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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家族内部的斗争在所难免,这是转换新鲜血液的必然途径,但是如果琅邪因此受到伤害,就算我和李氏家族又不浅的交情,也不会袖手旁观”
坐在驾驶席上的琅邪心中涌起一股温暖,这是那种亲人间不计回报的付出。琅梦云早就已经脱离世俗的世界,除了将一切事务交给助手。这十年来她就是孤独的在世界各地旅行,从在一个地方为一个人驻足留连太久,偶尔拿出一幅惊世骇俗的作品送给善良的陌生人。但是琅梦云再避免世俗为了琅邪她还是要插手。因为血浓于水是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感受,就算是琅梦云如此脱俗的女人也不能避免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
李巍并不清楚这个和李氏家族最具才华和野心的女人有过交情的倾城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当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李巍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女人,自从他和家族那位和他同龄的女人较量过一次后就再不敢轻视。
琅家和杨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凡人,李巍在了解了琅邪家族的家族族谱后得到了这个最明显的特点。
不过李巍可不相信有人能够真正的伤害眼前这个面带微笑却是整个天主教教廷追杀对象的男人,而且李氏家族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爸爸和琅邪这只狐狸有过秘密谈话,至于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只有两个当事人清楚了。对于这些李巍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仅仅是成为家族的掌门人,并且超越琅邪
超越一个人并不需要将那个人当作敌人。
李巍朝已经上车的琅梦云微微绅士的弯身鞠躬,自言自语道:“忠诚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女人,是这个世界最多余的东西只要琅邪有足够的实力,我就不会和他为敌。有些人,做合作伙伴要远远好于做敌人,尤其是让我输得心服口服的太子。”
在开车的时候琅邪突然转身抱住正在向他讲述这些年经历的琅梦云,伤感而温馨道:“姑姑。”
琅梦云起先有些讶异,但是很快就轻轻抱住琅邪修长的身躯,抚摸着埋在她肩上的头,温情道:“傻孩子,姑姑又不会明天就不是你的姑姑了。就算我死了,仍然是琅邪的姑姑,这一点没有谁能够改变,只要姑姑活着就会保护琅邪。”
现在还会有谁有资格说保护琅邪或者说还有谁认为琅邪需要保护
琅梦云和杨慧愠一样对于琅邪都是特殊的女人,所以琅梦云说这句话并不唐突,而且琅梦云也有这个实力。
轻视女人,就是轻视整个世界。
李凌锋很快就会用狼狈的商业波动来论证这一点,也许他没有刻意的漠视韩韵,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韩雅会为此大动干戈。
琅邪搂紧琅梦云那柔弱玲珑的身体,扑鼻而来的是清淡怡人的体香,痴迷道:“姑姑不会死,姑姑不准死,在琅邪死之前谁都不准死谁要是敢欺负姑姑,我让他生不如死”
琅梦云被琅邪楼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脸上仍然洋溢着欣慰的笑意,最后微微挣扎着脱离琅邪的怀抱,见到这辆被琅邪放弃驾驶的跑车就要在一个弯道冲向西湖的时候,琅梦云不禁拉住琅邪的袖子。
满足的琅邪朝自己的姑姑调皮的微微一笑,在紧急关头秀了一个华丽的超级漂移,这使得坐在后面一辆车子里的人张大嘴巴说不出语来。
“琅邪,姑姑的嘴巴可是很难伺候的,没有让姑姑满意的饭菜的话你可小心被姑姑怀疑你的品味哦。先给你提个醒,hz的五大么菜叫化鸡,东坡肉,宋嫂鱼羹、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姑姑可都是以一品尝过了,要是没有些创意可打动不了姑姑哦。”
琅梦云稍稍露出女孩俏皮模样,杀伤力可想而知,使得琅邪不禁朝琅梦云那娇嫩如同冬日凝露花瓣的唇瓣怔怔出神,也许有很多人认为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不够高贵、或者说费文丽的美丽不够纯澈,甚至还有很多人认为气质典雅的奥黛立赫本也并非毫无瑕疵,但是琅梦云的风华却是那般摧枯拉朽,她和莫雨嫣一样是那种征服一切审美观的女人。
他突然想知道能够走进姑姑心里的男人会是谁。
078 品知味馆
世界上像莫雨嫣、杨慧愠这样一开始连对异性喜欢或者说有好感都没有的极品女人绝对罕见,智商奇高甚至被誉为世界上最聪明女性的姑姑琅梦云虽在更像是这种女人,但是琅邪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他不想留下遗憾,哪怕这种遗憾只是一种极小的可能。
“姑姑你放心,琅邪在这里立下军令状,要是姑姑不满意琅邪下辈子就给姑姑做牛做马”琅邪信誓旦旦道。
“那好像还是姑姑吃亏吧,养你不容易哦。”琅梦云望着西湖旖旎的风景,原本十年来一直有些黯淡的心境第一次恢复十年前那无忧无虑的情景,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拥有现在的瞬间感受。
“每天素菜豆腐加酱油拌饭就行。”琅邪一本正经道,惹得琅梦云娇笑不已,她今天的笑颜已经是以前几个月的总和了。
“有你这么看自己姑姑的吗”被琅邪盯得不好意思的琅梦云敲了一下那只色狼的头娇羞道,这个绯闻满天飞的家族宠儿还真是像传闻中的那般不辞花名,似乎家族不少女孩现在还对这个花花大少痴迷不已,小的时候也喜欢仗着年纪小对自己“肆意轻薄”,反正她现在已经习惯给这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充分的“特权”。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琅邪嘿嘿笑道。
琅邪并没有直接带琅梦云去吃晚饭,而是先拉着这位大美人在西湖边上足足逛了半个钟头。然后又不由分说地将这个姑姑带上一只木舟,丢下划船的那个家伙琅邪便自顾自地划向湖中心,已经习惯琅邪创造刺激的琅梦云见怪不怪的托着腮帮晃晃悠悠的坐在小木舟上发呆。
“喜欢诗词吗,琅邪”琅梦云怔怔出神道。
“风花雪月地舞文弄墨是骗女孩的必备素质。只要是能够哄女孩子的我都懂一点。”
已经将后面追的人远远甩开的琅邪微笑道,他把坐在自己对面的琅梦云拉到自己身边,将手中的浆递给她,握住那只纤细雪嫩的素手,“素手为浆,宣纸为舟,泛波于如同西湖般的宋词那烟波浩渺中。楫摇湖心月,红颜惊游鱼,这一切,都将成为琅邪最美好的回忆。”
“怪不得小地时候就把女孩子一个个骗到手。有你这样的家伙真不知道是女人地悲哀还是幸运。”琅梦云咯咯笑道,她可是清楚记得当年六岁的琅邪在华盛顿骗走比他大四岁的一个表姐的初吻。她还知道现在还有少家族的女孩都对这个花花公子念念不忘。
“如今还有谁能够像姑姑般轻舞罗扇扑流萤,和羞走,却把青梅嗅”
琅邪握住琅梦云的素手轻轻摇起木舟,往三潭印月划去,英俊的脸孔挂着一抹闲适却伤感地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