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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地的壮勇纷纷投之。同时,文翰又令张纮、王朗两人负责大力赶造装备、军器,一面又发以文书,分别通告高顺、张绣,征集胡人新兵,一面又教孟优,征集蛮兵。文翰大力组建军队,赶造装备、军器,欲要一统江山,克成帝业之心,昭然若见。
且说曹操班师回朝,听闻西唐已有动静,各地大力推行尚武之风,哪敢怠慢,连发文书,于各郡各地大力征集新兵,魏国一众将士,皆得以迁升,又提拔姜维、郝昭等年轻将士。随着曹操文书发落各地,大魏各地为之动荡,入仕之人纷至沓来。毕竟大魏国力浑厚,曹操乃不世雄主,各有志之士,皆望能投之,立以功绩,一举成名。于此,大魏、西唐两国,皆在大力征兵,武风甚强,武将皆有练武之地。而在这此间,各地有才学文士,皆贲书写词,各为其国主大赞功绩,表彰入仕从军之风。一时间,无数血性题词,层出不穷,尚武之风之盛,可谓是古今罕有。
就在两国上至帝王,下至黎民,皆为一统江山大业,各操其事时。在长安内,忽发变故。西唐王后,蔡琰病倒在床,药物无用,就连号称神医的华佗,亦是束手无策。西唐王文翰,忧心不已,日夜消瘦,茶饭不思,就陪伴在蔡琰左右。西唐王世子文舜,收得文书,大惊失色,当场吓得几乎昏厥过去,即日出行,赶回长安。
凤祥宫外,文舜神色匆匆,六神无主,急往赶来。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怒喝之声。
“华元化,王后身负顽疾,你岂敢瞒孤至今呐”
文舜面色一变,投眼望去,只见其父文翰,状若癫疯,华佗还有其徒华安,跪伏在地。文舜不知为何,觉得此中必有隐言,身形一退,暗暗偷望。隐隐看到,华佗老泪纵痕,直喊有罪,甘愿受死。这时,华安忽然惨然哭道。
“王上息怒此事实乃与我师父无关。昔年王后诞下世子时,动了胎气,左慈公亦有言,世子奇筋异骨,天生不凡,于腹内成胎,天地灵气不足,若要诞下,需取其母灵气。如此一来,王后恐将折寿王后”
“逆子休出狂言”
华佗一听,大惊失色。原来当年,华安暗中偷听,知得此惊天秘密,当时年纪尚幼,哪敢胡说。华佗却不知华安知得,连忙喝叱。文翰身体一颤,只觉得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几乎当场昏倒,急急叫道。
“华安此事到底若何,你与孤一一道来”
华安视华佗如父,唯恐华佗性命难保,哪顾得再多,疾声便道。
“王后仁善,爱子心切,知得此真相一旦公诸于世,世子殿下必被世人视若妖孽,不祥之人。故再三恳请师父还有左慈公隐瞒此事。这多年来,师父为了医治王后,日夜操心。小人斗胆一句,若非师父医术高明,王后恐怕早在数年前”
“够了”
文翰刀目一瞪,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跌倒,转眼向华佗望去,疾声问道。
“华元化此事当真耶”
满头白发苍苍的华佗,把头贴地,一声不吭,泣声不止。文翰顿时面色剧变,浑身气力好似都被生生抽走,如若此事当真,恐怕蔡琰已是医药难治,命不久矣。文翰刀目赤红,竭斯底里地,嘶声大叫。
“苍天呐你为何如此待孤”
文翰喝毕,身体一倒,便昏死过去。华佗、华安见得,吓得面无血色,连忙赶去看望。这时,凤祥宫内的婢女、侍臣,都被文翰先前喝退。华安疾声大叫来人。与此同时,就在凤祥宫外的院子内,文舜浑身抖颤,死死咬牙,忍不住哭声,满脸泪水,面容扭曲,痛苦不堪。
“我是不祥之人,是我害得母后如此啊啊啊啊”
文舜在心中疯狂咆哮,脑海里不断回想起近年日夜消瘦的蔡琰,那惨白的面容上,那一抹淡笑,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艰难。文舜好似失了心疯般,转身便走,正遇上赶来的婢女,侍臣。众人见文舜,面色悲怆,好似生生被夺了半条性命般,纷纷惊呼。文舜慌促而逃,连连推到数人,好似做了不见得人的事,落荒而逃。且说文舜一路冲出宫外,急急上了马匹,纵马便冲,径直而走,望东门而去。东门将士,见是文舜,不敢拦截。文舜飞马直出长安城外,时下夜色正浓,昏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文舜一路奔驰,赶到东外数十里外的河岸之上,飞身跃落河中。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 不祥之人
冰冷的河水,将文舜整个人顿时卷席而入。文舜如若一条怒蛟在河内翻滚,嘶声裂肺地叫喊,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
旭日高升,到了次日黎明。文翰悠悠而醒,香妃、玉妃姐妹两人,一脸急色,在身旁伺候。这时,忽有侍臣闯入,急告王后病情加重。文翰如遭晴天霹雳,惨呼一声,急往凤祥宫赶去。香妃、玉妃皆吓得花容失色,急急赶往。少时,文翰惊慌失措地来到了凤祥宫。只见蔡琰卧在床榻上,面容苍白如霜,手不断在摆动,此时口中呼唤的却是文舜的名字。文翰急忙赶去,握住蔡琰的手,竟是冰冷无比。文翰急得痛声大哭,急呼叫道。
“来人呐舜儿何在为何至今还未归来”
华佗听了,急忙就拜,连忙禀报昨夜之事。原来当时华佗慌乱间,听得侍臣、婢女疾呼,后来又听闻文舜连夜离开长安城,便猜得文舜昨夜定是偷听到那惊天秘密。文翰面色大变,心中暗暗叫苦,唯恐爱子难以接受,自寻短见。就在此时,蔡琰断断续续地急呼叫道。
“三郎三郎”
“琰儿三郎在此,三郎在此你好好歇息,三郎还未与你游遍天下,你万万不可离三郎而去呐”
文翰嘶声痛哭,把蔡琰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泪如泉涌,悲怆至极。蔡琰微微一笑,就似昙花一现,那瞬间的美艳,轻轻说道。
“三郎有夫如此,琰儿足矣舜儿尚幼,三郎莫要待其过于严苛还有莫要怪责舜儿”
“好好孤答应琰儿,孤一切依你,一切依你”
文翰急急答道,蔡琰听了,好似一个心满意足的孩儿,那如流转星波的美眸,好似累了一般,缓缓合上,脸上还挂着那抹淡笑,好像在告诉世人,她只是累了,想要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