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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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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摇着咖啡勺轻笑道。

“倒是我执着了,有趣有趣,跟你这样的人说话确实不会乏味。”管逸雪一扫沉闷,终非常人,很快就摆正心态。

不管如何,有了管逸雪的琅邪,如虎添翼。

“我确实能够把你哥哥从秦城弄出来。”琅邪缓了一下,看着管逸雪,这就是谈话的技巧,应该在恰当的时候把主动权转交。

“我也会派人跟李氏进行接洽,届时会采取个个击破的方针,对风云进行一系列的攻势,我保证很华丽,相当的华丽,只要你不怕李氏集团玉石俱焚。”管逸雪喝着那杯据说是法兰西皇帝拿破仑发明的皇帝咖啡,微笑道:“放心,你的天地娱乐有限公司跟月涯网络这两只下金蛋的鸡不会被殃及,所以你事后有大把的机会复原。”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我的风格。”琅邪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想过跟风云全面开战,事实上动用星组的商业资源,要跟财大气粗和东方和风云来个鱼死网破并不难,只是这样一来李氏将近一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琅邪啊琅邪,真不知道你是太自负还是太天才,你的对手可是东方集团和风云企业,按照常理硬碰硬的话就是以卵击石,不过我知道你有经营了很多人脉,但商业有自己的规则,你再强悍也不能够无视这些游戏准则。”管逸雪无语道,似乎对琅邪的狂妄也有点吃不消。

“习惯了寻找最弱点给与致命一击,一时间改不过来,不习惯正面交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琅邪摸着鼻子自嘲道,商业上的真正肉搏终究是经历不多。

“我到时候把方案给你,你自行决定就是了。”

管逸雪望着远处牵着马散步的南宫风华,玩味道:“怎么感觉你的作风像是杀人。”

“杀人才是人类最直接的游戏,你要是玩过,说不定也会上瘾。”

“我倒是喜欢玩杀人游戏,真杀人,恐怕没有这个胆量。”管逸雪收回眼神,道:“那个女孩什么背景”

“赵师道的侄女。”琅邪微笑道,观察着管逸雪的表情。

当初就是国安部带走管逸雪的哥哥,可以说赵师道就是他的敌人。

“哦,怪不得。”管逸雪并没有如何激动,只是很平静地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你也是个怪人。”琅邪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欣赏远处南宫风华的曼妙身姿。

“接下来你会做什么”管逸雪丝毫不介意琅邪如此评价他。

琅邪头痛道:“去见一个岳父,韩家韩点将;一个岳母,燕家蔡咏颜。”

584 败絮其外

“燕家你跟燕清舞有什么关系

管逸雪脸色阴沉道,苦恋韩雅这么多年,虽然琅邪的风流传遍北京城,但是当面听到仍然十分不是滋味,只是随即想到韩雅的那张幸福容颜,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咖啡逐渐冰冷,“蔡咏颜这个女人不简单,几乎一人执掌燕家的经济命脉,而且没有什么把柄落下,不过燕家和赵家也是少数几个没有把子女往国外贵族学校送的高干家族,仅凭这一点,我就有点欣赏。燕天霜逝世,多少给燕家造成负面彩响,不知道燕东琉能有能子承父业,或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琅邪斜眼看着这个神情不爽的商界枭雄,道:“你这辈子就这么打光棍”

管逸雪给了他一个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鄙视眼神,恢复平静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感情上不会背叛我爱的人,但传宗接代是我的责任,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固执到要为韩雅守住处男当一辈子苦行僧的变态。

琅邪不屑笑道:“你真的不是处男

管逸雪一愣,释然地捧腹道:“有你这么损人的吗”

两人放下咖啡杯在冰冻起来的二月河畔散步,时不时有人骑马而过,经过管逸雪身边的时候都会停下打招呼,可见管逸雪的深得人心,管这一草根派系和白阳李凌峰那一派系在中国金融俱乐部内的争斗就跟共青团派系跟狼邪会的勾心斗角,都是草根跟精英阶层的抵触。

管逸雪捡起一块石头丢到河中的冰面上,呲溜滑出去很远,伸了个懒腰,道:“南宫风华这个女人,跟燕清舞的母亲蔡咏颜是两个极端。站在他身后的琅邪看着不远处同样站在河畔凝望远方的南宫风华。”

淡淡道:“怎么说”

管逸雪蹲下来摸了一把黝黑的土攘,道:“女人也分境界,对我来说有五种,第一种。愚昧,会稽愚妇取买臣就是这一类;第二种,平庸,世界上80的女人都可以划归这一类,平凡而无特长;第三类就是精明,斤斤计软,能占小便宜,却把握不住大便宜。这样的女人要过来过日子还是不错地;第四种是聪明。知道取舍,知道放手。知道占大便宜;而最后一种,则是智慧,这样的女人,能够让男人自惭形秽。”

被他灌输了这一通理论的琅邪轻笑道:“原本以为你是那种智商跟情商成反比的人,看来是正比才对。”

管逸雪不以为然的自嘲道:“论爱情理论,这世界上舞文弄墨的人海了去,可真要把女人弄上床那才是难事,我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罢了。蔡咏颜能算聪明地女人,大局现很好,也很有野心,而南宫风华因为当年跟我一哥哥有恩怨,所以我记忆颇深,算得上智慧两个字,你小心点为妙。”

琅邪叹道:“没有利益来往,冲突多半不可能激烈地。”

管逸雪见琅邪表态也就不画蛇添足,人情世故,他相信这位叶家大少不比他知道的少,捏着那把土镶,管逸雪的神情凝滞而深沉,声音都有点沙哑,道:“你恐怕调查过我的背景,知道我和哥哥是地地道道地陕西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闻到那一片土地的气息了。”

琅邪微笑道:“为什么愧对陕西父老,所以不敢回去

管逸雪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蹲在地上的他松开那把土攘,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琅邪清楚当年在中国证券市场上能够被称作“教父”的只有2个人一一管京生和梁伯滔,虽然说管京生在国债回购市场中将国家财政部和赵师道领军的北京太子党都没有放在眼里,但商业的较力牵涉到政治是他的悲剧开端,3。27国债回购事件后他被刑判20年,关押在秦城监狱,而原本默欺无闻的管逸雪也从后台浮出水面,惊艳中国金融界。

管逸雪站起身,背景落寞道:“我的老家,黄土高原,安静而苍凉,那里的土壤有种凝重的气息,我的根在那里,我这一辈子都是农民。”

琅邪没有想到管逸雪竟然如此的执着,试想以他今天的地位,恐怕就算富如李嘉城之流都不敢说管逸雪是个农民,但他却始终这样自我定位,这一点,太多进了城就忘本的人们都应该扪心自问,是否对得住那片土地。

“琅邪,吃过油泼辣子吗听过秦腔吗见过沟壑纵横的高原”

管逸雪转身望着琅邪深沉道:“没有的话,我想你最好去试试看,你的人生兴许有常人无法理解的磨炼,但有些东西,你终究还是无法体会,比如我哥哥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葬在高原上、黄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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