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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块宝,只要稍微利用就会成器,如果自己不争气,再怎么帮也是白费。”琅邪客套道,他可是一直信奉哪怕你是条狗我也能让你爬上一个被万人膜拜的位置。
“小琅这话实在。”蔡刚正像是吃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琅邪说自己的儿子是块宝,那可比无数人虚伪地称赞蔡桧更让他浑身舒坦。
“什么小琅小琅的,叫太子”蔡桧不高兴道,他从小到大就没把这个老头放在眼里。
内心忍俊不禁的琅邪表面上还是瞪了一眼蔡桧,朝尴尬的蔡刚正道:“蔡伯父叫我小琅就是了,要不然见外。”
周英点点头,这话说得就有味道了,再看看自己男人那会意的神情,知道以后在广府派和客家派中都极有份量的蔡家注定要彻底向杨省长靠拢了,原本周英的意思是跟老狐狸苏老头走近一点跟杨水灵稍微拉开距离,因为这次杨凝冰进入中央党校进修谁都知道她在g省呆不久了,但今天琅邪的出现,让周英吃了一颗定心丸,因为她清楚政治上还是长线投资来得长远和明智。
中国有个很明显的官场潜规则就是省市地区的高级干部在60或65岁以后往往调往相应级别的人大、政协担任领导职务,俗称退居二线。如此一来这群在各自位置上把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人就成为一群极敏感和特殊的群体,若他们退下来后就真的安心享受天伦之乐倒还好,若还觉得自己老骥伏枥还可以发光发热,那对新一届的政fu班子来说无疑是很头痛的事情,对派系林立的g省来说更是如此。
60岁左右是官员的一个坎,能否进入中央就成为一名省高级干部政治生命是否长久的关键,可惜的是蔡刚正并没有越过这个坎,卸任省政法副书记后担任政协副主席就是证明,但苏老爷子在g省苦心经营十年,通过几乎完美的制衡术将盘根jio错派系复杂的g省掌握在手中,但这不代表g省就是苏老爷子的一言堂,而且随着杨水灵的上位,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敏感问题也浮出水面,跟官场不倒翁苏老爷子还是跟鲤鱼跳龙én的杨凝冰
因为苏老爷子跟杨家的渊源,这个问题确实看似有点荒谬,但是不是真的滑稽,也就只有身处g省中心的官员心知肚明。
如此一来,蔡刚正就成为一大批举棋不定高级官员的指向标。
琅邪看似无意地抓住了关键点,是巧合,还是故意
蔡刚正喝茶的时候瞄了眼这个神sè和善的英伟青年,再看看身边的勉强算是成材的儿子,暗叹,儿子啊儿子,所以你只能是他的跟班,人家之所以给我这个老头好脸sè,那可是因为他吃定我这个老头接下来几乎决定未来g省格局的一步棋了。
杨水灵啊杨水灵,你的这个儿子还真是吃人都不吐骨头。
620 砸他的下面
聪明人跟聪明人打jio道比较省力,因为很多话都不需要说出口,似是而非的暧昧朦胧之间就建立了同盟,政治白痴蔡桧又怎么触及到琅邪跟蔡刚正思考的那个层面,他只是看到父亲跟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东扯西扯,一下子是上海帮的前景一下子又是本市高教圆区的规划等下又转移到人事布局,只有周英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两个年龄相差一辈但城府却一样深厚的男人玩弄政治。
离开莲hu社区的时候琅邪也没有忘记提醒蔡桧不要太得意忘形,让他学会低调,看到这个唯唯诺诺作无比谦恭状的男人,琅邪也指望他能听进去,虽然没有见到蔡羽绾,但起码帮老妈增添了一枚重要棋子。
蔡刚正站在别墅én口望着逐渐驶出小区的轿车,许久吐出一句,:“羽绾遇见他,是不幸,又是万幸。”
周英帮蔡刚正拎了拎大衣的领口,那张面对琅邪时太多灿烂的苍老脸庞流溢着母亲的慈祥,柔声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下第一优秀,羽绾性子太倔强,必须找个有主见的男人,除了这个琅家的大少,g省还有谁能配得上我们家羽绾”
蔡刚正握住周英的手,这手牵了大半辈子,虽然没有恋爱时的嫩滑水灵,却更加地令他安心,望着恨不得追上去给琅邪做马前弈的儿子,蔡刚正笑道:“还真是塞翁失马,没想到我们儿子也有今天,原先我还以为小桧要吃大亏。现在看来小桧说不定要比我还要有出息。”
“都老夫老妻了,还拉拉扯扯。”
蔡桧转身见到握着手的父母,耸耸肩走进别墅拿了车钥匙就闪人,抛着钥匙走向那辆豪华加长版奔驰的时候嘴中不停念叨着四个字。鸡犬升天。
蔡桧兴许不聪明,但绝不是笨人,在他擅长地领域,他同样可以左右逢源,事实证明蔡刚正的预言并没有错,他这个儿子依靠跟港澳商人的铁杆关系日后成了南方的红顶商人,后成为一家副部级国家企业地负责人,爬到中央候补委员的惊人位置,当然那是三十年后的事情了。
这就真如蔡桧自己所说,鸡犬升天。
时势造英雄之外。更多造就的是得志的小人,而黑色幽默的是这些小人同样有小人的尊严和血泪。
在得知蔡羽绾在杭州后琅邪就让人买了去萧山国际机场的机票,从莲hu社区出来便开车直奔机场。苟灵早已经在那里等候,本就没什么行李,琅邪只是随便让苟灵从紫枫别墅拿了套换洗的衣服,一只箱子便绰绰有余,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两人坐在咖啡厅。苟灵很讨巧地去帮琅邪挑了几本明镜出版社地杂志。
“你觉得刘清儿怎么样”望着窗外的琅邪随口问道。
“有毅力,目标明确,极有自尊。”苟灵不假思索道。观察并且定义琅邪身边所有人是她的最大乐趣和任务。
“自尊”
琅邪笑了笑,翻开那本繁体杂志,道:“极端地自尊往往由极度的自卑中孕育而生。”
苟灵默不作声,说实话她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普通的保姆能够在紫枫别墅享受那种待遇,而且她确定刘清儿这种在琅家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