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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龙啊,吃药了。”金南国弯腰拍拍正在睡觉的权志龙。
“不吃。”权志龙躺在床上卷起被子一滚,顺利躲开经纪人拿药的手。
“过几天演唱会的时间就到了,好不了怎么办,来,吃药了啊”金南国内心仰天长啸三两声,他这么忙个人,自家小孩都顾不上哄还得来哄这个巨婴吃药然后,继续弯腰轻声哄着。
“可是”眉毛有些纠结的扭了起来,最终还是选择把头埋进了被子,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我妈说,生病要自己痊愈比较好真的可以加强抵抗力”
倪晨坐在床前,与金国南对视一眼然后狂翻白眼,拍拍金南国的手,眉眼笑的很漂亮,“哥,你出去一下可以吗交给我吧。”
药倪晨打开手里的退烧药水,轻轻拍了拍床上的人,柔声说道,“志龙啊,南国哥已经被我骗走了,别蒙在被子里了。不要吃药了,我们喝点水就好了。”
“真的吗”权志龙露出一只眼睛看着笑眯眯的倪晨,放心的打开了被子,“呼,快给闷死了啊头痛啊”
倪晨转过脸头一仰,然后紧抿着唇拿过床头的水,伸手托了托半坐起来的人,权志龙有些尴尬的摆摆手,“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果真是像妈妈啊,倪晨摇摇头依旧坚持。
他讪讪一下,张开了嘴。
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不是水杯,而是她的脸。
“嗯”
“是会给苦死吗”倪晨起身抹抹嘴。
床上的人擦擦嘴角残余的一些药水,迅速摇摇头,白了他一眼,将药递到他面前,“剩下的药,你是自己吃还是”
“我,我自己吃”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把药瓶打开,仰头,一口喝掉,把空了的药水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倪晨弯腰拾起,既然这么不喜欢药,还要一直闻着这味道,岂不是更难受
“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倪晨挺了挺脊梁骨,捏着药瓶走了出去,一关上房门立即腿软的靠在墙上缓了半天,才摸索到厨房洗手,然后边洗手边皱着眉回味,韩国现在这都什么药啊,怎么这么甜
权志龙躺在床上蜷成一团,发烧让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伸手摸了摸,嘴唇的触感还留着。闭上眼放弃了思考,努力让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倪晨,不要喜欢我。
第二天就是演唱会的最后一次彩排,倪晨坐在台下,撑着下巴问金成圣,“那首,the eard ,teddy唱歌的部分不能直接用原声带伴奏取代吗”金成圣转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恩”
“他不是你哥么”
“所以才要保住我们家的最后一点威严”
“倪晨啊,我还坐在这里呢,这话,你不能等我走了再说嘛”teddy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子,白她一眼,“再说了,你哥我好歹曾经是组合的门面”
金成圣和倪晨从头到尾扫了他一遍,直接转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对了倪晨,给你看个东西。”忽然想到了什么,金成圣一拍大腿,特兴奋的把自己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点开一个视频,倪晨低头一看,立马抬头“金成圣,你什么时候生的小孩孩子挺可爱啊,还会唱ra呢。”
“不是我啦”金成圣咬咬牙指着屏幕上蹦蹦跳跳的小孩,“这是gd小时候啦我们特地选的片段,本来是要保密的,还不是怕你到时候忙,才先给你看”他有些愤愤不平的猛戳屏幕,倪晨仔细看了看画面中的小孩,还真是,小屁孩一个呢。
“你们在干嘛”身后忽然一片阴影笼了过来,倪晨立即合上笔记本,嘘了声,抬头一脸我什么事都没做的纯洁模样,本着转移话题才是安全的开了口“咳咳,你那个,烧退了没有。”
“嗯,差不多了。”少年移开目光,不再深究她手里的东西,拿着麦克风,跨上了舞台。
那个吻,还是当做不存在好了。倪晨低头失笑。
有过这样一个传说,说每个人都是一只苹果,上帝都要咬一口尝一下,所以每个人并不是完美的,一定会在某方面有缺憾,缺陷比较大的人,是因为上帝特别喜爱他的芬芳。而权志龙,则是被上帝咬成一颗心形的苹果,然而,却成为了heart
eaker。
临近上台时,工作人员基本都在后台击掌打气,只有她和金成圣这些工作人员在外面屏息以待死守岗位。现场一开始比较嘈杂,安保人员也一直在维护秩序,直到音乐响起,全场尖叫。终于,演唱会,开始了。
一首首歌过去,全场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倪晨却如金成圣所说,没有空去太多的留意台上,而是在台下一遍遍的确认,核对,她,绝对不容许出一点差错。
随着时间的流逝演唱会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权志龙点着屏幕上一个个成长时期的自己,当他唱完我十三岁时,转身低低的叹了一句,明年,我就二十三了。
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倪晨的眼眶有些热气上涌,这个人,他的人生,已经大部分贡献了这个舞台。 童年,少年,或许,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依旧那是初心不变的,少年。
“十三岁的时候 ,第一次有了不是唱歌而是做音乐这样有些幼稚的想法,三年前,和四个珍贵的朋友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后来,在2009年的八月十八号。”台上的人停顿了一下,笑了笑,台底一篇尖叫,她也随着他微笑起来,第一次,这么感谢,你在唱着歌,能这样站在我的面前。
“我人生的第一张soo专辑发行了,虽然这些年的每个瞬间都对我来说都是意义非凡,但好像没有比今年更让人紧张和丰富的了”台下已经有歌迷忍不住哭了起来,每个人都知道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和不易,有的人在他还是练习生时期见过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赶着末班车,见过他怎样从舞台的角落慢慢站到了舞台中央当初别人绝对不敢相信,他是原来这般的闪耀。
少年清清嗓子,“额,我在舞台上几乎是不哭的类型,因为我想的只是想给大家展现自己好的面貌,让大家心痛或是担心这样的事其实我很不喜欢,所以经常是一个人独自痛苦承担着。”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的痛苦,总是在尽力隐藏,即便在私底下对不熟的人,他也学会着隐藏,倪晨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山人海,权志龙,有这么多爱你的人,为什么,还要独自承担着
“看到今天为了我一个人来了那么多支持我的fans,现在为止所有的事都能放下,我也有了动力,谢谢大家会等我的吧”
“会的”台下所有的歌迷大声应答,倪晨伸出手,跟着众人轻轻念到。
宣誓,我会等你 。
哪怕十年,二十年,你在舞台上或是舞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