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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脚下一动,下一刻就到了柜台,“老板,我要两坛子酒。”
“客官,我们客栈不提供酒水。”老板的脖子缩了缩,江湖人什么最可怕了。
“是吗”司月将手放在了柜台上,顿时手下那一块就陷进去老深。
老板倒吸两口冷气,要是刚才那一掌打在他身上,他不死也残了。心权衡还是性命重要,立即从暗格取出两个大坛子,还没有开坛子,就有一股酒香穿来。司月心下大喜,就算品过无数美酒的他也知道这玩意不凡,当下就夺了过来。兴高采烈向江色走去。
老板除了肉痛还是肉痛,他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就要被这两个家伙糟蹋了。
“你还挺有威慑力的嘛”江色挑眉。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司月拍着胸脯,十分骄傲。
不知道这个身体酒品的江色在没有喝酒的时候就提前要司月答应她几个要求。
第一,为她付了酒钱。
第二,要在今天把她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左相府。
司月满口答应。两个人喝着喝着,就变成了爆料自己的情史。
“你怎么喜欢上我那个没过门的夫婿的啊”江色化身好奇宝宝。
“说来话长,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对了,你男人是谁”司月也不打算放过江色。
“我男人说从小就认识我,可是我忘记了。所以这次换成他忘记了我,我一点都不难过,一点都不伤心,真的,真的。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他爱上我的。”
“好纠结,听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一点都不复杂,就是两个相爱的人被一个无良损友给坑了。”
“。”
可是江色着实高估了对方的酒品,江色倒下去后。司月小脸通红,笑骂,“你看看你,也不过如此嘛。”说完这句话的司月也立刻倒在桌上。
到了傍晚时分,老板对两个醉鬼一筹莫展之际。司星从天而降,看着江色和司月勾肩搭背,浑身酒气,十分无奈一笑。
在柜台上扔了一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老板一惊,张大了嘴,却飞进去一颗药丸。那药丸顺着老板的喉咙就直接滑了进去,老板抠了半天未果。
司星一脸阴沉对老板说,“今天你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若是泄漏出去一个字,便肠穿肚烂而死。”
老板欲哭无泪,不住的点头。
“还有,若是有人问你这位小姐的去处,你就答她在这里住了一夜”
老板点头。
司星于是左手拎着江色,右手拎着司月,就踏着夜色而去。
老板摇头,果然江湖人都这么可怕。宁得罪权贵不得罪江湖人有没有啊。
第二天,江色醒来,死死的盯着上方华丽的有点艳俗的红色床幔。总觉得有点熟悉,拍了拍仍旧有些宿醉的头,终于意识到现在她所处的位置。
“色、色,你终于醒了啊。”司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眼睛扑闪扑闪的。
“魂淡,叫你送我回家的。”江色抬了抬眼皮,十分无奈。司月简直是未开化的生物,一点都不懂得男女之别。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坐起身来。
“我喝醉了,我们两个昨天都是被司星拎回来的。”司月无辜的摇了摇头。
江色见司月说道司星名字时候有些不自在,再仔细打量对方,发现司月竟然穿着有些高领的衣衫。心里顿时就明了了,“现在天气很热吗”江色明知故问。
“没有啊。”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司月手上却是紧紧的捂住了领口。
“那你干嘛穿高领”江色取笑他。
司月神色立马不自在了,有些支支吾吾,“昨晚被蚊子咬了,作为堂堂魔教教主,怎么可以在手下面前失了礼仪。”
“你可真是一个好教主。”江色见调戏到这里,看看样子就打住了。想起现在的处境,想起现在的封言,心里终究不是爽快,“昨天你怎么找到我的”
“自从你走的那日,司星说处境对你不利,最好派几个人保护你。昨日我得了手下的音讯得知你有麻烦了,就去找你了。”司月道。
江色点点头,“还真是谢谢你了。话说司星也是个考虑周到的人,你觉得他如何”
“司星啊,他很好啊。稳重,办事妥帖,武功好,相貌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待我极好。”司月掰着指头细细数道。
“那卫央呢”江色继续诱导。
“他很善良,他很温柔,他救了我。”司月回想了片刻,道。
卫央善良善良还会故意娶她这个克夫女。简直是心思叵测,阴险狡诈到极点。不过司月小弟弟你的表现很可疑啊江色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司月,我觉得你或许没有那么喜欢卫央的。”
“不,我喜欢的。”司月狡辩。
“那我们做一个实验,五天后乃是京城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你扮作丫鬟和我一起前去。我猜你到时候再见卫央,可能觉得你没有那么喜欢他。”江色提议。
“好,一言为定。”司月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啊恶趣味
、060不是番外的番外
“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封锁了消息,以后你的名声全毁了。”左相指着江色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是想回来的,只是大姐三妹将马车开走了,留下我在那里。”江色低垂着眉眼,有些委屈。
“你不说倒好,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你三妹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你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长公主是你高攀的起吗那平西王会看上你吗”左相愤怒嘲讽的质问江色,脸部的表情有些狰狞。
“看不上是我的事情,看得上也让父亲您沾光不是吗”江色勾着嘴角,笑的很有深意。
左相有些惊奇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儿,总觉得那个唯唯诺诺低三下四的二女儿有些不一样了。
左相虽然说没有什么定国安邦、经天纬地的才能,但不得不说他这些年来的运气着实太好。平时中庸就算了,就算要真正选择某个队伍的话,他也是狗屎运每次中标。从小小的县令到京城小官,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越是不易得到,就越怕失去。他每天胆战心惊,时时揣测圣意,观察朝廷动向,就是有朝一日想爬的更高。
亲情什么的在权势面前真是太微不足道了,左相眼睛转了转,“你若能让为父走的更远,将来着荣华富贵为父必定与你共享。”
事已至此,左相已经将着微薄的亲情明码标价了,这势必将危危将汲的父女关系彻底推到悬崖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