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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一代英豪。但他又岂会料到,竟然会损命于潘平之手。
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时年武圣关羽,斩杀蜀国无双上将潘无双,震慑华夏。而又在同年,潘无双膝下义子,潘平却又怒斩关羽幼子关索。
一阵飓风吹袭而过,竟如若凄厉的龙鸣之声。潘平泪流满面,眼中尽是汹腾杀气,口中喃喃而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关氏一门,我若不将你等尽数灭族,岂可泄我心头之恨”
为报父仇,潘平俨然化作了地狱修罗,势要杀尽关氏一脉关索尸体,从马上缓缓坠落。关索部署见之,无不脸sè剧变,如若被抽走灵魂,各个脸上皆涌出绝望之sè。可知关索乃西唐王文翰结义兄弟关羽子嗣,而关羽武绝天下,其威严无人敢触犯。倘若关羽得知其幼子被杀,定然雷霆震怒,武圣之怒,试问天下间谁人不惧待时倘要追究起来,治一个作战不力之罪,只怕免不了凌迟之酷刑
恐惧往往会让人迷失心智,几乎在一瞬间,关索部署纷纷弃戈投降,以保xg命。潘平冰寒着面目,割下关索的头颅,挂在马鞍之上,遂又令军士将关索部署尽数俘虏后,立马纵马提刀,重入战场。
却说张辽与关兴引着一部残兵往后逃遁而去。忽然间,地动山摇,仿佛整个苍天都塌了下来,只见滔滔河水,如同洪水泛滥,yu要摧毁天下万物,汹涌扑来。张辽抬头一望,顿时吓得脸sè苍白,六神无主,还未反应过来,河水卷席而至,张辽、关兴一众人尽淹于河水之内,一时间连声轰鸣响不绝耳,怒涛腾天,宛如天地毁灭之景。
与此同时,在南郑城北门城头上。自从张辽等将引兵离去,黄忠便一直立在城头等候,一双虎目时而眯缩时而张开,死死地盯着数十里外的山脉,仿佛yu要看透过去。忽然间,一阵阵仿佛天地崩塌的动荡暴响不断轰起。黄忠面sè剧变,猝然心头上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在黄忠旁侧的徐庶,突兀间,宛如被雷霆击中,满脸尽是悚然之sè。一连串暴响声,从数十里外传来,震耳yu聋。直到暴响过后,徐庶方才回过魂来,望向动荡传来之处,惊悚呼道。
“白河白河诸葛孔明,你好狠呐”
连ri滂沱大雨,白河水位剧涨,倘若有人早先筑堤蓄水,时下崩堤一放。纵是十万jg兵亦要尽湮灭于河水之中徐庶仿佛已猜出了诸葛亮的计策,浑身如坠入万丈冰渊,脸上神sè复杂,悔恨、悚然、挫败交织。黄忠一听徐庶惊呼,似乎亦猜出其中大概,竟惊得踉跄数步,几乎跌倒。随军出战的将士,不但有张辽这般国之栋梁,还有关羽膝下二子,这三人若有所失,西唐必定震荡
徐庶极为罕有的失去了冷静,疾声与黄忠喝道。
“诸葛亮施水淹之计,张将军和关氏兄弟危在旦夕事不宜迟,黄老将军当速速发兵,赶去救援”
黄忠神sè一凝,稳住慌sè,却是慨然喝道。
“不可眼下时势不明,兼之城内兵力空虚,倘若诸葛亮早有料定,趁我调拨兵马,忽然来袭,如何是好”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一朝失算下
