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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躺在地坑里,想要大喊,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呼救了,况且这种地方,又有谁会出现呢我欲哭无泪
神啊如果您真的有灵,就请发发慈悲,救救我吧,不要再玩我啦
我默默望著天空,发出无言的愤慨,可白云飘去,天空悠悠,却没有给我半点回应。
靠我的心在滴血,气急败坏之下,差点就吼出声来。
为什么,别人百年都难遇到的“好事”,却净往我身上靠到底是哪个衰神在一直跟我过不去,要这样子整我啊呜呜,我要投诉他
时间慢慢过去,我的意识又渐渐有些恍惚起来。
唉躺在这么个鬼地方,就别指望会有人发现我,来救我啦只是我真的就这样死去吗
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恍然间,眼前晃过昔日一幕幕熟悉的情景,慈祥的老妈、威严的老爸、爷爷那令我熟悉的身影,还有儿时的生活片断如同走马观花,曾经的一幕一幕,在我眼前闪过,脸上不知不觉已然挂满了热泪。
道是什么,道就是自然之道,自然之道即为人道,人道即为天道,天地有始,道法自然,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爷爷曾经讲过的话忽然在我心中响起,身外诸般的痛苦似乎已经渐离我远去,天地渐渐变得沉寂
微风轻轻拂过,我似乎听到了绿芽破土生长时所发出的声音,远方的树木正惬意的吸取著大地提供给它们的水份,小草在微风中欢快的轻舞,虫儿发出兴奋的鸣叫。
忽然间,我似乎有了一丝感悟,好像明白了什么,可仔细一想,却什么也没有,诸般影像从心底淌过,却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痕迹。
我的心忽然静了下来,那是一种很真实的“静”,如无波止水一般,七情六欲似乎已离我远去,没有喜悦,没有悲痛,没有怒嗔,没有忧思。
我渐渐陷入到一种很玄妙的境界,意识有些迷糊,又有些清晰,半睡半醒,朦朦胧胧,浑浑噩噩,终于,我彻底陷入了无意识界的浑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说是醒,或许并不确切,应该说是我的意识有了一丝复苏,诸般感觉纷至沓来,又渐渐在意识中消失,很自然的,我睁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阳光已经不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邃而幽远的夜空,满天星辰闪烁不定,发出微弱的星光,将这个美丽的星空装扮得如此漂亮而动人。
在地上惬意的躺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体内似乎流淌著一股莫名温顺的力量,随著我轻轻挥动手臂,渗透入我的四肢百骸和五脏六腑,渐渐消失无踪。
第二集 第五章
我心下有说不出的平静,虽说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刻意去仔细追查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我回转目光,远方山下正是bj市区,万家灯光,星星点点,隐隐传来的嘈杂声中似乎带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幽静。
夜空、星辰、高山、民居,整个天地似乎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没有任何的理由,我忽然开心的笑了。
那是一种忽然得到感悟的表白,一种发自于心灵深处的愉悦,一种真心的微笑,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诸般变化,尽在刚才那一笑中得以泯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到山下,我在公路上随便拦了一辆回市区的出租车。
开车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停下车子,问我说:“到哪里”
“市区”我报出了一个具体的地址,静静立在一旁看著他,语气丝毫没有半点急促,简单而平淡。
那声音似乎有一种很奇特的魔力,那人愣了一下,虽说见我一身的泥灰,连头发也不例外,却还是打开了前门,示意我上车
大概是感到了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淡定中却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司机对我的态度忽然变得很是恭敬。
“对不起,回到市区后我可能要先去接一个人,可能会担搁你一点时间,这个,希望你不会见怪”
我静静的看著他,忽然微微一笑,说:“没有关系”
就这样,经过了约莫二个多小时,十一点多钟的时候车子才开到了市区,在一处名为鑫隆期货大楼的旁边,车子靠在一边停了下来。
“你先等一下,我上去接个人”司机打开车门,就要离去。
我见他一副很是放心的样子,微微一笑,半开玩笑的说:“你我互不相识,就这么放心让我一人留在你车上吗”
司机闻言愣了一下,忽然打了个哈哈,看了我一眼,很老成的说:“你别逗我了,就你这样的身份,还会看得上我这破车”
我倒有些奇怪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知道我的身份”
司机笑了笑,很自信的说:“我虽说不知道你具体是谁,可就凭你这种气质,绝对不是个一般的人,我还没见过有哪一个老板有你这种的风采,开了这么多年的车,我的眼睛可不是吃素的”
我说他怎么会这么放心,原来竟是把我当成某个大老板了摇了摇头,心下却升起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现在,我自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就让他那样子去想吧,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微微一笑,我不再说话,反倒给了他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啪”的一声,车门关了过来,他向著楼上跑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司机才从楼上下来,在他身后,跟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容貌姣好,一副职业女性的打扮,手上还提著一个不大的女性背包。
出了大楼,两人还没来得及上车,忽然间,从楼道里又冲出了四五个人,一下就将他们围了起来。
“梅玲小姐,怎么这么急著要走啊,我们老大可是有过吩咐,要我们好好招待你等他回来,你要是这么走啦,不是让我们兄弟为难吗”
“别别误会”女子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色,有点失措的说:“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樊老板回来,麻烦你们转告他一声,我梅玲下次一定给他陪罪就是了。”
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忽然站了出来,斜著眼睛瞄了梅玲两眼,摇了摇头说:“算了,这话还是你亲自给他说吧,我们可不敢胡乱传话”
他眼珠一转,一丝奸诈闪过,忽然说:“对了,梅玲小姐,你可别忘了,还差我们老板二十万哩,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什么,二二十万”梅玲显然被吓了一跳,失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