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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摇了摇头,她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
千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十郎呢”朝露想起赤司之前的鲁莽不免有些担心。
将食指竖在唇边千里做了了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沙发,“他守了你一夜这才刚刚睡下。”
知道朝露不喜欢医院所以赤司将朝露带回家然后直接一个电话把刚刚睡下的千里叫了过来,这样他还不放心愣是在床头守了一夜直到朝露退了烧他才挡不住困意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真是爱瞎操心的弟弟。”
她抬手拂过他的头发视线落在他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肩膀。
“肩膀有些脱臼我已经替他接上去了接下来几天不要让他打球。”
“嗯,我知道了。”
千里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提着吃饭的家伙离开了。
“傻瓜。”
朝露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赤司的额头,“竟然徒手去接从高处落下的我就没想过自己会受伤吗”
真是笨蛋弟弟
因为受伤的缘故两人第二天都没能去上学,因为井上强烈反对说什么受伤了一定要在家修养才行。
“尤其是小姐这漂亮的脸蛋要是从此留下疤痕怎么办。”
朝露嘴角微抽,你关心的原来是这个吗
突然间空闲下来朝露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她又再次拿起了画笔,这次她画的不是素描而是水彩画一旁正在研究将棋的赤司有些惊讶,“真少见是有什么想画的吗”
她微笑着点头。
朝露的心情很好,没什么比和赤司重修于好更让她值得高兴的了。
心情好了连带着画作中的色彩也明快起来,赤司撇了眼她画布上的作品,微愣。
洁白的画布之上一红发女子架着画板在草地上作画离她不远的边上,枝叶苍翠的大树底下同样是一头红发的少年面前摆着一副将棋旁边零星摆着放着几颗棋子一脸沉思。
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棋子有些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现实还是在画布之中,因为太像了。
“你说要是我把这副画发给碧丝卡会怎么样。”在画布上涂上最后一个颜色朝露停了下来转头问道。
这样的问题就算问他他也不知道吧毕竟不是她本人,不过大致还是能猜到一些,“大概会自己私吞了吧。”
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那女人才不管什么编辑部直接私藏了再说,什么截稿日她才不管。
“呀咧呀咧果然会是这样吗”没办法谁让她就是幕后大老板。
看她一脸苦恼的样子赤司忍不住笑了,“干脆不给她怎么样。”
“好主意。”
从画板上把画取下,“对了听说今晚有流星雨要不要一起看。”
像这种只有小女生会做的事他是一点也不稀罕,甚至认为有些幼稚。但是朝露不一样,她邀他一起看流星雨这让他很高兴。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点头了。
晚上要一起看流星雨听到这个消息的井上自告奋勇的在庭院里忙碌了起来,满心期待地要和朝露一起看繁星齐齐坠落的瞬间,结果在手下一句“今晚有很重要的会议您必须到场”一脸悲痛欲绝的抱着朝露的大腿哭了一个下午。直到临行前他还抱着朝露的大腿不放手。
“小姐不要我就要和小姐在一起。”
井上死死地抱着朝露,有手下上前想把他们分开可是碍于朝露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和彦叔叔”
朝露的声音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求助的目光看向赤司,赤司接收到她的目光对旁边的保镖耳语了几句
这场闹剧最后的结局是那个保镖绕到井上后面一掌把他打晕扛走了。
“和彦叔叔醒过来一定会很生气的。”她抚平被弄皱的裙角说到。
赤司倒是一脸无所谓,“生气就生气吧。”井上也就嗓子大乖乖让他吼两句就什么事也没了。
朝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朝露和赤司就在院子里等着流星雨,旁边架着一副天文望远镜是井上下午差人去买的,朝露时不时用她观察一下星空然后指着穹顶之上的银辉跟赤司说着什么。
朝露从小最喜欢的就是看书,记忆超群的她各方面的书籍都有涉猎其中也不乏天文类的书籍。
今夜的天气不错繁星错落的星空没有一片乌云,原本预计六点就会准时滑落的流星雨到了七点四十都不见踪影,朝露有些扫兴拉了赤司躺在草坪里聊天。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也有一家人一起看星星过。”
“是吗不记得了。”
朝露看了赤司一看,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天空眉头微微皱着,朝露笑了笑,“也是那时候你才这么小刚刚会说话而已。”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脸上溢满了笑容。
赤司转头去看她,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在他的记忆里对朝露的记忆远远多于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他可以说是朝露带大的,虽然她也只比他大一岁。他们从小就一直都在一起,直到她被带去了美国
“十郎”
朝露疑惑的看着突然侧身贴过来的赤司,他的脸埋在她手臂里吐出的呼吸弄得她痒痒的,他的手环过她将她紧紧搂住,“不要走”
他的声音闷闷的朝露听得不真切傻傻地“哈”了一声
赤司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不要离开我。”
这下她听清楚了,身体微僵。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话来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可是单单这个问题她都不敢回答
不要离开吗
眼睛里一阵酸涩她闭上眼压下涌上心头的情绪,声音在喉咙里来来回回说出的话偏离了她的意愿。
“十郎,姐姐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她的时间不多了
赤司没有说话朝露又接着道,“在不久的以后我们会分开然后有自己的家庭”
“我不要”突然打断她的话赤司的声音有些大。他从朝露的手臂里抬起头那对和朝露相差无二的眸子里溢满了复杂的情绪。
“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物赤司的声音异常坚定目光也很坚定,面对这样的他朝露笑了,她身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安抚焦躁不安的他一样。
“是我是十郎一个人的姐姐”
掌心的温暖让赤司一瞬间沉迷她的话却让他瞬间回过神他“啪”地打掉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姐你不懂”
你一直都不懂,其实
他闭了闭眼不去看朝露带笑的脸。
“我不懂什么”哎呦这小子手劲真大,打得她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