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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羡距建康约三百里,多为缓坡丘陵,不便于车马队行走,随队又携带诸多女眷,因此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按照计划,将于五到六日之后抵达建康。
经过一个白天的颠簸,傍晚时分在一空旷处扎下了营地,早已被颠的七晕八素的褚灵媛立刻跳下了马车,只是目光,又不自觉的望向了建康。
那个人在干嘛呢他会真的计较自已的红丸吗
二百多里外的卫风可不清楚自已的一时兴起给褚灵媛带来了如此之大的纠结,他趁着陈少女刚把卫双送走,王蔓又寻了个借口避开,向庾氏神秘的招了招手。
就这几天工夫,庾氏的脾气又大了,如今的卫风,完全把自已的身份融入了河东卫氏,每天清早首先去向卫屿与李氏问候,然后往军营与将士们闲聊一阵子,在他看来,这非常重要的,长期驻扎在外,远离家人,又几乎不可能有战事,难免会会人无聊,因此要时刻了解全军上下的情绪波动。
只不过,卫风虽为将士们担心,将士们却不觉得乏味,建康处处都是青楼画舫,全军五千人,卫风允许分批分次入城寻乐子,除了不允许留宿与争风呷醋乃至打驾斗殴,其他方面都不理会,而古代风尘女子的职业素养还是挺高的,不像现代女人那样,两腿一伸有如挺尸,上面忙的嘿咻嘿咻,她在下面连眉头都不皱,最多也就是假叫两声,那声音假的能把人叫软
不算少数头牌,古代风尘女子只要舍得在她们身上花钱,一般都能得到无微不至的服务,这与劫掠来的异族女子乃至妻妾相比,又是一种风情,将士们都不亦乐乎
卫风一般在正午时分回家,只要被庾氏逮着,挑恤、挪俞、引逗轮番上阵,就连王蔓都看不下去了,私底下催促了卫风无数次,赶紧把那器具弄出来,卫风却磨磨蹭蹭,一直拖到今日。
果然,卫风一招手,庾氏提起裙角,风风火火而来,在一尺不到停住,习惯性的胸脯高高一挺,俏面仰起,冷冷笑道:“卫将军,又有什么事”
一股沁入心脾的浓冽香味扑鼻而入,卫风心中一荡,但他清楚王蔓肯定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看呢,他可不敢顺势搞些小动作,于是连忙定住心神,淡淡问道:“庾夫人,你可想男人”
“呃”庾氏一怔,随即冷哼一声:“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卫将军,你究竟想说什么莫非你要给妾自荐枕席哧你以为妾能看得上你自作多情”
庾氏满脸的轻蔑,躲在角落里偷听的王蔓顿时俏面绯红,这都说的什么啊这是一个外姑该说的话吗自已的母亲,越来越不像一个母亲了。
王蔓红着脸偷偷看去,正见卫风带着一脸坏笑,不客气道:“庾夫人,咱们俩也不知是谁自作多情,我有说过我看上你了吗到了你这年龄,难免会皮松肉挂,别看你胸脯挺那么高,都是撑出来的吧你的面容虽然画的很精致,但女人的脖子,会反应出一个女人的真实年龄,喏喏喏你的脖子已经有皱纹了”
庾氏赶忙摸起了脖子,如王蔓这般年龄的女子或许不在乎,如庾氏这类三十来岁的士家女人,却对自身的每一个细节都无比留意,每天花在梳妆打扮上的时间不会少于一个时辰,生怕岁月在自已身上留下了哪怕一丁点的印迹。
庾氏正前前后后的摸着,卫风又呵呵笑道:“庾夫人,摸是摸不出来,除非你七老八十了,你得照镜子仔细看,对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答我,你只要说想还是不想,你该不会昧着良心说瞎话吧”
“咯咯”庾氏也不齿的娇笑道:“妾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你以为妾会被你唬着你问妾想不想男人,这有何说不出口妾告诉你,想”
“啪啪啪”卫风轻拍了几下巴掌,赞道:“庾夫人快人快语,我喜欢,不过呢,光想是没用的,你住进来有一个月了吧没有男人的日子难不难过”
庾氏俏面一沉,不悦道:“哼你还有脸提你把妾掳来,又把妾软禁,恐怕,看妾出丑,看妾的笑话正是你的目地吧好啊,你想看就来看啊,要不要妾脱光了给你看”
卫风暗道吃不消,连忙摆了摆手:“庾夫人,这你想多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外姑,我有孝敬你,赡养你的义务,首先我得向你认个错,这段日子我比较忙,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说我软禁你我承认,你既然落到了我手上,我就绝不容任何一个男人接近你,而我由于与你的关系名份搁在那儿,既使不嫌弃你人老珠黄,却也不方便亲身上阵,所以,我想出了个法子,可以排解庾夫人你的忧愁”
“咯咯”庾氏双臂交叉一抱,让那胸脯显得更加高挺,这才咯咯娇笑道:“你嫌弃妾人老珠黄妾还嫌你乳臭未干呢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当作闲着无聊寻个消遣好了。”
第二八二章肉苁蓉再现
“庾夫人请看”卫风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出一枝约一尺半长的物件,通体褐红色,刻有波浪形的皱折起伏,这正是一枝肉苁蓉,与送给丁太后的那枝相比,更加的精细,也更加的逼真
毕竟丁太后那里只是应个景,仓促之下难免有些瑕疵,而庾氏是自已的丈母娘,对于丈母娘,自然要将心比心,考量她的每一丝感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卫风把肉苁蓉掏出的那一瞬间,王蔓仍是禁不住的连声暗啐,也太像了啊,除了稍微长点,连粗细都差不多,王蔓甚至都怀疑,这是卫风照着自已的尺寸制做出来的
庾氏也是一怔,随即美目中射出了愤怒,冷冷道:“卫将军,你在羞侮妾么不错,妾承认自已是个荡妇,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却不会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面塞”
卫风暗道一声糟糕,他没料到庾氏会有如此之大的排斥,丁太后可以坦然笑纳,庾氏为何不可以
其实他忽略了,庾氏的本性算不上淫荡,而是应该归于泼辣,泼辣的女人,往往言辞无忌,何况庾氏又值虎狼之年,正是当要之时,心理上也由于过去的经历变的偏激冲动,因此半点都不掩饰自已的欲求,但不代表她能接受来自于一个男人赠送的器具,要知道,使用器具搁在现代社会都是极其,又逞论古代庾氏作为正统的中原士家女郎,比不得胡女那般肆无忌惮
卫风打量向了庾氏。庾氏竖起了很久没有倒竖过的柳眉,俏面森寒一片,显然不是虚张声势,只是他明白,这个时候别说收回认错,气势那是半点都能不泄,否则,将会惹来庾氏真正的敌视,虽然卫风并不惧怕,可凭良心说。目前与庾氏的吵吵闹闹状态与暧昧难明的关系。他还是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