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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到六万美元。”
“我弃牌。”
“”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在铃子花的香气中,我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长针已经即将指向正上方了;还有半分钟的时候,发牌员就会宣布今天的牌局到此结束;但现在还没有,他“刷刷”的给我们发下了底牌。
我轻轻的揭开这两张扑克牌黑桃a、方块5。
这把牌是我的小盲注,我决定加注到八万美元。
菲尔海尔姆斯也看过了底牌,然后他摇了摇头:“真的,这是把死人牌,小白痴,我们已经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如就在最后的这把牌里,彻底的分个胜负吧。嗯,那么,我全下。”
他竟然又全下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通常来说,在这种盲注相对双方牌手的筹码数量而言极小而且还不会增长的情况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翻牌前全下的事情技巧越高的巨鲨王,越是不会做出这种俄罗斯轮盘赌一般的举动
海尔姆斯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全下如果他确实拿到了好牌,他完全可以慢慢的玩牌,套走我更多的筹码,而非区区的八万美元;而如果他拿到了烂牌,万一我跟注全下,他更会损失惨重
但是,他就是在第二天的最后一把牌里,放出了这么一个无理手让我头痛无比的无理手
第五十一章 鲜花满月楼下
我对面坐着的,是巨鲨王菲尔海尔婚斯:而非毕尤战法的执行者堪提拉小姐。我绝不相信,只通过一次加注到八万美元的行动,他就能判断出我的底牌就算是堪提拉小姐自己也承认,精准如电脑般的毕尤战法,在一次叫注后,也只能把我的底牌范围,缩小到三十种可能性以内
那么,这个全下究竟代表了什么难道海尔姆斯拿到了真正的大牌或者口袋对子一张a带着另一张小牌还是k、q,q、j甚至j、10的同花连续牌
好吧,我承认,从海尔姆斯的脸上,我看不出什么;从他这个明显无理的全下叫注里,我同样也找不到任何信息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考虑的是,要不要跟注全下
两分钟的思考时间到了,在发牌员的催促声中,我申请了一次暂停。
弃牌是很容易的,只需要摇摇头,把牌扔回给发牌员就可以了;但是,我有一张a,在单挑对战里,这算是不小的牌;我不甘心,连前三张牌都没有看到,就这样被海尔姆斯吓得弃牌不要忘记,他依然有30的可能是在偷鸡
在没办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看向观众席;我知道阿湖会坐在那里,充满信心的看着我,或是闭着眼睛为我祈祷。但当我这次转头看去的时候
除了菲尔海尔姆斯的妻子,和那两个赌城日报的记者之外,观众席上空空如也
阿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观众席上
wso的day5与那一天、在我整场比赛最关键的时刻,阿莲不在我的身边;而今天的战斗,同样进行到最关键的一局时,阿湖她竟然也离我而去了
我的头部突然有如炸裂般疼痛;再也没法做出那些繁复的计算。一种很久未曾有过的情绪,刹那间涌上了我的心头。原本,我以为这是愤怒;但马上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莫名的伤感
那一瞬间,我的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就连菲尔海尔姆斯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好意”的提醒我:“小白痴,你只剩下十秒钟的时间思考了;快些决定吧,要不,就会被判成死牌啦。”
胡乱飘荡的思绪,被他的这句话拉了回来。没错,尽管已经是最后一把牌了,但比赛还没有结束。现在,我还有十秒钟的时间,却要在二十多架摄像机前,做出一个关乎两千万美元的决定
突然间,我的耳边仿似传来了姨父的声音:镇定,你要镇定你是一个男人,所以,你必须学会镇定
是的,我要镇定下来,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可是,即便是以前的姨父,也未必有过这样紧张的时刻吧
想到了姨父,我就想到了他的书房。想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后,那本英文版的超级系统;然后,我就想到了书里的那句话
“这是勇者的游戏”
没错,这是勇者的游戏我有一张a,而海尔姆斯甚至可能连张k都没有我当然可以跟注全下
“我”就在我正想说出“跟注全下”四个字的时候,一股鲜花的芬芳,飘进了我的鼻翼,这香味让我猛的停了下来;海尔姆斯刚才说过的话,突然再次在我耳边、异常清晰的不停回荡着
“真的,这是把死人牌。”
“真的,这是把死人牌”
“”
在牌桌上,海尔姆斯总是会像只苍蝇般喋喋不休;再没有任何一个巨鲨王像他一样多话。是的,他的话实在太多了虽然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并且异常小心的,用很多的废话和垃圾话,来降低这些说话里泄露自己底牌的可能性。但是,在这把牌里,他已经松懈下来了,他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底牌告诉了我。没错,他的那两张底牌是a、8
就像a、j被称为黑杰克;k、q被称为皇家婚礼一样;a、8这两张牌,也有着自己特定的称谓死人牌1876年,一名叫比尔黑阔克的牌手,因为以a、8取胜,而被输牌后恼羞成怒的对手开枪打死,故而得名
我手里的a、5,对上菲尔海尔姆斯的a、8,只有不到30的胜算如果我跟注全下的话,有高达70的可能性,是我将这一千万美元拱手送人
“邓克新先生,请您马上叫注。弃牌还是跟注全下”发牌员对我说。
我拿起了自己的底牌,再次留恋的看了一眼它们,苦笑着摇了摇头后,我把这两张扑克牌扔回给发牌员。
第二天的战斗,也随着这一次弃牌,而落下了帷幕。
“阿新,我赢了差不多三百万美元。你呢”在走回休息室的时候,堪提拉小姐微笑着问我。
“差不多一百万的样子”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嗯,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堪提拉小姐突然向大门的方向指去,她惊讶的问,“阿新,杜小姐怎么了”
我抬起头,却看到阿湖从门外惶急的冲了进来
说真的,“惶急”这个词,用得很不准确;可我实在没办法形容出此刻的阿湖;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现在她脸上露出的那副表情
还隔着老远,她就大声的叫我:“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