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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冷漠,在解除了语言沟通的障碍后,她有时候显得还是很可爱的。只不过,她对于大都市的生活仍然有很多难以接受的地方,我想她可能永远也无法习惯都市的生活也说不定。所以,每当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把卜瑾放在家中,她倒也很听话,从来没有给我添过任何麻烦。高鹏时常调侃我跟卜瑾之间的关系,每当此时,我就下意识地想到梁赞我对他尚且生还的可能性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走得累了,便随便找了一家饮品店,走了进去,要了杯咖啡和许多甜品我最近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吃甜食,不过这样也好,因为都说甜食会使一个人的心情变好。
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茫然无措地望着窗外,大脑一片空白,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句实话,对于母亲的死,我并没有显示出太多的悲伤,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恍惚间,似乎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又没有什么剧烈的情感波动。我知道,在很多情况下,当人们听到某些极坏的消息时,他们看起来似乎坦然接受了这样的现实,然而,在实际情况下,他们的潜意识只是逃避了这些问题,也许,在多年以后,他们会突然想起这件事,并且备受打击,甚至精神崩溃。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总而言之,现在的我仍然没有感到太多的哀伤。
我正稀里糊涂地瞎想的时候,裤兜里突然传出了“铃铃铃”的老式电话的铃声,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且看上去像是座机,我挂了电话,最近我常常能接到一些出卖网店的骚扰电话。要是以往,我可能会拿这些打骚扰电话的家伙们寻开心,但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于是,便挂掉了电话。
没过两分钟,又是“铃铃铃”的几声响,我拿出手机一看,还是一样的号码。
就这样,我挂电话,对方又打来,这样来来回回不下四五次,我终于被这个家伙的坚持所折服了,接通电话便不客气地说道:“前几天我都已经说过了,我没有买网店的需求,老子现在心很烦,你别他妈的再骚扰我了。”
说完一通,电话的那边却没有回音。
“喂”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喂有人吗”
突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道:“我的佩玺大人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梁赞”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问道。
“对呀,”电话那边说道:“怎么了,我的佩玺大人,你这么想我啊”
“你没死”我惊讶道。
“拜托,老大,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怎么总咒我呀”梁赞说道。
“去你奶奶的,我上哪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当时在那树根洞里面,你跟那纹面人纠缠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后来地宫又塌了,我上哪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佩玺大人,你知道你的致命弱点是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我故意咽他说道。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就知道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会把他想说的话说完,他继续说道:“你的致命弱点就是你的思维太僵化了,在你的世界里所有的事情都只有一种可能性,你难道就不会想想其他的可能”
“我想不出来。”
“哎呀,你简直就是大脑平滑呀。”梁赞挖苦我道。
“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我不满道。
“我才懒得跟你解释那么多呢。”梁赞说道,“我给你打电话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梁赞顿了顿,说道:“最近你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一听这话,不知为什么,我心头一紧,心说不是吧,难不成又要出什么怪事但我仔细想了想,却并没有发现最近有什么事情奇怪,便对他说道:“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梁赞似乎思索了一下子,然后继续说道:“三个多月了,他们也差不多该动手了呀。”
“他们”我问。
“就是纹面人他们那伙人。”梁赞解释道。
我一听这话,连忙激动地问道:“这么说,那个老韩他们也没有死”
梁赞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呀,真的是一言难尽呀,总之等你来我这里以后,我有机会再详细地告诉你吧。”
“去你那里”我心里感到一阵纳闷,心说我为什么还要去你那里呢于是,便说道:“我已经把我父亲托付给我的任务完成了,而且卜瑾似乎也完成了阿姝娜交给她的任务,为什么还要去云南”
“我的佩玺大人,我就说你思维僵化,你还不承认。”梁赞笑着说道:“谁跟你说让你去云南啦我只是说等你来我这里之后。”
我心中疑惑,便问:“那你在哪里”
梁赞呵呵一笑,回答道:“我现在在湖北。”
“湖北”这实在出乎我意料之外,我连忙问道:“你去湖北做什么”
“这个问题,等你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心中有点气愤,心说我为什么要听任你的摆布呢,于是开口也不客气,直接回应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摆布我不想去什么湖北。”
“哎”梁赞说道:“佩玺大人,咱们的探险还没有结束呢,你怎么能半路而废呢。”
“探险你自己去探险吧,我就不陪你了。”我回敬道。
“那怎么行,这里面必须要有你的存在呀。”梁赞正在说服我。
第二章殡仪馆
第二章殡仪馆
听了这个消息以后,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要出去,这个时候卜瑾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她殡仪馆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教会了卜瑾怎样使用微波炉,所以,我也不用担心她在家里会饿着。卜瑾说她也想出去走走,但是,这个提议被我回绝了,我告诉她等我忙完了今天的事情再带她出去透透气,她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样子。这些天,我已经摸透了卜瑾的秉性,那就是她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不抱有过多的期待,所以,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太多的失望。
出门以后,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急忙赶去母亲所在的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