三四,七对门,抓牌,继续。
“小子,你也别装傻充愣的,今儿既然当了你的面儿谈论,就没拿你当外人的意思,而且看你给皇后谋划的还算在道儿上,说说你的看法”老妖精冲我说道。
这个,就咱这身份还真不好说,总不能再把历史书背一遍不是但又不能不说,老妖精既然放了这话,说明已经给我划了圈子里,若是遮遮掩掩的,那以后别说来蹭饭了,估计门儿都进不了。
“呵呵,三位老爷子既然看的起乐休,那我就坦白说说。”我整理一下思路:“潞国公比起各位来,年纪尚小。说句冒犯的话,只要您老几位在,潞国公在皇上心里和军中都只能排了二等。而这,估计就是自视甚高的潞国公最难以接受的地方。”
三个老家伙同时点点头。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了潞国公面前,只要把握住,做成了,他就能成功盖过您们一头,所以潞国公在赌博而已”我笑笑:“可惜,身在赌局中的人,永远不会不会明白赌局的真相”
“太子”李靖皱皱眉头。
我点点头:“若没有魏王的得宠,太子必不会动了这念头,但是现在”我摇摇头,没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