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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剑傲红池。
对卢那贝克之死,傲红池本身其实倒也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然而当听到卢那贝克死后给砍断首级挂在城门之上,这对同列五大名剑之一的傲红池却是成了充满挑衅意味的举动。
其二则是在女神之塔事件过后,与特亚修等人彻底决裂的苏家姊妹,在离开特亚修后,苏菲、苏梦在遍寻不着奥丁的踪迹之后,便回到黄土高原之中重新建立沙漠之鼠,三年之内苏菲、苏梦凭借自身实力加上神兵之威,让沙漠之鼠成为当今云梦势力最大的贼团,不管是楼兰、夜狼甚至是西联都不得不与之交涉,按时交纳贡金以让商旅可以平安通过。
今日听到卢那贝克死亡的消息,纵使苏家姊妹对特亚修再感冒,却也因为当日与卢那贝克的交情而决意出手为之报仇,所以短短三日之内,古斯高城内陆续来了几名当世堪入强者之流、却已经三年从未碰头的绝世强者。
古斯高城大厅之上,并不因为卢那贝克之死而有一丝悲伤的气氛,只见日、月贤者高坐在上头,底下除了坐着特亚修与魔术师杨外,更赫然惊见一头红发满脸狂意的傲红池。
“傲堡主肯援助我曼特雷斯,本贤者在此先代帝王向你致谢。”
“日贤者客套话省下来,本堡主今日带兵前来并非为了你曼特雷斯,而只是想让亚瑟体认到看轻五大名剑的下场,所以不管明日你曼特雷斯军队是否出城应战,我血炎之军都会在古斯高城外大败亚瑟那自认天下无敌的铁骑,让他体认侮辱五大名剑的惨痛下场。”一脸狂意的傲红池毫不客气的说着。
话才说完,一旁魔术师杨连忙夸张叫道,“哇傲老大你别这么冲动嘛连老卢这等强者都惨死在亚瑟手下,恐怕亚瑟身旁除了六韬之外还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强者,若想要让亚瑟夹着尾巴滚回南京,我们得先从长计议才行。”
“小丑,本堡主要做什么心里清楚得很,至于什么计画那就省下吧只要本堡主的血炎之军一出,就算是魔族大军也不足为惧。”
当傲红池狂语说完,门外忽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笑声未停,从门外忽然吹入一道舒畅的微风,捎来少女特有的香气也带来好听的轻柔声音说:“呵,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二的傲堡主,永远都这么对自己充满信心。”
好听的声音中充满着对掌握一切事物的自信,风中淡淡的香气更让人忍不住放松近日来紧张的情绪,而特亚修听到这声音,脸上虽还是一贯自然,但却在心里暗叫来得好。
就在众人纷纷把头往外头转去之时,就见穿着一身白色丝袍的苏菲抱着飓云琴筝翩然飞入,苏菲一到整间大厅顿时艳光四射,大厅内的卫兵侍从看着这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苏菲来到,一时间全看傻了眼,呆立在当场。
虽说天下第二的字句让傲红池觉得刺耳,不过一向狂妄的他见了苏菲却意外的发出大笑说,“哈,能得到当今最大的贼团团主出言称赞,本堡主真是感到荣幸。”
说话之间,傲红池一头如血般的红发猛然荡起,当如剑般锐利的目光不客气的直视苏菲之际,大厅之内的空气忽然变得异常的沉闷,恍若随时都会燃烧起来一样。
“我这小小沙漠之鼠不过是由游民所组成的乌合之众,不论战力或是素质,哪能跟傲堡主训练有素的血炎大军相提并论。”
言语之中虽带着讽刺的意味,轻柔的语调却如同方才那道微风般让人只觉舒服,而当苏菲轻轻的拨弄怀中筝弦一下,一个清脆的音律立即把四周沉闷的气息给全然驱散。
日贤者这时开口问﹕“苏菲,你也是为了卢那贝克之死来的吗”
“当日我姊妹三人初到曼特雷斯承蒙卢那贝克照顾,今日听到卢那贝克战死的消息,我前来正是想了解卢那贝克之死是因为他实力真不如人,或是有人又故计重施,为了嘴里所说的大局,故意把卢那贝克送入死地。”
苏菲淡淡的说着,说话之中眼神一反方才柔和,露出锐利目光不客气的直视一脸自然的特亚修身上。
“卢那贝克之死我的确难辞其咎,不过在当时我也的确没办法分身去救他,我相信以堂堂沙漠之鼠团长的智慧,不用我多解释什么,一定心里早有谱。”
“六韬的巧计虽然步步连环,但你特亚修的心计倒也是步步为营、见招拆招,三年前我姊妹不跟你计较女神之塔之事,是希望有一天当我们姊妹找到奥丁,能让他亲手制裁你们这两个心口不一的小人。
“而今日卢那贝克之事,没错,我相信以当时的情况,就算你赶到,以六韬的智慧也绝对不会给你有出手的机会,所以以你当时的立场,最好的方法就是这样顺水推舟利用卢那贝克之死,来挽救这实际上已经分出胜败的战局,这我有没有说错”
“哈哈哈,好一个风之骄女,不但把风之上古神兵运用的出神入化,就连你那洞悉一切的智慧,恐怕昔日的智慧女神阿西娜恐怕也不过如此。在你面前,我特亚修不得不说还好我今日的对手不是你,要不然恐怕我特亚修将吃下最惨痛的败仗。”
“少说恭维的话,只要我姊妹找到奥丁,你所担心的事相信总有实现的一天,不过你这次算盘的确算得很精,就算我姊妹心里再不愿,对你再感冒,但卢那贝克之死,却也让我们姊妹不得不出手,我的来到相信早在你预料之中,说清楚吧你要我们怎么做。”
“既然众人如此抬举我特亚修,那么废话不再多说,众人听听我这让亚瑟不败神话画下句点的屠鹰之计吧”
弦月低垂,夜风轻拂,在一处宁静无人的湖泊之旁,一名银色短发的紫衣少女静静的坐在大石之上,身旁斜放着是如同天上弦月一般从不离身的随身兵刃。
这名少女悄悄的把自己纤细的脚踝轻轻的浸在冰冷的湖水里头,是想冷静自己的思绪,也是想好好的问自己这三年来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变了。
当一向冰冷的眼神不再,原本毫无情感的眼眸如今掺杂着迷惘以及担忧,蓦然回首赫然发现,原来自己一向执着于武道的心已经悄悄变了质,自己一直所摒弃的情感,如今早因为心里悄悄有着一个人的影子而悄悄回来。
从有意识以来,自己便是受人尊从敬仰的修道院圣女,凭借自己手上的月之痕,不但把修道院的声势推到如日中天的地位,更让自己月舞天三个字俨然成为当今修道院的代名词。
而自从小所接受的圣女养成教育中,受感情羁绊是自己一向最忌讳之事,尽管常常因为一时意气用事,但到最后凭借着实力倒也没做下任何危及修道院的坏事。
然而这三年来,当自己几乎天天面对着他,忽然间如今再看不到他的人,心中不知为何却有种失落的感觉。
对他,原本打从听到他的事迹便感到鄙视,虽说硬闯梁山泊、怒灭摩勒斯这壮举,直至今日仍是吟游诗人最卖座的戏码,但当自己听到这些事迹,当时自己的想法却是只有愚蠢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