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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奥丁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充满着悲伤与恨意的妖瞳,紧紧盯着怒无极不放。
好一会后,奥丁再把目光回到月舞天脸上,继续说:“什么宿命说、天命论,都不过是神要利用人族对抗魔族的狗屁谎言,魔族该死,神更该死,如果不是它们的私心,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奥丁”
“苏菲,别说了,昨夜如果我能毫无犹豫的全力出手,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更赔上月舞天一条命。”
说到最后,奥丁几乎是咬着牙,含恨的一字一字吐出,苏菲看着奥丁眼中所带着的悔恨,明白再多说什么都已经没用。
深怕奥丁被复仇意念冲昏头,魔术师杨连忙叫:“主人冷静点呀”
“冷静我的思路从未像如今这般清晰,卡不拉得刻意隐去太月锋芒,就是要藉太月给我知道特亚修心中维持现状的意思,让各族在彼此制衡的情况下,维持和平,所以一开始我按下苏芸之仇,进入魔界,就只单纯为了阻止阿西娜。
“现在是魔族逼我出手,就算是日后我必须担上灭世的恶名,我也要让他们尝尝苏芸与月舞天所感受到的痛。”
裴琳萝纱双眼红肿,咬牙说:“没错月妹的仇非报不可”
深刻明白奥丁此刻心中的悔恨,苏菲怜惜的伸手抚摸月舞天冰冷的脸颊,一会后柔声开口问:“唉,好吧那你想先对付谁”
奥丁抬头看了苏菲一眼,随后把目光移向洞外,好一会后,咬牙回答说:“凡席司与八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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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空悬亡谷
似乎是上空感受到奥丁心中的悲,也或许是上天有意让奥丁休养伤势,落日沉峡内一连下了好几日的豪雨。
奥丁等人休息的山洞旁,微隆的土堆,竖立着由巨石削成的墓碑,上头红色的墨迹清楚写着:圣女月舞天长眠之地。
无月的雨夜下,身背巨魔刀的怒无极,无声的伫立墓前,当时没出手援助的愧疚,晚到一步的自责,让一向意气风发的不世刀者,转眼苍老了好几岁。
“若是自责能让月妹活过来,相信这几日下来也已经够了”刻意压低了声音不去吵到洞内休息的众人,走出山洞来到怒无极身旁的,是同样感到自责的苏菲。
“怒某原以为,自己能在远征魔界上尽上一己之力,没想到,初入魔界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对同志遇袭袖手旁观”
沉声的感叹声中,充满着无以挽回的悔恨,想到当日赶到落星沉峡看到满地的魔族尸骸,浴血奋战到最后一刻的,竟只是二十出头的女孩,无可自容的羞愧直到现在仍充斥心中不曾散去。
苏菲轻轻拍了拍怒无极肩膀,柔声说:“事实既已造成,再多余恨也无济于事,如今他一心复仇,在他伤势复原之前,菲菲实在无法放下他,只是心中却有一件事始终放不下,能否请您替菲菲走一趟”
“说吧只要怒某能力所及。”
“魔族虽把他列入首要目标,然而在目前他伤势未复之前,这最好的机会,却不见魔族有任何动作,菲菲料想,魔族该是忌惮他的上古魔道,转而打算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而若真是如此,那么兰姐姐与梦妹他们,便成为魔族现今针对的目标。”
“晨曦女神、女武神、希特还有凌方实力皆不弱,他们四人联手,只怕魔族就算倾巢而出,应该也难以占上便宜。”
“您有所不知,若是今日是在云梦大陆或许如此,可是在魔界里,神兵之能遭受限制,神能发挥有限,加上梦妹与露塔娜娜个性又是属于自我中心极重,容易冲动的人,菲菲只怕魔族会抓准这点设计击杀。”
“嗯,晨曦女神对怒某有恩,既然知道她将有危险,你要怒某怎做怒某绝对尽力完成。”
依循着阿西娜足迹持续前进的兰妮雅一行人,这一日,来到了魔族七大罪中阿斯莫德统领之地--空悬亡谷。
以石标为地界,眼前的大地,恍若被取走一大块似的,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深渊之上,则有无数巨大浮石悬空平浮着,只看巨石与巨石之间,有着老旧的吊桥彼此连接,四周无风,充斥着神秘气息,时而回响的吊桥摇动声,处处透露让人心寒的诡异。
兰妮雅正思量着,是否该冒险走上吊桥,通过这长达数百公尺的欲望深渊,希特却不发一语,走到脚下大地尽头,无声观察好一会后,转身问:“你确定是这条路没错”
开始质疑起兰妮雅的引领,是因为注意到,四周存在着只要一进便会引动的诡异结界。
从空气上的气息判断,希特明白,这结界绝不简单而且存在已久,若是阿西娜真曾到过此,不管阿西娜实力再强,也绝不可能不触动结界通过这,可是四周又无遭破坏的景象。
遭希特质疑,兰妮雅神色不变,轻步上前,来到希特身旁后,兰妮雅伸手,一掌轻轻贴上身前无形的结界之壁。
只看兰妮雅身上圣光微泛,不断往掌上移去,在结界之壁上,激出如涟漪般的金色波纹。
一会之后,兰妮雅身上圣光退去,同时收回了手,不解的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这四周的确有她曾停留过的气息,可是眼前这结界既然存在长达千年,她究竟是怎样不引动结界通过这”
“就算有结界又怎样反正有桥,我们管这鬼结界做啥,直接给他大大方方走过去啊”
苏梦不懂,为什么吊桥就在眼前,而希特与兰妮雅,却是把焦点放在根本看都看不到的结界之上。
苏梦话才说完,一旁凌方开口解释说:“因为这结界一旦被触动,不只是单纯的告知魔族我们已经来到,还会同时触动眼前浮石阵式跟着启动”
“不就是几块大石头,有什么好怕的”苏梦一边说着,一脸不以为然,就要踏上眼前摇摇欲坠的老旧吊桥。
希特见状,连忙伸手拉住她说:“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头,究竟存在着何等凶险,尚不得而知,前方每块浮石、每座吊桥,是通过这的唯一之路,在不明情况下冒然前进,太过于冒险。”
苏梦大力甩去希特的手,一脸不耐烦叫道:“那不然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