黄忠喝言如若当头一棒,徐庶一听,神sè一变,如有燃眉之急。关氏兄弟拜他为师,所谓一ri为师终生为父。关兴脾xg耿直严明,知礼懂义,严行律己,颇有其父几分风采。关索xg子活泼,为人忠义,聪慧灵敏,乖巧懂事。无论关兴、关索,徐庶皆极为疼爱,视为膝下骨肉。张辽有万夫莫敌之勇,纵有万一,亦能拼死逃脱。但关兴、关索年纪尚少,若是遭到彼军围杀,或是遇上张飞、华雄等绝世悍将,只怕是凶多吉少。此下徐庶如有切肉之痛,论私他自然望能救下关氏兄弟,论公他又唯恐诸葛亮乘虚而入。徐庶悔恨无比,他自问先前劝黄忠起兵追袭,实乃心存私心。如徐庶这般高才之士,又岂愿低人一等。徐庶少年时争强好胜,因而铸成大祸。后来他虽脾xg收敛许多,但骨子里的好胜,却有增无减。诸葛亮被誉为天下第一谋士,徐庶自然想要将其击败,以来证明自己可徐庶却万万未想到,一时的冲到,竟然又再一次铸成弥天大祸徐庶恨不得此下身陷险地的是自己,已保得关氏兄弟安然无事
黄忠见徐庶一脸痛楚、懊悔之sè,神sè一沉,叹声而道。
“事已至此。徐公不必过于自责。老夫乃三军之首,却未能察觉彼军jin计,实乃老夫之过也。徐公不必多虑,老夫自引五百jg骑前往救援。你却引余下兵马,把守城池,切莫不可掉以轻心,已被彼军有机可乘”
徐庶闻言,连忙摇首而道。
“不可彼军势大,将军只引五百jg骑,倘有万一,只怕救人不成,反落险境”
黄忠一听,一双虎目赫然迸发jg光,手扶白髯,纵声喝道。
“老夫一生杀敌无数,自黄巾之乱,直至如今,大大小小战事经历近有数百场。纵然彼军有百万jg兵,老夫亦觑如草芥徐公只管把守城池便是”
年近七旬的黄忠,竟赫然爆发出汹腾如同翻海倒江一般的庞大气势。眼看黄忠的气势,仿佛蜀兵纵有百万,他亦能穿梭若如无人之境。徐庶一时被黄忠气势所慑,当他回过神来,黄忠早已跨步离去。
远处喊杀声仍旧暴响不绝,如同炼狱之境。不知过了多久,城下一阵炮响,如同惊雷般炸了起来。
黄忠一马当先,大有虽百万众,我去矣之悲壮。背后五百jg骑紧紧追随,在泥地上赫然驰骋。黄忠那五百骑人数虽少,却如有千军万马之排山倒海般汹涌气势。
且说白河遭蜀兵掘堤泛滥,铺天盖地的河水将张辽等众席卷吞没。河水如有摧枯拉朽之势,河水cháo涌,张辽、关兴被冲到一处山坡之上。待张辽回过神来,如天旋地转,浑身筋骨剧痛无比,刚才在河水卷席中,不知被多少次撞击。张辽手中还紧紧抓着方天画戟,此乃他命中至宝,不容有失。在刚才那狂烈的冲袭中,张辽仍旧死死地护住画戟。忽然一阵喊杀声涌起,张辽急忙起身,正见关兴就在不远处,急忙喝道。
“安国安国你可有大碍”
关兴朦胧中,听得喝响,猛地惊醒过来,立即周身传来阵阵剧烈的痛楚。关兴死咬皓齿,立马起身,转头一望,正见张辽。两人刚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此下相见,仿佛天各一方,又是虚幻又是真实。张辽急忙赶过关兴那里,见关兴并无大碍,心中亦是安稳许多。关兴身份尊贵,倘有万一,张辽实在无颜面对关羽、文翰。在四周亦有数十兵士。张辽听闻喊杀声愈来愈急,连忙整顿兵马,望山上高处逃去。不知过了多久,张辽一行人刚过一处山头,正往小路望南郑而走。猝然间,前方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浪cháo传来,只见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之将,正是马岱。马岱暴瞪狮目,浑身杀气腾腾,纵马挺枪,厉声喝道。
“宵小鼠辈,你等已无去路,何不速速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