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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子的脚是能随便看的吗今日你要是看了她的脚,明日你便要娶她”
少女听他们二人的对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猛然醒悟,指着宁致远失声道:“原来你不是皇子,你为何要骗我”
宁致远一愣,随即意识到一件事,弯了弯嘴角道,“在下从没说过自己就是皇子。”
“那你怎么会在这”少女惊觉自己失态,慌忙住嘴,可惜错已酿成。况且皇子殿下也在场,少女顿觉颜面尽失,当即捂住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看着女子匆匆而去的背影,宁致远叹了口气,起身道:“在下无意中挡了殿下的桃花运咳咳,罪过罪过。”
潋滟见他叹气,冷哼道:“宁公子莫不是怪我挡了你的好姻缘。也对,方才那小娘子倒长得挺标致的。”
“”宁致远无奈地扶额,“殿下说笑了,刚刚真是误会,在下自小在谷里长大,并不知晓姑娘家的脚不能看。行走江湖后,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亦没有这种习俗。”
潋滟瞥了他一眼,道:“你与我解释作甚,你知不知晓又与我何干。”
“”
宁致远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岔开话道,“其实,在下是因为担心殿下的暑气还未好,所以特地过来瞧瞧。殿下不妨让在下把把脉”
宁致远注视着潋滟,温和的眸子里盛着关切。
潋滟望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不自在道:“不用了,已经好了。”
虽然潋滟说好了,宁致远却不放心,还是替他把了把脉,确定无事后,才松开了手,温声道:“早点休息,在下告辞。”
正准备要走时,潋滟突然出声了,“宁公子也要去京城”
宁致远笑了笑,点头,“在下与皇上有约定。”
“约定”
“这个约定与殿下有关。”宁致远朝他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道:“不过,在下现在不方便告诉你,殿下回京后便会知道了。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三年里,殿下会经常看到在下的身影。”
潋滟弯了弯嘴角,凤眼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还真是糟透了。”
送走宁致远后,潋滟心底隐隐有一丝喜悦,但他绝不承认是与宁致远有关。
翌日,两辆马车停在了知府府邸的大门口。
裴文景走到前面一辆,用折扇挑开车帘,对潋滟笑道:“殿下,请。”
潋滟睨了他一眼,上了马车,却瞧见裴文景与宁致远都朝后面走去,心下纳闷,出声问道:“你们不坐”
裴文景停下脚步,解释道:“今日特地备了两辆马车,殿下一辆,我与宁公子一辆,殿下不用同我们挤一辆了。”
“殿下,待会见。” 宁致远温和一笑,与潋滟告别。
说完,便和裴文景有说有笑地朝后方走去。
潋滟进了车厢,掀开车窗帘,探头向他们看去。
也不知道狐狸眼那厮说了什么,引得宁致远笑声涟涟,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嘴角的梨涡也浅浅浮现,美目中的笑意更是快要溢出来似的。然后他也对狐狸眼说了几句,狐狸眼听后,摇摇折扇大笑起来。
潋滟看到这幅画面,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快。“沾花惹草”四个字,浮现在他脑海里。
宁致远这厮,又在沾花惹草
可转念一想,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狐狸眼明明是个男的。
按压住心中的气闷,潋滟冷哼一声,一把将车窗帘放了下来,隔绝那两个碍眼的身影。
话说,这一厢,潋滟独自一人在车内,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那一厢,宁致远与裴文景却相谈甚欢。
临到中午用膳时,俩人从车里出来,已是称兄道弟,无话不说了。
裴文景摇着折扇,赞叹道:“宁弟真是见解独到。”
宁致远笑着摇了摇头,谦虚道:“裴兄才是真知灼见。”
潋滟冷眼瞅着这俩人你来我往,凉凉地道:“我倒很是好奇,你们在车里究竟做了什么才一个上午的功夫,关系就变得如此好了。”
裴文景摇扇的手一顿,心道:啧,殿下这话说的,怎么听上去就这么别扭呢。好像自己与宁致远在车里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一样。
宁致远温声解释:“在下与裴兄只不过就着朝堂上的一些事,谈论了一下罢了。”
潋滟瞥了他一眼,冷笑,“哼,裴兄裴兄的,喊得倒挺亲热的。”说完,也不理那二人,拂袖朝客栈里走去。
留下宁致远与裴文景面面相觑。良久,裴文景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问:“你有得罪殿下吗”
宁致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就道:“今日貌似没有。”
“算了,殿下的心思我们猜不透的。走,进去吧。”说罢,自己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先进去了。
宁致远将上午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依旧没发觉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殿下。摇了摇头,也进了客栈。
一顿饭下来,气氛有些沉闷。潋滟吃完饭后,冷哼一声,率先起身朝外边走。
裴文景与宁致远默默地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多坐一会再回车上。
裴文景回到车旁,挑开车帘,惊讶道:“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潋滟此时正坐在裴文景他们的马车上,笑得妖娆:“怎么,我不能在这”
“当然能。”裴文景干笑两声,上了马车,坐在了另一边。心下却暗暗称奇:殿下不是不喜与他们同坐一辆吗
宁致远随后也跟上来了,看见潋滟时,微微有些惊愕,随即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殿下。”
潋滟轻哼一声,算是应了。他不动声色地朝旁边挪了挪,给宁致远让出了一处空位。
谁知,宁致远担心潋滟不喜与他人挤在一处,直接忽略了那处空位,挨着裴文景坐下了。
原来,宁致远宁愿与狐狸眼坐,也不愿和自己
潋滟顿时心生不快,半眯着水眸望着宁致远。碰巧宁致远正抬眼望着裴文景,压根就没注意到潋滟的不悦。
半晌,潋滟收回视线,冷笑一声。直径翻身躺在座位上,将整个座位都占满,位置上的木板被他弄得咯吱作响,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仿若数九寒天。
最后,还是裴文景见气氛冷凝,开口缓和道:“宁弟与我说的那件趣事还未完,不如继续说完。”总好过,什么也不说,被冻成寒冰。
宁致远笑了笑,“裴兄说的是哪一件,在下今天与你讲了很多呢”
“啧,宁弟就说说那个”
潋滟见他们裴兄宁弟的一唱一和,当即开口:“我要休息了,你们,闭、嘴。”说罢,闭眼,撑头,斜卧在座位上,左足自然而然搭在了右腿上。
动作行云流水,魅惑丛生。
宁致远虽然已经见过了潋滟的撩人睡姿,但还是默默将视线移开。
裴文景干咳两声,直接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