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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烟吗“
正准备嘘嘘的易头摇了摇头并没有吱声。
“你妈的,你他妈的哑巴了,老子正问你话呢你哪个班的”
当众被无视,让高个子男生将手中的烟屁掷在地上,还用脚碾了几下然嘴里骂道。
易二话不说,扭身跨步抓住高个子男生的衣襟一拽,顺势往厕所地面上狠狠的贯,冷不及防之下,高个子男生整张脸先着地
“啊”易瞧着还要挣扎着爬起来的高个子男生,眼神一眯抬脚就踩在对方的脸上,冷冷的道:“哼你的嘴刚吃过屎吗”
“啊你他妈的敢动我,我妈是教”
高个子男生痛苦万分的还想搬出靠山来。
“我管你妈是谁能生养出你这种儿子,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爹娘没有教育好你,学校老师没有教育好你,易哥今天就好好收拾你”
易懒得知道高个子男生的身份,直接脚用力一拧,咯啪一声,高个子男生的下巴被踩掉,非人类的惨号响彻了整个教学楼
二十分钟后
救护车呼啸而至,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抬着单架冲进教学楼内。
与此同时,校长办公室内,正有两位品茗对弈之人,对弈正酣,战局千转,已近残盘之际对弈双方是一老者、一中年,老者苍发浓眉,目光深邃,精神抖擞,丝毫未见老态龙钟模样。坐在对面的中年人正是秦淮师大附中的校长吕继伟听到了校园内突然响起救护车的声音,他手捏棋子迟疑不决,眉头凝成了团,心神不宁中不知道该如何落子。
“呵呵,小伟啊有救护车开进校园,肯定是有学生出事,这棋先停下,你身为校长,定要以园丁之心细心呵护校园内的花花草草”老者呵呵一笑道。
“那也好,恩师您先坐着喝杯茶,我这就去瞧瞧”校长吕继伟非常恭敬的道。
“呵呵,快去吧”老者微笑中挥手道。
“好”吕继伟应声点头站起,匆匆离开校长办公室。
当吕继伟赶到事发地点,初步了解事情经过后,脸色变得非常难堪,冷眼瞧了瞧肇事者道:“你去校长室等侯处理”
上学第一天就打人的易表情淡定,但瞧见越来越乱的现场,还有越来越多的围观老师和学生,他识趣的按着校长的命令,溜溜达达走出了教学楼,直奔学校行政大楼而去
突然,就在易刚刚步行至行政大楼前,他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寒颤,猛回身、朝左、朝右、又朝天上戒备的看了看,未发现异状的小色虎疑惑道:“咦,难道又是错觉,我这两天怎么总有危机感袭来,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第六感”
呆愣片刻,易很郁闷的挠挠头道:“男人的第六感真恐怖,算了,还是乖乖的去校长办公室等着处理吧,都不知道瑶瑶姐和小老婆她们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抓狂”
校长办公室的门没关,易直接走了进去,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者,很自然的道:“老师您好吕校长让我来等侯处理”
正喝茶看书的老者扭脸发现闯进校长办公室的易后,苍老的双眼猛得睁开,随即又缓缓闭上,上上下下打量小色虎七六十三遍,目光突然定格在易的左手上,神情失控的站起身,身体颤抖了足有一分钟后才恢复自然,莫名其妙的伸出左手承让道:“老夫并非师大附中的教师,您你先坐下等吧”
“谢谢”看到老者对自己的态度非常友善,易心情大爽,应声坐到了沙发上。
第93章:危险的第六感完
第94章:遇上你我就不要脸
“刚才听见有救护车开进校园,想必事情和你有关吧能不能告诉老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者好奇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在上课的,结果却是英语课,俺啥也听不懂”易也没啥可隐瞒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出来。
“哈哈好一个拒绝学英语,不愧是呵呵,老夫生凭也颇喜欢研究华夏数千年历史文明,不知可否和小友攀谈几句”
出乎小色虎的预料,老者听到自己将学生打成重伤丝毫不在乎,反而对自己在英语课堂上的表现颇有论断,更是对易喜欢历史非常有兴趣。
“呃老人家见笑了,俺也只是喜欢翻阅一下历史类书籍,略知九牛一毛,贻笑大方罢了,对于华夏数千年历史,我感觉那不是文明,只是某些后人凭添上去华丽的装修罢了”易脸一红尴尬的道,大字都不识一筐的他平时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都要找叶玉瑶问个究竟,何谈研究二字。
“不错,小友能用出华丽的装修来形容历史文明,足以证明你的方向是对的”老者点头道。
钱塘江边,一处罕有人至的幽静之地。
一处并不很大的墓碑前,刚刚下过雨,一位母亲踉踉跄跄而行,柔弱的身体被傍晚的夜风吹佛,衣裙飘飘带来的冷颤和雨后的泥泞依然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扑通”一声,一个浅浅的小水坑将她绊倒,毫无防备的狠狠摔在地上,满身泥水的母亲吃力的爬起,继续向墓碑方向奔去,夜色弥漫,几丝清冷的水雾弥漫在墓地周围,更构成一幅凄美绝伦的画面。
扑通
再次摔倒,爬起,继续
扑通
又一次被绊倒
原来这位母亲双目已瞎,但她心却如明镜,这一次她没有力气再爬起,而是手脚并用爬向不远的墓碑,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寸一分,她早已经熟悉。
终于爬到了墓碑前,她刚刚要伸手触摸墓碑那一刻突然顿住,很仔细的从怀里抽出干净的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净擦干,然后才将手摸到墓碑之上低泣无声的呼唤道:“虎儿,虎儿,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呜呜”
少顷,远处慌慌张跑来许多人,最前面的是老嬷嬷和两个丫环,后面还有大队的警卫
这位紧紧抱着墓碑哭泣且双眼失明的母亲,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曾经和小色虎相逢未相见的华玉鸾。
“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您不是说要睡觉吗怎么又跑到虎少爷的坟前来了”
老嬷嬷紧跑几步,冲到华玉鸾近前,正准备将她扶起。
“不都别扶我我刚刚梦见虎儿,虎儿过得很不好,他还受人欺负了,我不能保护在他身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华玉鸾猛然间甩开老嬷嬷的手,将脸紧紧贴在墓碑上死死不松手的惭悔道。
“大小姐,刚刚下过雨地上凉,您身子弱,如果想陪着虎少爷,咱明天再来好不好”嬷嬷苦脸相劝道。
“不我能感觉到虎儿正伤心难过,我要在这里陪着虎儿”华玉鸾连连摇头道。
“唉”
苦劝无果,老嬷嬷突然探指点在华玉鸾的后颈处,哭泣中的华玉鸾直接昏睡过去,不过她的手臂却紧紧的搂着墓碑不松,老嬷嬷和两个丫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和墓碑分开。
傍晚,连续狂奔几个小时的易奔入寂静山林深处,仰天长啸中他挥掌将看不顺眼的巨石拍得四纷五裂,碗口粗细的树木应声折断,落叶四溅纷飞中,小色虎跪地哽咽连连
十六年深山隐居,易满脑子里都只有戒色老光头一个亲人,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概念非常模糊,甚至可以说毫无感觉。但自从他下山,每当他看到一对对父母领着孩子从身边擦过那甜蜜温馨的气氛时,心中都有种酸涩感觉。易心中总有一点忧伤的情绪,更在接触所谓“弃婴”“孤儿”这些让他内心无法淡定的名词,思及自己的可怜身世,小色虎时常自我压抑。