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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訾衡是个什么样的霸道性格,启印与楚白夜在草原之上策马奔驰之时却也对这个十分可能发生的事实无可奈何。
在訾衡终于触到她最真实最敏感的地带之时,她似乎听到启印那绝望的嘶吼响在耳边,不觉便是两滴清泪落到枕畔。
玄极,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沒有守住这最珍贵的东西
这一夜的帝都帝都皇宫处处都充满着一种喜气,因为值班而晚睡的宫女太监们因为得到了许多的赏赐而欣喜着。而乾清宫这个挂满了大红色绸缎的地方,却是若萤的地狱。
她只是任由訾衡缓缓地吻干落下的泪水,仍是紧闭着双眼又紧绷着身体。只是那低吟之声偶尔还是会随着他的阵阵低吼之声缓缓地响起,泪却是突地止也止不住。
神智恍惚之间,似乎想起了在司府的时候,她和启印互诉衷肠又在他怀中低声哭泣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带我走就好了
当这一室旖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任訾衡温柔地拂开她那早已汗湿的发丝,以及轻轻在耳边说的那句:“萤萤,我说过,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闻言她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他也是初经人事,此刻乾清宫的烛火都还亮着。因为怜惜她是第一次,也只是在她脸庞微微地抚了抚便替她盖好了被子又紧紧拥着她睡去。
她嘴角勾起的嘲讽他不是沒有看到,也只是刻意地去忽略了而已,要她接受自己,好歹也得有个适应的时间。
只可惜,他终究是沒有摸透她的心思,说过的三个月便只能是三个月。不管这三个月之中发生了什么,她都要离去。
当第二日醒來之时,她木然地顶着那满身的痕迹,冷眼看着他将那龙榻之上的血迹藏好,又似木偶娃娃一般任着那些鱼贯而入的宫女帮自己沐浴之后又穿上一身华贵的凤袍。
真是讽刺,除了要忍受昨夜那般的屈辱之外,她还要帮着他管理这偌大的后宫
而且这么三日,她都得留在这乾清宫,即便是要处理这后宫事务亦是一样。
因着凤印在她手上,那些后宫之事自然是要她亲自处理,但试问她一个刚刚当上皇后的人又如何处理也只能是问着叶音也就是当今太后大致的处理方式,加上瑞儿和沉谷已然回宫,处理起來也不是太难。
这么一天,虽然在叶音面前表现得很是自然,但是待她一走,若萤脸上的所有笑容便垮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訾衡亲自回了这乾清宫与她共用午膳,本着该有的礼仪,也就是在行礼之后还是冷着一张脸,对于他兴致勃勃所说的话似乎也一句都沒有听进去。知道她是在跟自己置气,他也沒有半点的生气,只是哄着她多吃一点东西。
即便是他吃了晚饭走了也照样沒有挽留,只是跪在那有些冰冷的地上,“恭送”他离开。反正今夜他也还是要睡在这里,她又何必惺惺作态
第250章:由不得她
后面还有两夜,如果禹正之和訾衡在这之后还不解封她的武功,她一定会让瑞儿他们紧急去找杨萱给了心飞鸽传书过來解开自己的穴道并将所有的人在短时间之内撤离。
自然,相信以訾衡与禹正之的聪明不可能会想不到,但是只要此刻她安安静静地不去做任何挣扎,就会稍稍地减退他们的戒心。
但是三个月,的确是给他们的期限,他们可以违背约定,但是她此刻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若是太过分,她就会丝毫不给面子地转身就走。只要了心來了,她也就不怕他们父子二人,反正也是他们欺她在先
而这两夜注定很难熬,因为他不再克制自己,也不顾她的反对,自然是极尽缠绵之势。她只是摇着牙关,暗暗地对自己说道,只有三月,时日不算太长,忍过去就好。于是在浑浑噩噩之下,也抵不住他的连番索要,自然是早就累得昏睡了过去。
匈奴的兵马來势很快,就像是訾衡在登基之时说的,战事将起。而这距离他登位也不过是半个多月的时日,看來公孙尧以及启印等人已然是按捺不住,而她也早在大婚的第三夜被他一通索要之后终于由他“大发善心”顺手解了穴道。
不管如何,那几夜她都表现得十分乖顺不是么。虽然察觉到属于她的势力都在暗暗地撤离帝都,但是这样反倒更好,也算是她自己折了自己的部分羽翼。
而因为恢复了武功,她自然沒有麻烦了心,故而也沒有让杨萱飞鸽传书。
“随我上战场如何”
訾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心不在焉地拿着银质的筷子扒拉着面前那被做成了花一般表面浮着不知道何物的羹汤,闻言也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可以,不过你的后宫还有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就要交给父皇和母后來管了。”
忽略了他用的“我”而不是“朕”,她也干脆不再去蹂躏那羹汤,直接就拿起勺子舀了些许的汤放在自己碗中。这些日子以來,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她都是这般不咸不淡的态度对他。
“不用怀疑父皇和母后的能力,皇后只需放心地随朕一同去将匈奴就好。朕会让皇后看到,这天下江山是如何尽归我手的”他伸出右手放在她随意落于桌上的左手,语气之中尽是成竹于胸的自信。
天下江山,还有若萤,都会完完全全属于他,只待这一场战事结束。
他这是在提醒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在以这种方式让她认命。可她岂会那般轻易地认命
不要说他是站于高处睥睨天下的帝王,哪怕他连匈奴也拿下,哪怕他为了得到自己连启印以及楚白夜等人都杀了,哪怕他化身修罗再挥军溪临国,她都不会认命,不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禁脔。
不动声色地地抽回自己的左手,又放于桌下反复地在衣裙上摩擦了几下,现在她只觉得每被他触碰一下都觉得脏。旋即勾起一抹自嘲一般的笑容,呵呵,连这身子都被碰了,她还在挣扎什么
总归,也就这几日
“皇后,朕今天下午要在这陪你。”他知道,这一日之后,恐怕短时间之内就再难那般随心所欲地与她亲密了。
至少今日,很多事情都还由不得她。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靠着折断她的羽翼來困住她,只是若不能在去匈奴前得到她,恐怕也留不住她。
“臣妾恭送皇上。”她站起身子,又退后一步福了福身,只当他刚刚说的是要走。
闻言还坐于原位的訾衡握紧了桌下的手,看着她那低眉顺目的模样,一股早该发作的愤怒从心底生出,也不作抑制。
几日了,又是不知道第几次了,她当真就这般不给自己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