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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得都成习惯了。赵兄,你就利用这点,不断逗引新碧关的守军,等三月底四月初。将他大部引出,打他一个歼灭战。嘿嘿,新碧关大家不也顾忌住在那儿的魔师余言泰嘛到时我去找他决斗干死他拿下了新碧关,再回去向世伯交代”
想到如今那天干掉刘鸣桐就得了2220点经验,心中顿时痒得难受,又想到如今桃溪郡的落乌镇虽然不能去动,但藏在深山里的巩脱村若是在晚上清剿一遍,怕能拿出四五千经验也说不定。反正过上一年半载的,冥气浸染之下,那儿又是一片五六级的骷髅,不干白不干因此接着又道:
“我这就回家修炼去,赵兄你慢慢来,等我来了,咱们一起干他一票大的,气死段思才这个肥猪他爹”
一席话说得三人都笑出声来骆家皇帝自骆保中之后,在儿皇帝的称呼之外,又多了个肥猪皇帝的名号,每代皇帝还认段家的亲王为亚父。段思才既然是肥猪他爹,自然也是猪了。
苏明海说走就走,立马就告辞而去,谢朋策却阴沉下脸来,对赵弘之道:“公爷,此事万不可传扬,魔师参与势力之战,乃是大忌啊,公爷可不要成为天下公敌啊”
赵弘之道:“谢大人,此事我醒得的,到时可以由你或我提出这个方案,至于新碧关魔师余言泰,只说我们会尊重他的地位就是”
谢朋策叹了口气,不再言语真当别人是傻子了,事情有这么巧嘛刚刚削弱了新碧关的军力,魔师就给人决斗宰了别人虽然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但从此以后,怕是会开魔师参与世俗之事的先河啊。虽说一般来说人到了这个地步,不会来参合这些事情,但象德兰家族这类家中就有三大魔师的封地公爵呢那以后这金壶洲,岂不是成了魔师家族一统的天下要知道你赵家到现在还没一个魔师呢
石柱关外的一个山洞里,端坐着三个戴着斗篷的人法师,从不追求口腹之欲,更不在俗人之地住宿。或许那些传说中的人物还可以游戏人间,但他们三人,在法师界来说,还只是学徒,对于凡人间的滚滚红尘,还是要避讳的。
“六师兄,最近揽苍山的魔师刘鸣桐被一个新晋魔师,叫苏明海的杀了,去年葛师兄失踪的时候,那苏明海也是在揽苍山剿灭了杰罗姆的黄蜂寨,你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六师兄将蓬帽向后拉下,露出了一张枯瘦到近乎诡异的脸,眼中时不时地流转着一道隐约的红光,沙哑着声音道:“你以为魔师是好惹的嘛据说刘鸣桐成就魔师已有八年,那苏明海既然能轻易杀了这么一个人,怕是我们三人对上,都要有些折损他那么年轻,你以为他背后就没有宗门吗我们这样的法师,也就是能惹惹新晋的魔师而已。”
旁边一人也将蓬帽拉下,在这样杳无人迹的山洞里,他们倒也不用担心别人会看到自己的相貌。这人的皮肤倒还白净,五官周正,就是一双眉毛有些稀淡,看了刚才说话的斗篷人一眼,温声道:“十三师弟,你经验还不丰满,咱们法师,求的是天地至理,做事情稳妥为上,象葛龙和那等仗着科瑞斯特尔奉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下场如何,你也看到了”
那十三师弟见两位师兄都拉下了蓬帽,也露出了自己的脸庞,面容果然年轻得多,眼中也有些浮夸之色,还有些不服:“九师兄,那时大家知道的苏明海,也是个新晋魔师,葛龙和兴许就这么惹上人家也说不定”
那六师兄冷笑一声:“哼如果葛龙和真惹上了他,那是自己愚蠢嘿嘿,若是人家背后也有什么宗门,这个哑巴亏还真吃定了”
九师兄道:“那本手札不过能到战士高阶,苏明海即为魔师,能看得上吗就算看得上,他基础已定,也没法改修啊。我想,葛龙和再蠢,也应该会想到这一点吧”
十三师弟低头不语,但他听到九师兄说葛龙和再蠢,也应该会想到这一点吧时,眼中凶光一闪,显然把这句话联想到了人家说他更蠢上去。六师兄背景深厚,他是竭尽全力服侍,再怎么说话也没半点怨言。但这九师兄一言出口,这人却立刻记到了心里。
六师兄道:“我们的任务是找瘐奉事的手札,至于查葛龙和的下落,不过是我们那位外门奉事担心他这个宠爱的弟子而已。哼哼我堂哥早已是内门正式弟子,只要完成了前半个任务,咱们这次功劳就笃定了。”
顿了顿又道:“所以,咱们凡事只往手札这一块去追查,至于葛龙和的事情,顺便帮他一下,也就是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法师之追索下
“人老了,晚上这尿也就多了。咦,怎么连忘性也大了嘛怎么连灯都亮着”
靳赫岩这几天一直睡得不好,他叹了口气,睁开眼,就看到了三个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容貌的人。
“呵呵,靳先生,我们冒昧来访,打扰了”
这个人的声音很奇怪,有点沙哑,听上去就好想一只鸭子在说话一样。
靳赫岩惊得一下就跳了起来,环顾四周,就看见了旁边墙上挂的一幅熟悉的山水图,第二根柱子旁高大的博古架自己竟不在自己的睡房里,反而到了书房
“你们是你们是”
现在还是二月天,身上只穿了睡觉的夹衫,这一刻,靳赫岩突然就觉得:“这天,可真冷啊”
“呵呵,靳先生若是觉得冷,穿一二件衣服也是无妨,嗯,你好像有个女儿,是杰罗姆的夫人吧”
他的声音虽怪,语气倒还和缓,靳赫岩虽然依然害怕,一颗心却已稍稍放下,连忙回道:“是,大人,不过我那女儿,是被杰罗姆抢去的,不是”
那人摆摆手道:“这就行了,你女儿不在家”
“不不在了,黄蜂寨被灭后,她倒是回家住了几天,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喔走了,是谁带走的”这人的语气明显有些惊奇。
“不知道,她上山当了压寨夫人之后,对我这个爹虽然还尊敬,我却不敢管她了。她说要走,我就给了她十来个金币,送了她出门”
那斗篷人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道:“她可有说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