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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发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哭了一顿。20岁,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发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65岁,外孙女读补足了,老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发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70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80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冰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旱土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
神情落寞的琅邪感怀道,“我爸说标准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拥有这种平淡却幸福的爱情,爱情也许需要一辈子的默默守候。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个爸爸很有父亲的味道,其实,我爱情观和他截然相反的,但他的的确确是第一个教我什么是真正爱情的人。”
被琅明描述平淡爱情深深震撼的萧聆音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慵懒的成熟男人脸庞,虽然模糊,但是味道和身边这个男人一样鲜明,你似乎无法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他确实笑了,笑得很神秘,那种笑似乎什么者在笑,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笑,若隐若伏,隐藏着没有边界的诡异,似乎这个琅家最无能的中年男人比他最优秀的儿子还要让人看不透呢。
“啊,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今天会放过我吗”
“那是骗骗小孩子的,你该不会真的想念了吧啧啧,柔软中富有弹性,堪称极品的胸部,还有这腿的弧度,简直就是完美“
“变态龌龊下流”被亵渎的亚洲商业女神近乎哽咽骂道。
“这是对我最大的恭维“顿时硝烟四起。
就在琅邪细吻萧聆音已经赤裸裸的身体准备提枪进入时,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这个铃声再次拯救几乎绝望的萧聆音,只可惜琅邪拿起手机后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强行将萧聆音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中夹住自己那火烫的坚挺,粉嫩脸颊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她丝毫不敢动弹,因为这种最羞耻最暧昧的姿势下她怎么动都像是在主动求欢。
“谁呢”
琅邪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笑容玩味道,“让我猜猜看,有趣有趣。”
“你和李楷泽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嫌树敌不够”萧聆音一想到这个就来气,好不容易你能有个可以在关键时刻帮忙的兄弟,却弄得反目成仇。
“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手。”
琅邪拍了一下萧聆音的挺翘臀部,终于接起电话,淡淡道,“谁”
“燕家,龙华酒店,三点钟见面。”一个镇定沉稳的声音,萧聆音因为就半依偎在琅邪的怀抱,所以能够清楚的听到这个好听的嗓音。
“好。”
干脆的挂掉电话,神色冷酷的琅邪放开萧聆音,开始穿衣服。
“这个人是谁”虽然不想问,但是女人的好奇天性压倒了萧聆音的理智。
琅邪穿好衣服就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淡淡道:“京城青帮,燕家公子,燕东琉”
381 燕家公子
世间名车无数,但下车的方法只有两种,一是别人给你开车门,二是你自己推车门。
区别在于,你是谁。
琅邪在六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琅正凌那刻满岁月痕迹的苍老脸庞绽放欣慰笑意,因为老人知道,琅家需要的是一个看破俗世潜规则的坏蛋,而不是一本正经按图索骥的庸才。
车门轻轻打开,里面却久久没人出来。
车门外,酒店经理一张堆满谄媚的笑脸慢慢冷却,在冷风中花一样枯萎。这辆豪华的名车的里面,如同寂寞行宫般阴森灰暗,深藏着的,仿佛是帝王,又抑或野兽。这种感觉萦绕在酒店大堂经理的心上,只一秒钟,就漫长如一个寒冬,里面的人,他不等也得等在,而且是恭恭敬敬的等,因为这个人就是g省真正的地下皇帝
这一瞬间,高悬在天的冷日,龙华酒店威严耸立的气势,酒店门外整齐排列的服务生,以及站在车门边不知进退的大堂经理,活生生构成了一副后现代的风格的黑白水墨画。
酒店高处某层,一处落地窗前,一双眼冷冷下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默默打了一个响指,身边随即有女侍端上一杯红酒。
玻璃杯荡漾着玛瑙红,微呷了一口,透过殷红的酒色望下去,燕东琉恍如一个在等秘密情人的少女,那份刺激在酒精地作用下,不禁心跳加速。
琅邪,我看你能在里面呆多久
没人看见琅邪如何下车,更没人看见琅邪如何穿过龙华酒店的一道最阴暗的侧门,从容入徜徉进酒店地厨房区。当然,琅邪用地是第三种下车方法。
喧闹而忙乱的厨房,宽敞,整洁,足足可以容纳两百名厨师。
犹如一个帝王巡幸自己的后花园,琅邪悄无声息地走过,在他眼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经过刀俎,油锅等等程序后,变成流水线上一道道美味可口的大餐。莫雨嫣曾经说过,琅邪的眼睛和别人最不一样,他总是能够看到最丑恶的一面,然后在无尽的丑陋中发现美。
餐车绕了一个半弧形,才小心从身边经过。
琅邪嘴角翘起,微微生出一分笑意。推餐车的侍者心神一分,就一头撞在一旁埋头苦做刀工地胖厨师身上,餐车上碟碟碗碗掉了一地。
那挨撞的胖厨怒吼一声:“小子,你瞎眼了还是把眼球塞到娘们下面地洞里去了”举刀作势要砍,惊回头,只见一个人的背影在人群中慢慢远去,那份摄人的帝王之气,却还留在他的眼中。
“那个家伙是谁”
“我,我怎么知道对不住啊,李厨,不是我有心撞你。”
几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那人的身上,但那人一如他一身的黑衣,神秘威严是他的外套,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做什么。
“妈拉个巴子的都给我该干啥干啥去,要是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地真扒皮看到,一个个扣工资。”胖厨扯开嗓子喊道。在叶无道离开的足足四五分钟后,这一百多名厨师才想到今天中午要接待一个极其尊贵的客人,不容他们在这里花太多时间猜测这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