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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潋滟,依然可以回忆起,那年的午后,有个人驻足在巷口对他回眸浅笑。
那个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天的阳光,倾泻在他身上,倒影在他清澈若水的眸子里,那副画面美到让人沉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真是业界良心啊都快六千字了。
潋滟反攻了有木有,可惜攻到最后又受了。没关系,潋滟君以后会雄起,反攻宁姑凉不是梦。
作者:没事,潋儿,咱们先从身高上压倒她。身高有了,反攻还会远吗
以下附剧透:
话说,马上就要回宫了。
话说,潋滟他爹很愁没有孙子。
话说,会不会有乱点鸳鸯谱。
话说,傲娇吃醋神马的最有爱了
、少年心思难揣测
第一十九章:少年心思难揣测
潋滟在巷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宁致远回来,不由有些担心。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好像不止一个人。 潋滟心下一紧,闪身藏进巷道的隐蔽处。
刚藏好,就听一声轻笑传来,“殿下出来吧,别藏了。”
潋滟一听声音,便从隐蔽处走了出来,“裴文景”
一袭青衣,手握玉柄折扇,一双含笑的狐狸眼,不是裴文景是谁。
宁致远和裴文景站在巷口,青衣白袍,皆面带微笑的看着潋滟。
潋滟挑眉,眼底亦有笑意,迈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见潋滟过来,裴文景笑着行礼道,“下官裴文景,参见皇子殿下。”
潋滟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勾唇道:“免礼。”
“谢殿下。”裴文景直起身,对潋滟灿然一笑,“殿下请,彭州知府早已在外边恭候殿下多时了。”
潋滟在裴文景的带领下走到街边,才发现不止是知府,彭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吏全都到齐了。
官吏们见潋滟过来,连忙一齐行礼道:“参见殿下。”
潋滟被异口同声的“参见殿下”给怔住了,半晌才缓缓道:“免礼。”
裴文景摇着扇子,凑上前建议道:“殿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到知府府上歇息一宿,等日再动身启程。”
潋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去往彭州知府府邸的马车上
裴文景主动请罪:“殿下,赤水镇接应一事出了纰漏,是下官的过错,还请殿下恕罪。”
潋滟勾唇道:“恕不恕罪,那要依我的心情而定。”
这个也要看心情裴文景面色一苦,他最怕谈及殿下的心情了,阴晴不定没个准的。
既然主动请罪不成,那便晓之以情:“请殿下体谅一下,下官为了你好多天都未曾合眼了,赤水镇周边方圆几百里都搜遍了,没想到殿下和宁公子又折回彭城了。”
宁致远听后,解释道,“我们担心会被那些人找到,所以才选择折回彭城。”
潋滟瞥了裴文景一眼,凉凉地道:“若不是躲到彭城,被谁先找到还说不定呢。”
裴文景“刷”得一下打开折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殿下这些日子受苦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下官已经向皇上秉明,皇上已经下旨让沿途所有的官吏接待殿下,从而保障殿下的安全。”
“呵,这样大张旗鼓,不会死得更快些”潋滟讽笑道,摆明了不信。
“非也非也,殿下孰不知有些事摆在明面上,反而会更安全。”裴文景摇着扇子,狐狸眼里一派笃定。
宁致远也笑道:“看来皇上心中已有数了,那些人如果聪明些,此番应该会收敛一点。”
确实,皇帝宋成寅心中已有数,当他接到裴文景十里加急呈上来的奏折时,滔天的怒火差点没把御书房房顶上的琉璃瓦给掀了。
看来,最近京中的某些人真是闲得慌,主意都打到他皇儿身上来了。
原本,宋成寅是打算让裴文景悄悄地将潋滟接回京城,毕竟小倌的身份,不好弄得人尽皆知。可没想到这样做,竟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他唯一的皇儿,岂能容他人迫害。宋成寅当即下旨,沿途所有官员倾尽全力护送皇子归京,稍有差池,提头来见。
有些事,一旦涉及到乌纱帽以及乌纱帽下的脑袋,就不怕有人不尽心尽力。
彭州知府府邸
潋滟一行人被彭州知府殷勤款待,知府一路陪笑,甚至将自己的主院让出来给潋滟。
晚膳过后,潋滟拒绝了知府请舞女来助兴的提议,独自一人沿着花园的石板路散步,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宁致远的住处。
他当即想掉头回去,可脚下却不受控制的朝那边走去。
潋滟在心里想了好几个的借口。他想,倘若宁致远问起自己为何来找他,就用这几个借口应付过去。可惜当潋滟走进屋里,却发现宁致远并不在房内。
潋滟叫住一名丫鬟,装作不经意地问:“宁公子上哪去了,你可知道”
丫鬟知道今日府上来了几位大人物,眼前这位定是其中的一个,于是恭敬地答道:“回这位爷,宁公子去找皇子殿下了。”
潋滟挑眉,他找自己作甚微微一笑,潋滟自己都没察觉,回时的步伐显然比来时要快上许多。可当他匆匆走进自己的院子,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宁致远半蹲在地上,轻言细语的安慰一位坐在矮石上的妙龄少女。少女穿了一件鹅黄色襦裙,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潋滟心头莫名地窜出一股怒意。
很好,好得很,宁致远这厮沾花惹草都惹到他院子里来了
只见宁致远柔声问,“很痛吗”
“嗯,痛。”少女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眼中还含着泪珠。
宁致远耐心地道:“可能是扭伤了,姑娘可否让在下看一下脚踝”
少女蓦地羞红了脸庞,眼里藏着连泪水都掩盖不住的喜悦,轻轻地点了点头。
正当宁致远准备脱下少女的绣鞋时,潋滟终于出声了。
“宁公子这是想作甚”潋滟黑着脸咬牙道。
宁致远闻声停下了动作,转头讶异道:“殿下,你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白白玷污了姑娘家的清白。”潋滟冷笑道。
看个脚踝也会污了清白宁致远以为他误会了,解释道:“殿下,这位姑娘的脚扭伤了,在下只不过是帮她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