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99(1 / 2)
掌门人,也不是一个钱多到没处花的大慈善家,对我来说,能拿出这些钱,完全是因为阿新那么,一千五百万,这个数字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不,您误会我了,我觉得这个数字已经够大了。”阿湖在解释了一番后,继续问道,“那么,如果这种突发事件,也让您感受到了冒斯夫人那时的背景呢或者说,也牵扯到了毕尤家族的利益呢”
“那就不是我拿出多少钱的问题,而是由董事会来决定了。”堪提拉小姐说道,“如果是在当时的那种大环境下董事会也许会拿出一亿美元,也许五亿杜小姐,很抱歉,这我就没法给出准确数字了,因为我也只是董事会的一个成员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堪提拉小姐的声音再次柔柔的响起:“杜小姐,尽管我没有巨鲨王们那种、透过表情就可以看穿别人想法的本领。但我看得出来,阿新一定遇上了什么事情。那么,请您记得,在达拉斯还有一千五百万美元等着你们。需要钱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不管怎么说,我很乐意为阿新作一些事情。”
“谢谢您,堪提拉小姐。事实上,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这些钱能够派上什么用场。但我似乎有一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阿新会需要很多钱很多很多。”
第七十一章 等人下
既然连堪提拉小姐都能够感觉到,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那位当铺老板娘,就没有任何理由,会看不出这一点。
黑色的劳斯莱斯飞驰在高速公路上,沿途的风景快速向后退去。前几个小时里,大家都各自想着心事,没有说话。等到那无边无际的夜幕,有如一张巨大的网、渐渐的笼罩了车窗外的天空后,我们在车上对付着吃过晚餐。冒斯夫人终于开口对我说道:“小男孩,看得出来,那把牌还在困扰着你。”
我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既然我没有问道尔布朗森,关于刘一志的那些问题,那我自然也不会,让坐在我身前一排座位上的那位老妇人,为我解开疑惑。
但不管怎么说,她的这句话,总算是打破了车窗内的沉闷气氛。阿湖和堪提拉小姐也纷纷开口,和冒斯夫人聊起天来。
“是的,我今年已经七十多了。七十多少小姐们,问一位女士年龄,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而且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们就会知道,多几年或者少几年,对这漫长的人生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
问出这个问题的堪提拉小姐,像个在课堂上被老师批评般的小女孩,有些羞涩的转过脸来。然后阿湖接着问道:“那您为什么不直接乘飞机去桑安其罗呢那样的话,不但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而且还不用让您像现在这样劳累。”
“我从来不乘飞机。无论多远的距离,也无论时间有多么紧迫。我都只会乘坐火车和汽车。”老妇人摇着头说道。
“为什么呢”两个女孩子同时问道。
“你们都看过草帽老头的那本超级系统吗”冒斯夫人问道。
在得到了我们肯定的答复后,她继续问道:“那你们应该都知道,他有个很坏的毛病,那就是从来不和女人在同一张牌桌上玩牌。”
“可是我曾经看到,他和您玩过牌。”在两个女孩子都沉默下来之后,我淡淡的说道。
“是的,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们玩牌的水准半斤八两。”那个老妇人充满了自豪的说道,“可是,你们知道他地这个坏毛病,是怎么得来的吗”
我们三个人都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那位老妇人就像背后长着眼睛、看到了我们的动作一样,接着说了下去:“我得说,你们看书真是太不仔细了。他自己在那本书里,坦白的承认过: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玩牌的技巧还需要学习和磨练。于是他就和另外一个家伙,跟在我的丈夫身后。无论我的丈夫去哪一个娱乐场,他们都会跟着坐上牌桌。他们整晚整晚地观察,我的丈夫是如何玩牌的,并且很认真的学习。这样几个月之后,每次在牌桌上,我的丈夫都会赢到最多,而那个草帽老头总是赢得第二多,而这个差距还在不断的缩小最后,他就成了第二任世界赌王。”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彼此都觉得自己跟不上、冒斯夫人的那种跳跃性思维。最后,还是阿湖忍不住率先发问:“您说的这段话。我们都从书里看到过。可是。这与道尔布朗森先生不和女人玩牌的毛病有什么关系呢”
“年轻人总是没有这样没有耐心。”冒斯夫人嘟哝着说道,“好吧,长话短说。那个坏毛病,也是从我的丈夫那里学会地。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诸如输了把大牌后,要站起来,围着牌桌走一圈之类地习惯也都是从他那里学会的。”
我的思维跟着身前地那位老妇人跳跃下去,甚至已经忘记了,最初是为了什么而聊到这些东西的。但好在,堪提拉小姐还记得,她柔声问道:“那么,冒斯夫人。这又和您不乘飞机有什么关系”
“你们都听说过,我的丈夫和那个希腊赌徒,尼古拉斯胆大劳斯先生的那场对战吗”不等我们回答,冒斯夫人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的丈夫的毛病,比那个草帽老头还要严重得多,在比赛和牌局进行的时候,他拒绝和任何女人说话。也就是说,整整五个半月,他没有和我说过哪怕一句话。而平常去娱乐场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带上我。可以说,我的丈夫是一个纯粹为牌而生的人。在他地一生中,在牌桌上的时间,比在我的身边的时间还要多得多。可是很神奇的,我依然是那样爱他,也依然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
也许是沉浸在了自己那份温馨的回忆之中,冒斯夫人的声音难得的温和下来。而我和阿湖也不禁对视了一眼,我感觉心里暖暖地,我想阿湖也是,因为她把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和他认识的第一天,他就开着那辆老掉牙的吉普车,和我一起,从圣安东尼奥赶到大西洋城,参加一个小型tt。然后我们一直不停的在各个城市旅行,无论到了哪里,他都是把我扔在旅馆,然后自己跑去玩牌。他总是有参加不完的比赛和牌局”冒斯夫人继续喃喃的述说着那些回忆,“而只有在火车和汽车上,他才能放下那些该死的黑桃a、方块10、草花3。认真的看看我,然后对我说,亲爱的,我爱你”
我和阿湖再次凝神对视了一眼,天边最后那一抹嫣红,透过车窗,照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上。我看到,那嘴唇轻轻的张合,无声的说出了“亲爱的,我爱你。”
“好吧,让我们接着说正事吧。”冒斯夫人突然扭过头来,对我说道,“在那天,你和那个似乎很缺钱花的女孩子离开之后,草帽老头和我说了很多。他告诉我,如果你能完全克服掉自己的心理障碍,而又没有沦落到,那个狂嫖滥赌还学着吸毒的家伙斯杜恩戈一样的话那你就是第三任世界赌王的最佳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