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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璧的肩膀,苦笑道:“小疯丫头,三年不见,胖了不少。”
看着搓着手嘿嘿傻笑的赵宝坤,还有紧跟而来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的徐远清,低调沉敛的李镇平,叶芜道一一点头示意,徐远清和李镇平也点点头,三人的眼神交流明澈于心,男人之间的感情往往不需要语言的点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代表太多太多东西。
踏进客厅,叶芜道一一向老爷子们问好,而老爷子面对军区大院年轻一辈名副其实的领导人也都是笑眯眯地回应,叶芜道坐在廖璧给他搬过来的凳子上面,美美地啜了一口外面市场上绝对买不到的茶,赞叹道:“赵爷爷你家里的茶还是那么正宗,相比三年之前,您可更老当益壮了。”赵定国挠了挠脑袋,哈哈大笑:“虽然不算太高明,不过看着你小子第一句就是问候我这个老头子的份上,这个马屁我算是接受了。”
叶芜道耸耸肩,无奈地说:“没办法,这社会现在就是这样,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您老还欠我两瓶中南海的正宗茅台,不好好巴结巴结您老估计这两瓶茅台就没指望了。”
一屋子的军界大佬开怀大笑。
出乎意料的,老头子并没有和不远千里赶回来的叶芜道等人商量什么对策,而是在赵定国家吃了一顿午饭就回去了,至始至终,双方好像达成了一个默契,闭口不谈赵宝坤的事情,而等到老头子们都散去了,叶芜道和徐远清等人就向赵老告辞,而面对偷偷摸摸地所在叶芜道后面企图混出去的赵宝坤,这一次赵老爷子也大度地放行了。
“叶子,这一次老爷子们的意思有点值得琢磨。”徐远清双手抱在后脑,一帮子人走在大院里小公园的林荫道中,徐远清冷不丁地蹦出这么一句让李镇平笑了,李镇平说:“老爷子们的态度是有点奇妙。”
叶芜道看了眼身前不远处和虎妞不知道为什么芝麻蒜皮的小事争执成一团的赵宝坤一眼,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让人琢磨不透的莫测:“没什么好琢磨推敲的,老爷子们的意思很明白,袖手旁观。”
“恩”虽然心中隐隐有这么一个意思,但是当叶芜道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徐远清难免还是忍不住惊讶,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和李镇平两人相视一笑,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的他们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年了,对于老爷子们的苦心,他们很清楚。
“老爷子们既然打算磨练我们,那么自然对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当年的钓鱼台那些事老头子们之所以出面就是因为我们还没有那个和别人单独对抗的能力,现在能力有了,缺乏的就是磨练,不但是对你们,远清,镇平,对我,对宝宝,都是。更何况还有一个傅大器,虽然说不上压倒性优势,但是再不济也是一个势均力敌。”叶芜道看着从树影中投下的斑驳阳光语速轻缓地说,只是他还没有说出更深一层的意思,在叶芜道想来,老爷子们或许有把傅大器拉上他们这条船为他们增加筹码的意思,如果老爷子们出面平息这件事情,恐怕傅大器在此之后不会和自己这边有更多的交集,而让自己亲自出手就不一样了叶芜道把目光投向赵宝坤,心中分析着这个想法的可能性和成功率,道:“宝宝,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卷二第84章 再聚首3
原本以为会出现什么惊天动地桥段的廖璧支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着,却见赵宝坤咧开大嘴笑得无比淫荡:“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北京遇上傅大器和那小子在较真,见那小子忒嚣张我就让他和我打赌,谁输了谁脱光了绕着天安门跑一圈,结果那小子输了不认帐,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赌什么”虎妞很是疑惑地问,在她的心目中,赵宝坤这厮就完全属于狐假叶子哥威的典范,干架踩人欺负那些公子哥那是冲的比谁都快,但是要是让她想出一点赵宝坤的除了打架之外的本事,虎妞的脑海中则是完全一片空白“赌谁的鸟大”赵宝坤猛然仰天大笑三声,得意洋洋地跨步一耸一耸,仿佛还在回味他宝爷的巨鸟君临天下的那种快意,虎妞脸上挂着一片寒霜,还没等她什么动作叶芜道就一个回旋踢干净利落地把骚包的赵宝坤踹出去老远,虎妞看着惨兮兮地皱巴着一张脸做哀怨状的赵宝坤,鄙夷地扔出一句话来:“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赵宝坤仔仔细细地回味了半天这句话,嘀咕道:“虽然要胸没有胸,要屁股没有屁股,但是就凭这句话,就不和你这个小娘们计较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赵宝坤挺着他的鸟在黄石和傅大器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叶芜道猛然就想到了跟随在慕容鳕痕身边的龙五这厮,双手抱胸,断绝了自己的妖孽想法叶芜道揉了揉太阳穴闭目道:“傅大器对你说什么没有”正在和虎妞纠缠的赵宝坤回答道:“有啊,我来的时候他还哭着喊着拉着我,说一定要让叶子哥你去趟北京,说是靠在大树底下好乘凉,最好是把那个瘸子带上,当然,前提是他没被他老子整死。”很标志性地耸耸肩膀,赵宝坤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耸都耸不出叶子哥的味道,无奈只好感慨叶子哥就是叶子哥,就连耸耸肩膀都不一般。
“瘸子”徐远清和李镇平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继而马上就联想到了他们这一代中唯一的一个瘸子,端木子房。北京太子党最大派系的首领。被称作是最有可能继承白阳铉衣钵的男人,继赵师道之后最有希望完全统一整个北京太子党的男人,这个评价,即便是白阳铉都不曾拥有。
“是他。”叶芜道轻笑一声,坐在路边的座椅上,手指敲打着椅背,面沉如水,似笑非笑的眸子就像是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别那副呆头鹅的表情,端木子房,跟着叶子哥混了。”赵宝坤一屁股挤在叶芜道身边对着徐远清和李镇平说道,似乎对两人脸上那啼笑皆非的表情感到很不满。
刚说完这句话,赵宝坤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地进入李镇平和徐远清的耳中,就见赵宝坤猛然扭腰转身,斗大的拳头狠狠地击向后方,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一击的目标那个疾驰而来的足球竟然被硬生生地打爆。
徐远清翻了翻白眼,说了句:“变态。”
而远处,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的几个踢足球的十多岁大小的孩子犹犹豫豫不敢走上前来,在他们的严重,赵宝坤俨然已经和怪兽没有什么区别。
廖璧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用指头勾着残破得几乎变成两半的足球,对对面的孩子喊道:“谁踢的给姑奶奶我滚出来”
这群孩子同时把脑袋扭向了其中一个瘦弱的同伴,瘦弱的同伴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和同伴一样的失措,带着些小紧张但是总算还识得大体,慢慢走出来走到廖璧的面前,用眼角偷偷打量着那个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男人,下意识地,他能够敏锐地感受到这个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男人才是这群人中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