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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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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一张照片就能争取到个市委常委,这个交易怎么算怎么划得来啊令王政委大跌眼镜的是,田文建竟然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件事有点难度啊自你家老爷子连赢了我师傅三局之后,我师傅可是发过誓这辈子不登你家门的。再说你家老爷子哪里是要拍什么遗照啊分明是逼我师傅去自取其辱嘛。”

“我家老爷子能跟吴老头下棋,是看得起你家吴老头。一般人想去输几把,还没那个机会呢话是传到了,干不干随你。”安晓彬点上了香烟,一脸不屑地说道。

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师傅,纵是铁哥们安子也不行田文建急了,顿时咆哮道:“我师傅怎么了我师傅不畏权贵,我师傅高风亮节,你家老爷子又能拿我师傅怎么样就是不给他拍照,就是要让他在八宝山丢人”

人到了一定的高度,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八宝山近二十多年来摆上的那些遗像,大半都出自于吴博澜之手。安老爷子虽淡薄名利,但也不想搞这么个“特殊”,可他的做事方式有点问题,竟然先是命令式的要求吴博澜登门服务,然后还在拍照前赢了吴博澜几局。脾气比牛还犟,曾经给毛爷爷担任过摄影师的吴博澜,一气之下就撒腿走了人。

为了争这口气,也为了躲避安老爷子的纠缠,吴博澜干脆主动要求来j省担任图片采集中心主任。不明所以的社领导竟然同意,就这样在j省一呆就是六年。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无所事事的安老爷,似乎找到了人生地新乐趣,莫名其妙的就跟吴博澜耗上了,安晓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j省。

“田文建,这仗已经打了六年了,八年抗战都快结束了。你家吴老头还能苟延残喘几年,我家老爷子再耗下去可就看不到胜利的那一天了”安晓彬使劲地扔掉了香烟,气急败坏地咆哮道:“吴老头死脑筋,你也跟着死脑筋,难怪吴老头一辈子都升不官,你也跟着总是走背运呢”

一个是硕果仅存的老革命,一个是脾气古怪的御用摄影师,两个身份悬殊到极点的老人,莫名其妙的斗上了王政委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一边暗叹田文建这天不怕都不怕的性格,应该是来自于师傅的熏陶,一边啼笑皆非地劝道:“我说二位,老吴这会正在我家等着呢,你们是不是消消气,咱们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安晓彬指着田文建的鼻子,气呼呼地说道:“能不能顺利解决,就是他一句话的事王政委,如果他不开口,我强烈建议您关他几个月的禁闭”

看着王政委那期待的眼神,想到不能再因为自己而连累无辜的人,田文建咬了咬牙,一脸痛苦地说道:“豁出去了就算骗也得把他老人家骗你家去。安子,不过话我得说在前面,人我是可以帮你骗回去,至于他会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家老爷子拍照,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没问题”安晓彬哈哈大笑道:“实话告诉你,我家老爷子这几年也没闲着,已经琢磨出十几套整治吴老头的新招。只要你家吴老头自投罗网,那我家老爷子就能让他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哭笑不得地问道:“安子,我这算不算是欺师灭祖”

“理论上来说应该算是。”心情舒畅到极点的安晓彬,可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田文建的话音刚落,便幸灾乐祸地说道:“建哥,兄弟有必要提醒你,最好赶快去买几分人身意外伤害保险。这吴老头要是发起飙来,那可是地动山摇,一发不可收拾啊。”

田文建深以为然的点了下头,苦笑着说道:“今天上午已经发过一次了,不但把老三收拾得不轻,连阎老板都被骂成了阎王爷。”

安晓彬走上前去,搂着田文建的胳膊,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感同身受地说道:“不是哥们不仗义,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我地任务算是完成了,你呢就自求多福吧。”

“真打”王政委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难道还能假打”安晓彬回过来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吴老头就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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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军人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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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注定无眠,吃下一颗定心丸的王政委,立即赶回校官楼给吴敏仁报喜讯;媒体采访团的“无冕之王”们,刚吃完晚饭就挤到安晓彬房间研究明天上午的战略战术;文队长和杨教导员匆匆赶回卫生队,安置刚刚抵达的白秀珍老师;管理员江国华则守在卫生队食堂帮厨,等黄司务长、白班长等人做好饭菜后,要送到龙江高速出口给警备纠察们当夜宵。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田文建,则陪着下午刚抵达的陈洁,沿着内场主干道情侣般地散步。

“小建,这一步走出去,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路灯下背着双手的陈洁,被映照得是那么地美艳动人。默默跟着比她高一头还要多的田文建,漫步了几百米后,终于忍不住地提醒道:“很多事情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万万当不得真啊”

田文建哪能不明白“当不得真”这四个字,其中蕴含的几层含义。便停住了脚步,淡淡地说道:“姐,我没您那从哪跌倒,再从哪爬起来的勇气。而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一切,也让我对这个行业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热情。师傅他老人家说的对,我就是一个照相的。不管给谁照相,说到底还是一个照相的。”

“那你早干嘛去了”

“那不是迷失了吗”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凝重地说道:“山里太穷了,为了给我姐弟俩凑学费,父亲既要看照相馆,又要管村里的事,地里的农活只能起早贪黑的干。母亲也一样,甚至比他还要辛苦,为了保住妇女主任那个每年一千六百块工资的工作,蹲在人家牛棚里抓超生一蹲就是一夜。

那样地日子我过怕了,我不想像他们一样碌碌无为,也不想让他们再吃苦受累。所以我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我需要很多很的钱。”

虽然曾经与田文建朝夕相处了近一年,陈洁还是第一次听到田文建说家里地情况。回想起吴博澜从江南大学把他带回分社时的情景,陈洁感同身受地说道:“真没想到你家条件那么困难,其实这些情况你可以早点跟我们说嘛。”

“说什么说我穷的叮当响,需要师傅师兄们施舍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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