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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随即闭起双眸,迈开小步而走,待其走了足有十余步伐。成公英忽然睁开双眸,眼出两道逼人精光。徐晃见了,当即精神一震,无比期待地望向成公英。
成公英脸上露出一丝淡笑,在徐晃耳边低声教道如此如此。徐晃听着,脸色一连变化,最后更是涌起狂喜之色,连声称妙不绝。
“哈哈哈军师果真高智,晃实在不得不服之。不愧我兄常言,军师乃我西北庭柱之一。”
“主公和三将军谬赞了。西北之大,尚有比某更胜者,至少还有四人,某智微才薄,岂敢受此名号。”
对于徐晃的称赞,成公英毫无得瑟之色,只是平淡一笑置之。
之后一连数日,西北军毫无动静。徐晃命兵士尽皆歇息,只作提备,根本毫无起兵攻城之势。太史慈见之,不觉心感疑虑,便来问之法正。法正听闻,沉吟一阵,直道彼军军内必有高人坐镇,教徐公明不可硬攻城池,以防我军以逸待劳,趁势攻之。太史慈听罢,甚是着急,又问法正如何对付。法正教太史慈,当下只需静观其变,不可妄动。眼下至为紧要的,乃是保住关中城,彼军如何,却不需过多理睬。太史慈口中虽是应是,但心中却又不稳,暗中多派斥候,前往西北营寨,留意其一举一动。
数日后,某夜西北忽有一军,押着大量辎重退走。西川斥候探知,立马来禀报太史慈。太史慈听了,正好文聘来见,便与文聘商议。文聘听得西北军内撤走了大量的辎重,脸色连变,还快便醒悟过来,与太史慈谓道。
“西北贼军撤走了如此之多辎重,莫非是眼见关中城难以攻取,欲要撤军”
太史慈听了,虎目一亮,连忙问道。
“仲业此话怎讲”
“彼军欲退,但又怕被我军追袭,辎重为之累赘,故而先将其撤走,待时便可从容而撤。”
文聘遂向太史慈分析而道。太史慈听言,脸上遂起喜色,急与文聘说道。
“如若这般,我等当应速发一部快骑前往袭击,夺了这些辎重。如此一来,彼军撤退不及,又失去了大量的辎重,旬日之内,必可将其尽数歼灭,擒杀那徐公明”
文聘听太史慈所言,脸上顿起喜色,心中亦觉得大有可行之理,连忙颔首应道。
“太史将军所言极是。辎重粮草乃军中命脉,倘若我军夺之,彼军必然阵脚大乱,不攻自破也”
太史慈哈哈大笑,当下就欲去点兵追袭。就在此时,文聘忽然脸色一变,急与太史慈谏道。
“太史将军且慢,西北贼军中有不少狡诈之士,倘若是诈,如何是好当应与法祭酒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太史慈听言,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仲业岂不闻,兵贵神速。倘若我等有所耽误,只怕彼军辎重早已走远。况且如今夜色正黑,刚好隐蔽。若再耽搁,待天明时分,彼军发觉我军追袭,从而加拦。我等岂不功亏一篑耶”
文聘被太史慈这一喝,喝得哑口无言,正不知如何对应。太史慈早就迈开脚步,火燎火急的冲了出去。文聘见状,唯恐太史慈有所疏失,急命左右前往通报法正,而他则急追往太史慈。
到了夜里三更时分,关中城火光忽动,只见一部兵马猝然冲出了城外,为首之将正是太史慈。太史慈把枪一招,催军速进,千余快骑齐齐冲起,驰丽奔袭。
太史慈毫不怠慢,一路火速进军,赶至一处山头时,已是五更时分。此时天色稍明,隐隐看见不远处,正有一队人马押着数百架辎重赶路。太史慈看得眼切,心里喜意狂升,细看了一阵,蓦然把枪一招,就令兵士前去强夺辎重。太史慈令声一落,率先纵马从山林侧飞出,浑身气势澎湃,如同一头洪荒恶兽,奔驰过来。西北兵士见之,犹如吓得肝胆碎裂,惊呼不断,慌忙而逃。太史慈驰马赶去,正逢着数个逃命的西北军士,当下舞起奔雷枪,一连飞刺。其中两个被太史慈刺死,一个趁乱逃脱。太史慈哈哈大笑,甚是猖獗,逼赶到粮车边侧,此时其部署大多已经赶来。
眼见西北兵马纷纷逃散,这数百架粮车就听在路上,任人夺取。太史慈笑声不绝,正欲命兵士擒住一批人马来押这些粮车。
蓦然间,一声炮响。对面丛林内,忽然涌出许多人头,正往粮车队伍这处扑杀过来。太史慈见之,脸色剧变,就知中计,当下以枪跳开粮车上的白布,定眼一看,这车上的哪里是粮车,不过都是些杂草罢了。
太史慈虎目惊悚一瞪,连忙就喝令撤军。就在此时,对面赶来的人马,齐齐射箭。一根根火箭迅速点燃,宛如流星雨坠落般射来,挡住前路。太史慈领军急望后路撤去。哪知行不到数里,又是一声轰天的炮响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