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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少要大半年的。”
“我其实也舍不得你呀,可是这次事关国家利益,乖乖的听话啊,我这一周都陪你。”
两人情不自禁地搂在一起,吻得晕天暗地。叶皖把武扬眉掼倒在沙发上,摸索着桌上的遥控器锁死了门,回过身粗暴地撕烂了武扬眉的制服,一把挣脱胸罩,按着武扬眉的身子,急不可待地侵入了进去。
短短的一周内,两人一下班就粘在一起,叶皖象匹种马一样驰骋在武扬眉高低起伏的山峰幽谷间,在叶皖暂宿的国安宾馆套间里,到处都留下了爱的痕迹。
两人一会哭,一会儿笑,累了就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睡觉,饿了就相跟着下楼,甜甜蜜蜜地吃一顿,你喂我一口,我亲你一下。
最后一天,叶皖和武扬眉回到香山,武光辉和常玉琦早知道女儿要外派。虽然不舍,但毕竟孩子大了,雏鹰展翅,总的来说是件好事。
一家人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团圆加饯行饭,武光辉亲手写了一个小条幅送给女儿,上书四个大字:扬我国威
常玉琦看着女儿女婿关系猛涨,一边抹泪一边幸福地看着小两口眉来眼去的亲热劲儿。
到得晚间,常玉琦主动给武扬眉添了床枕头被子。武扬眉羞得满脸通红,常玉琦却看得很开:“眉眉啊,要是妈在隔壁给叶皖整张床,那他晚上会不会去睡呢这事,妈知道,你爸也知道,都支持虽然明里不好说,但妈也不和你们来什么虚的。明天你就要走了,晚上让小叶多陪陪你。”
“妈”武扬眉喜极而泣,扑在母亲怀里。常玉琦搂着女儿,一时之间,恍如回到了二十年前,武扬眉还是孩子的时候。
武扬眉全身仅穿着叶皖的一件军用背心,险险遮住半个臀部,靠在沙发上,伸着美得惊人的长腿看着叶皖,桃源风光毕现。
叶皖跪在地上,细心地收拾着武扬眉的行李。
“宝贝儿,今天晚上早点睡吧”
武扬眉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又撅起嘴:“那你要哄我睡着才行。”
上半夜,叶皖守着武扬眉,看着她红润的脸,数着她轻轻的呼吸。下半夜,武扬眉悄悄醒来,抚摸着叶皖的脸,亲着叶皖几天未刮初生的胡渣。
凌晨四点一刻,武扬眉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叶皖将她送到车边,两人默默相拥。
“眉眉,要注意安全。”
“嗯。”
“不要迷路,训练时要跟着大部队。”
“嗯。”
叶皖想了想,似乎要交待的太多,还不如不说,看着怀里的武扬眉乖得象只小猫,抚着她的脸蛋儿轻轻一吻:“好了,你去吧。有事打电话”
武扬眉含着泪坐进驾驶位,拉着叶皖的手猛地一扯,抱着叶皖的脸狠狠对着嘴唇咬了一口。打着火,汽车闪着尾灯箭一般驶远。
叶皖回到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下,望着卧室内空荡荡的大床,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仅着背心,扎撒着一条练功裤,推窗飘身而下,宛如一张落叶盘旋着坠到地面。
双手一合,腿往两边一分,叶皖拿着闲桩站稳,一股热气由下而上,升腾起来。身形一动,一套太极拳行云流水般展开。
武光辉搂着常玉琦躲在白纱窗帘后,静静地看着叶皖,老两口含着泪,脸上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常玉琦转过身子,握住男人的手,泪珠滚滚而落:“你为什么不让叶皖也去”
“另一条战线,更需要他”武光辉望着天际隐现的云霞,闭上了双眼。
天,要变了
一 被除名的孤胆英雄
一辆金色的迈巴赫在茫茫的春雨中穿过苍翠欲滴的华北平原,由北向南,飞驰在京深高速路上。
前方是收费站,叶皖缓缓停下车来,摇下车窗,从皮夹中抽出一张20的递了进去。
乘着收费员撕票找钱的空当,叶皖看了看远处连绵起伏的麦浪,绿油油的叫人一见心喜,春风迎面,雨丝打在脸上,又是一番舒爽。
重新启动汽车,车窗却并未关,叶皖看着这平时难以留心观察的春景,郁闷难申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从辽阔的平原上望过去,一眼能够看到地平线,燕山山脉在身后,前方是无尽的高速路,两侧的田地是无边的绿色,偶尔会有一簇簇绯红、一团团粉白,一片片金黄,那是初发的桃花、杏花和油菜花,夹杂在返青的麦苗中,就象一幅大气磅礴的山水画卷一般,浓重而又生动。
武扬眉走后的两三天里,叶皖都提不起劲。偏生局里还没给八处安排什么工作。胡拥军和苏敏也极为无聊地对坐着,一个养着电脑里的热带鱼,一个拿着个精致的指甲刀在锉着指甲。
而在隔壁的几间办公室里,流氓吐和油子关着门,一人抱一个脸盆比憋气。菠萝蜜在骑着健身自行车,臭球拿着块毛巾,一脸幸福地站在一边。
叶皖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叶皖接了电话后,转身出了门,钻进了谢亭峰的办公室。
第二天,国安内部下了两份文件,一份文件名为关于叶皖的处理意见。根据这份内部文件,叶皖有渎职、受贿、越级行事及滥用职权和不当使用攻击性武器等行为,因此被除名,并且被留党查看。
另一份文件,是关于调整国安局八处工作的决定,根据决定,胡拥军被授权暂领八处日常事务,职务和级别暂不变更,并且一下子将八处全体人员下派到深圳指导工作。
叶皖虽然被谢亭峰打过预防针,但是心里还是郁闷异常。
这老头子,也没告诉我要背处分啊只说是暂时离开国安队伍。
本来老子就是暗线,还需要搞这个调调儿吗背个不大不小的黑锅,我也认了,可您老人家倒好,处理意见超范围发送,一时之间弄得整个北京各大部委人人皆知
受贿啊,渎职啊要真除名,我宁肯是因杀人被除名
叶皖默默地在办公室里收拾着东西,监察处的几名工作人员用着明显的不耐烦的眼神站在一边监视。门轻轻被推开,胡拥军当先,几个老弟兄纷纷钻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进来干什么出去”监察处的一名副处长见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怒不可遏。
胡拥军根本没搭理,而流氓吐和油子则一人掏出一把大口径手枪,坐在叶皖的办公桌上旁若无人地玩了起来。臭球牵着菠萝蜜在门外,嚅嚅道:“我们送送叶处长,你行个方便吧”
“方便我们是执行公务,你们要送,等一会儿”副处长虎着脸,眼珠子却没离两把枪。
“胡哥,你们先出去,我一会儿就好。”叶皖心里有底,倒也无畏。如果八处的人因为这事与兄弟部门闹出事来,那可就太不好了。
胡拥军想了想,现在也确实说不了什么话,点了点头领着几人离开,到了门口停了一停:“叶皖,晚上吃饭。”
叶皖收拾了东西,在众人或无视、或暗喜、或惊诧的目光中默默走了出去。
回到国安宾馆,又是一通收拾,将将忙好,正想洗个澡休息一下再走,突然谢亭峰打过来电话:“晚上5点到国安宾馆楼下等着,有人接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