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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的现代化、国民心智的现代化、体制的现代化和思想观念的现代化
握有这种战刀的武士是骄傲的手握战刀,那就意味着,他的背后,是一个新兴强大的国家
吴佩孚的鬼头刀断了,断在了ri本战刀之下
一把折断的鬼头刀,折shè出一个国家数十年的碌碌无为和因循守旧大清国还在用几百年前的锻造技术制造刀具
现在,当ri本钢铁冶炼水平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时候,在中国湖北的张之洞,正在为兴建一个炼钢厂而焦头烂额
因为要建炼钢厂,张之洞遭遇到了和郭崇焘相同的困境,社会舆论指责他“奉夷为师”,“师敌忘仇”,学洋人的y技,忘了祖宗的根本张之洞不得不一再延缓钢厂开工。就这样,他还是背上了汉jin的骂名。
十九世纪末,中国最大的悲哀,不是满清的腐朽统治,也不是慈禧太后昏庸误国。而是中国所背负的五千年沉重的历史包袱
辉煌的历史文明,恰恰是中国拒绝进步的理由
吴佩孚一阵绝望,他手里只剩下一个刀把,麻野义男的钢刀,举上了头顶,吴佩孚无以招架。
“你的,换刀”麻野义男高举战刀,却没有落下。
一个士兵扔过来一把鬼头刀,吴佩孚握住鬼头刀,一声嚎叫,一声脆响,鬼头刀再次应声而折。
“换刀”麻野义男吼道,他的脸扭曲到了极致。
吴佩孚一连换了四把刀,全都折断在麻野义男的钢刀下。
两人的周围,全是第一团的官兵麻野义男的骑兵中队全军覆没,一百八十名骑兵,一百八十匹战马,全都战死在了河滩上,只剩下麻野义男一人。
跟在骑兵中队后面上岸的ri军步兵,也遭到第一团的迎头痛击,泅渡过来的两个中队,没能在河滩上站稳脚跟,被赶下了桥川江。
第一团阵亡三百三十二人,他们大多数死在与骑兵中队的肉搏中,其他人,则是死在了步兵村田式步枪的枪口下。
吴佩孚扔掉了折断的大刀,一摊手:“老子输了你他妈的给我滚回南岸去”
麻野义男怪叫一声:“大ri本皇军没有逃跑的军人”举起战刀,冲向吴佩孚。
第一团的士兵们一拥而上,缴了麻野义男的战刀,把麻野义男摁倒在地。
吴佩孚喝道:“干什么这小子有种,是条汉子,放了他”
士兵们松开了麻野义男,把他的战刀送到了吴佩孚手里。
吴佩孚拿着战刀,掂量掂量,赞道:“好刀”
麻野义男冷笑:“你可以用它砍掉我的头”
吴佩孚冲着麻野义男一拱手:“你回去,告诉你们长官,下次找一个对等的军官来和我决斗。”
“你不配”麻野义男冷笑:“你连一把像样的刀都没有”
“你这是激我杀了你”吴佩孚笑道:“我不会上当的。你小子对我的脾气,我还真舍不得杀”
麻野义男嚎叫一声,迎着吴佩孚手里的战刀冲了过去。
第164章 人头
吴佩孚急忙躲避,脚下却是陷在了烂泥里,一个拌蒜,栽倒在地,麻野义男冲过来就要抢刀。
周围的士兵再次一拥而上,按住了他。
“杀了我杀了我”麻野义男狂叫。
吴佩孚喝道:“把他扔进桥川江,让他自己游回去,这条江水浅,淹不死人。”
麻野义男狂呼不已,士兵们七手八脚架着麻野义男到了江边,“扑通”一声,把这个狂呼乱叫的ri军上尉扔进了桥川江。
东方露出了朦胧的白光,天快亮了。
江水中荡起薄薄的晨雾,飘浮在河滩残缺不全的尸体上。
桥川江变了颜sè
天sè蒙蒙亮,胎里峰,东林瀑布。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瀑布边的悬崖上,那是一个丢失阵地的连长的人头。
这个连长奉命带着一个排驻守在东林瀑布下的一处高地,全排五十二人,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跑回来了,其他人全部战死在高地上。
督战队逮捕这个连长,在东林瀑布边,执行了战场纪律。姚喜亲自co刀,砍掉了他的脑袋。
说起来奇怪,姚喜身为师长副官,历经松骨峰、安城渡、成欢、虎飞岭大小十多战,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杀过人
似乎每一次战斗,他都是打酱油的。
可是,每一次战斗都少不了他,好像没有他这个打酱油的,战斗就不是战斗
今天,是姚喜平生第一次杀人,但是,杀的不是ri本人,而是自家兄弟。
这个连长炮回到东林瀑布的时候,身上带着十多处伤,有枪伤也有刀伤,他和ri本人拼过刺刀杀死过三个ri本兵
但是,一个残酷的事实是,他丢掉了东林瀑布以下的最后一个高地。
胎里峰防御阵地总共由二十一个高地组成,其中,十五个在东林瀑布以下,东林瀑布以上只有6个高地,包括指挥部躲在的东林瀑布。
也就是说,经过一夜的激战,章军由丢失了五个高地,加上白天丢失的高地,东林瀑布以下的高地全部被ri本人占领,第三团被挤压到了东林瀑布以上的狭窄地带。
东林瀑布是指挥部所在地,是整个胎里峰防御的核心阵地,担任防御任务是是一个加强连和姚喜带来的督战队,总共有将近五百人。
然而,随着高地的一个个丢失,东林瀑布的军心动摇了。
已经有人丢弃阵地向山上逃跑。
恐惧是会传染人的,一个士兵的恐惧,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传染给一支军队。而一个士兵的逃跑,会导致整个防线的彻底崩溃
姚喜命令督战队逮捕了那个连长,他亲手砍下了他的人头并把人头高高悬挂在悬崖上,让每一个士兵都看见,擅离值守的下场。
然而,当姚喜扔下屠刀的时候,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