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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身外物,对于你我来说,花费区区银两,就赶走这个瘟神。值得值得”
“呵呵,说的也是。俗语说得好,钱财能解决的问题,就不算是问题如此,我等都可安枕无忧了。”
“那还等什么,我等快快回去,准备好这金银,书信送予洛阳。这文不凡一日还在当这河东太守,我就一日枕食不安”
另一边,在安邑郡所。
文翰正在批阅着有关屯田的文书,而周珑、张纮、韩嵩三人则在隔壁的房间里,个个都是汗流浃背做清算人口、还有未来几日需要分配的粮食预算。屯田推行,可让他们三人累得够呛,每天几乎都在郡所大殿内忙个不停。
河东郡原本有三十多万人口,自从屯田推行,从其他州郡赶来的流民,使河东的人口剧增,现在的河东郡几乎有四十多万人口。
这人一多,许多的繁琐小事就会接连而来。虽然安居、粮食暂时解决,但这些流民群中,也有不少爱做偷鸡摸狗、抢夺犯事的异端,对于这些人,文翰采取都是极为强硬的手段,一旦发现就收回土地,打入大牢,刑满之后,便驱逐出河东。
文翰的强硬,也暂时压下了一部分异端,他们好不容易有地方住,有田地耕种,能生存下去,当然不希望回到过往那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不知自己哪一日就会倒地一睡,永远不会再起来的日子。
文翰放下一书卷,刚拿起另一书卷,一打开来,这书卷不知为何就裂了开来。
文翰眉头一皱,忽然感觉一阵心绪不灵,便放下了书卷,走出了楼台,观看殿外的景象。
在他的脑海里,戏隆在两月前说过的话,须臾地又再响了起来。
“主公,屯田推行后,算算日子,那些被我们明升暗降的豪门人也该发现到一丝端倪。到时河东的豪门人,对会对主公恨之入骨。
之后难免他们不会收买朝中的高官,在圣上面前诋毁主公。人言可畏,万一圣上听信谗言,只怕主公这一切的精心策划、谋算最终都化为一场黄柯之梦呐。所以,主公你是不是要先做好一手准备”
当时,文翰沉思了一会,苦涩的笑了。
准备他能如何准备在朝中,他除了与他的老师王允有着交情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会去帮他。而当屯田推行后,文翰与河东豪门人翻脸,王允的家族得知此事后,只怕又会禁止王允与他来往。
毕竟,豪门里有这样一句话,天下豪门都是一家人。
豪门人的数量占据天下极小一部分,却能掌控极大的一部分权力、财力、土地。自然是有所原因,别看有些豪门之间时不时会有争斗,但是一旦遇到危急整个豪门利益的事情,这些人就会立即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可以说,这些豪门人,乃是一群身份特别的人,或者用一个种族来形容这些人的关系,更为贴切。
而如那些豪门人一般用银两文翰不是舍不得。而是知道,那些高官是绝对不会收他的银两。文翰和豪门人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这两个群体谁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根本就无需估量,一眼就能看出。
而在朝中的高官有许多也是出自豪门世族,当然不会弃本媚外,帮助文翰这一外人。
至于,文翰以前的顶头上司何进这人利益至上,不讲旧情。
文翰想了想,他除了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汉灵帝的身上外,别无他法。
“志才,我等机关算尽又如何,始终我们的路还是掌控在他人的手上。我没有任何准备可做,但求圣上能看清这事实吧。”
渐渐地,在文翰脑海内,这句话又是响起。今日他想到了戏隆当日的问题,而他此时也只有与当日一样的答案。
第二百六十二章 张让的歹心
数日后,洛阳温德大殿。
一身龙袍披身的汉灵帝,脸色似乎有些黑沉,在他耳边张让的宣告声,显得特别的刺耳。
王越已是好几个月未曾联系过他,汉灵帝深知王越的脾性,虽然他乃绝世大侠,但也不会如此一声不发地擅离职守。
王越定是出事了。在王越与汉灵帝失去联络一个月后,汉灵帝就立刻反应过来。
失去了王越,汉灵帝这才知道,在这皇宫内,自己除了王越外,再无可信之人。他连派出寻找王越的士卒,也难以筹建。
宫中禁卫汉灵帝可是十分清楚,这些禁卫内不知安插多小张让的眼线。王越的失踪,汉灵帝有一种特别强烈地感觉,这事与张让有关系。所以,汉灵帝万万不可能派宫中的禁卫去寻找。
王越失踪,也就代表汉灵帝好不容易得来的眼睛没有了,他又再一次成为一个瞎眼的皇帝。
“圣上,老奴有事上奏。圣上圣上”
汉灵帝脑海里尚还在想着如何寻找王越之事,完全没有看到,张让已跪在殿堂之下。
“哦,啊父。汝有何事要奏便说吧,朕在听。”
虽然汉灵帝口中仍然称张让做啊父,但两人早有隔膜,人这一旦有了隔膜就难以修复。汉灵帝这一生啊父叫得丝毫没有感情,对张让说话的语气,也甚是不耐烦。
“圣上可是龙体欠佳若是如此,不如圣上先是退朝,待龙体回复精气后,再上朝管理社稷大器吧。”
“不用。朕很好,无需啊父担忧。说吧。”
张让说起龙体欠佳四字时,汉灵帝眼中顿时发出一阵精光,汉灵帝眯缩着眼睛,眼光如刀,坐在龙椅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
“如此。老奴便上奏了。听闻新上任的河东太守,文翰,文不凡,做了这河东太守后,并无任何建造,疏于政事,只顾着自己取乐,在两月前刚上任几天,就与安邑当地的豪门卫氏争夺女子。
他上任以来,更无主动出兵歼灭河东周边叛乱,忘记了自己身负皇命。老奴觉得这文翰不配做这河东太守。”
“张大人所言甚是,臣亦是听得不少有关文不凡疏于政事,只顾玩乐的传言。河东乃命脉之地,交给此人打理,只怕河东只会越来越乱。臣亦觉得,文不凡不配做河东之守。”
“没错。臣等亦是一致认为,文不凡能力浅薄,无法胜此大任。恳请圣上下旨,将此人调离河东。”
张让话音刚落,就有不少大臣纷纷走出来,一同弹劾文翰。汉灵帝眉头越皱越深,而望着张让的眼色亦是越来越冰冷。
好啊,这老狗,不但对朕的大剑师出手,现在连朕亲封的西园八校尉也想要除去。这文不凡屡次遭你等诬蔑,难道你当真以为朕没有了王越后,眼睛瞎了,就如往日那般对你言听计从么
汉灵帝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脸色怒火汹涌,猛地一啪龙椅,顿时惊得殿堂下弹劾文翰的一众大臣,心里一跳。
“口说无凭,汝等,可有证据”
“在圣上面前,老奴不敢造次,当然有足够的证据才敢禀告圣上。圣上这些,都是河东各地的世族向老奴发来的信件。里面都写有文不凡的一众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